('“唔……”覃韵浑身一怔,看着沈厉一动不敢动。
沈厉也是一动不动,贴了一会儿,便缓缓放开了。
覃韵羞红着脸,垂下了眸。
沈厉看着,飞快舔了下嘴唇,唇舌间砸吧砸吧了味道。
香香的,甜甜的。
沈厉的手往下一移,搭上了覃韵领子上的盘扣,手指一动,便解开了一颗。
一颗,一颗,再一颗,还有好多颗。
沈厉的心中觉着有些不耐烦了,手上的真气一凝便想用扯的法子一气呵成,却又倏然想起,这大红的嫁衣,是覃韵一针一针熬了不知几个大晚上绣了快一个月的。
不能撕。
沈厉暗暗吸下一口气,沉住了性子。
时光静谧,连呼吸的声音都很轻很轻,沈厉的眼睛全定在了覃韵嫁衣上的扣子上,手心渐渐冒出了汗来,总算是都解开了。
好了。
沈厉的心中暗暗长松了一口气,两手往外一用力,便将覃韵身上的嫁衣脱了下来,甩到了一旁的衣架上。
第一件解开了,后边的便都简单了,沈厉又伸手,第二件,第三……
单薄的中衣叫解开的时候,沈厉看着那鲜红色绣并蒂双莲的肚兜怔得动作一顿。
“沈公子……”衣衫褪下,只余下一片难以庇体的肚兜,覃韵叫冷气冻得一阵瑟缩,下意识缩了缩身子,要用手挡在胸前。
沈厉的眸光忽得颤了颤,眼疾手快,一把就将那片碍事的红布给扯了下来。
“啊!”覃韵终是羞怯的,惊叫一声双手依旧抱住了胸前,细嫩的肌肤上也叫冬夜里的寒气冻得冒出了一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
沈厉看着已是半坦诚相对的覃韵,女子如玉的肌肤在眼前轻轻颤抖着,只觉后头蓦地一干,眸光黑沉,却是仍回过了一点神智,伸手就拿被子把覃韵给裹了,“你冷?”
覃韵的脸上烧得通红,出嫁的前一日四夫人曾和她说过洞房花烛夜的事情的,她也知道羞不得,可事临到头前又是另一回事,人生第一次叫一个男人给解光了衣服,虽然是拜了堂的夫君,哪里就能不羞的呢?
看着身上的衣衫一一件件没了,覃韵只觉着脸上烫的连脑子都一道烧成了浆糊,沈厉说,她就应了,“嗯。”
沈厉拿被子裹着覃韵,眸底的光芒沉了又浮,低头看着覃韵露出的雪白脖颈子,突然就松了手站起身来,三两下就除了自己衣带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看着覃韵的脸上却是严肃又认真,郑重,“我来给你暖。”
沈厉的速度极快,覃韵羞垂着头,尚未琢磨过来沈厉的意思,沈厉已经扯开被子的衣角钻了进来,然后一把将覃韵揽进了怀里头抱紧。
肌肤相贴,刹那间便如同有一道电流迸了出来,覃韵的浑身都是一热,一动不敢动。
“暖了吗?”
良久,沈厉在覃韵的耳边问道。
“嗯。”覃韵的耳根子都烧得能滴出血来了,身上细汗都不觉出了一层。
沈厉听了声,也觉着差不多了,抱着覃韵的身子便翻了个身,压在了覃韵的身上。
看着覃韵刹那惊慌的眼神,沈厉道:“成过亲的都说第一夜这样的位置最好,我也不知道,咱们便试一次如何?”
试什么?覃韵的脑子里头早已乱成了一团,好像知道沈厉话中的意思,可又不敢想下去,这样的姿势太过于暧昧,身子也是火热火热的难受,覃韵有些想把沈厉赶下去。
“沈公子,你……你先……”
“先从亲开始。”沈厉却是不等覃韵说完,头一低,便噙住了覃韵的双唇。
这一回不同上一回,沈厉早已觉出了樱唇的柔软,食髓知味,再来一回,便该仔细尝尝味道了。
舔舐啃咬吮吸,这一回不止是香甜,还有酥酥的,麻麻的。
沈厉有些忘我地探索着这片新的领域,直到将该汲取的蜜汁统统汲取,方才缓缓松了唇。
看着已是双眸迷离的覃韵,沈厉撑在覃韵耳边的手往下,搭上了覃韵圆润白皙的肩头,嗓音低沉却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惑,
“第二步,摸。”
烛光摇曳,灯火迷离,轻轻的吟哦之声细细绵长,丝丝热烈的激情沾染了冬夜的寒气,纠缠环绕。
第二日晨起之时,覃韵与沈厉又是何等的缠绵到日上三竿自是不必说的,可宁国公府中的覃晴却是没什么旖旎的心思,清晨便起来装扮整齐了,叫丫鬟扶上了马车,赴那年关之前京中贵女之前愈发频繁的小宴而去。
今日之宴,乃是京中福庆县主的生辰宴,虽说不是什么大的宴,可也不过是看在阳安郡王府的面子上罢了。
“姑娘昨夜没睡好,不若便回了福庆县主去吧。”
看着覃晴连打了两个哈欠,浅夏不由道。
覃晴摆了摆手,“不用,去一趟坐着也无妨。”
昨日覃韵出嫁,虽说听了覃韵的口述她对沈厉的印象有所改观,可到底是不确定的,想着想着,哪里能真睡好?
“对了,可是知道沈厉……二姐夫的府上在哪儿?”覃晴问了一句,覃韵都嫁了,她好像还从没问过沈厉家在哪儿。
“不知呢。”浅春浅夏俱是摇头。
却是浅秋道:“三日回门之期转瞬即到,姑娘若是想念二姑娘那时便可相见了。”
归宁啊,的确,覃晴听了浅秋的话唇角弯了弯,这覃韵嫁出去三日都还没有到呢,她这个娘家人这么急就巴巴跑上门去,可是不合适。
覃晴笑了笑,便靠在了车上的大引枕上阖了眼歇觉,直到到了阳安郡王府才睁开了眼睛,伸了伸懒腰,打起精神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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