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火火点了点头,“还有一个小萝卜头。”
“那个冯老板,知道你妈从前生了你?”
“嗯。”
“那你能应付得了吗?万一他们问你要钱怎么办?”
韩火火咬了一口吐司,笑了,“你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是韩大洋?”
“谁知道呢。”汪曼妮甩了甩头发,她的头发已经长长了许多,不再是一头利落的及肩碎发,如今头发带着自然地弧度,被她披在脑后。“今天中午徐律师邀请我吃饭,谈事情,待会儿做个头发去。”
“徐律师联系你未免太频繁了些。”韩火火瞥了她一眼,“你还没离婚呢,可别这个时候红杏出墙。”
“别乱说,我和人徐律师是正经关系。”汪曼妮忍不住嘴角上扬。
韩火火瞥了汪曼妮一眼,“什么审美,徐律师头发都快掉光了。”
“呀!韩火火你什么话!我打死你!”汪曼妮说着作势要打韩火火,韩火火适时服软,气氛好轻松。
当然,此时的彭湃就不轻松了。
事情是在彭严立的默许下由他一手操控,但现在,他一根毛没掉,彭严立进了监狱,在感受父爱如山的同时,他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山一样的压力。
赔了钱之后,公司连运营都成了问题,大量裁员才能堪堪稳住局面。但龙牌集团的名声已经臭了,消费者不买账,仓库货物堆积,各种合作商向他们提出终止合作,甚至连代言他们产品的十八线小明星也取消了代言。资金不回笼,他只能想办法卖房,卖车。
不过他现在没有像汪曼妮猜测的那般躺在家里唉声叹气。他像个正经的企业总裁,穿着西装,坐在办公室,听着下级汇报,做着胆战心惊的决策,发着理所当然的脾气。
他其实有点懊悔。彭严立把这堆烂摊子留给他,自己进了监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牢中饭。而他又不是个爱管事的人,也没有那个能力。但那天晚上跪在彭严立裤腿边求他救救自己的人是他,说不想吃牢饭的人是他,信誓旦旦说会保护好家业的人也是他。
父子儿子,总有一个要进去,彭严立心疼他这个宝贝儿子,于是自己进去了。
其实说到底,不管是在里面的还是在外面的,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如果非要挑一个人来恨,那这个人只能是汪曼妮和韩火火了,这两个会搅事儿的婆娘,不仅算计他母亲,还敢插手这件案子。如果不是她们,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对,就是她们的错!她们从一开始就处处与自己作对,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是她们惹出来的。
越想越气愤,彭湃把这些天所受的委屈全部转为愤怒挂在了她们头上。
“彭总,你去哪儿?”见他出来,秘书连忙跟上。
“撒尿!你也要跟着去吗!”
年轻的小秘书被这一句话给怼死了,红着脸站在原地没有再往前。而彭湃却没有去洗手间,而是进了电梯,出了写字楼,这早上上班的时间,一个人开车不知道去哪儿了。
吃完早餐后的韩火火选了一套衣服,里面是一条淡色的及小腿肚的裙子,外面是一件米白色风衣,配一双白色的平底鞋。简单,干练,端庄。她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仔细化了个淡妆,拎着包出门了。
去了超市,导购把那些营养品吹得天花乱坠,韩火火听得有些头疼。
“小姐,是送长辈的吧,咱们这些燕窝都是纯天然的,体面又大方,长辈会非常喜欢的。”
韩火火打量着那红彤彤的喜庆包装盒,“会不会太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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