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蔚大声说。
她无辜地看着他,他冷笑着去摸她的头,“回头看看,19岁的你和现在你,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摔坏了子宫是吗?因为认识了我,所以遭遇了那次摔下台的事故!你说我不止是利用了你而已,还害得你变成这个样子。左蔚得为林曼曼负责,左蔚有义务自责起来!可是,真相是这样吗?”
“阿蔚,当时……当时我……”
林曼曼口舌不伶俐地说着,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整个人都蔫了,捂着脸哭起来,无法面对左蔚,既然左蔚这样问了,那就是一定知道了真相,否则不会这样问的。
他这么多年没太在乎这事,觉得也就这样吧。
可是原来,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一点都没……
左蔚盯着她的样子,不语,无话!
相识这么多年,觉得她可怜是时时刻刻都有的,若是前面有一个火海,让他左蔚选择一个人推进去,他想,也许会推一个别的谁,不会是林曼曼?
她可恨,可气,但他始终心存愧疚,从她认识他那天起,她的命运转弯。
虽然是她自己走出来的路,但不妨说,她是紧跟着他的脚步,只是这条路,许多人走,走得好,走的完整,只有林曼曼这个人,在路上转啊转,看啊看,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摸样!
左蔚此刻对她,有几分对旧识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阿蔚,当时我的标准体重还不合格,我自己看自己不知道怎么衡量,我够瘦了,可是比别人还是差点,圈子里的推荐了减肥药,我想,那东西吃不好也吃不坏,我就吃了啊……啊蔚……”林曼曼抬头,望着左蔚的双眼,“我吃了两个疗程,我觉得见效了,我瘦了,我身体上的不舒服我没联想是药的原因,我以为……我以为是我应酬和熬夜的缘故,阿蔚,你原谅我……”……
下班后,顾熙去了乐乐那儿,乐乐和贝兰非要给她看种好玩的玩意儿……
抱着好奇的态度,顾熙去了,打开门,顾熙被吓了一跳。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并排,乐乐在东头,贝兰在西头,顾熙在中间,聊着聊着,聊到林曼曼,顾熙轻叹,“你姐把某些东西和人看的太重了,急于攻取,却害了自己。”
贝兰的头枕在顾熙肩上上,深吸了一口气,“这和你教我跟乔闻森怎么相处是一样的道理吗?”
最那头被顾熙枕着肩膀的乐乐说,“那当然了,乔闻森没爱上你之前,你知道他对顾熙有好感吧?你知道他和沈欣铜还没到离婚的日子吧?按照你姐的思想和作风,一准儿得先害死熙熙,再对沈欣铜下手什么的。然后呢?自以为乔闻森就是您碗里的米饭了?错了!这男人恨不得变成毒药跟你同归于尽的!左蔚看你姐估计就是这心情。既觉得同归于尽不值得了,又不忍心伤害这个傻瓜一样的坏女人!”
“诶,我这么说你姐,你不生气吧?”乐乐问贝兰。
贝兰摇头,“你不是说我姐,你是说一件事和一个人而已。”
“可是这个大狗狗……”顾熙眼睛盯着面前这个下巴趴在茶几上的大狗,无语了好久了其实。
三个人为什么排队似的窝在沙发里聊天,就是因为面前这个茶几那边,一个大呆狗在跟她们对视,用好像能听懂她们说了什么话的摸样。
狗链子在地板上,这狗是坐着的姿势,臀部很丰满,花色的哈士奇,下巴搁在了茶几上,用无辜的眼神儿瞥着这三个女人,呆死了。
“张臣健在哪儿弄的?”贝兰问,她也不清楚。
乐乐笑的比哭还难看,“今天下午带回来的,这是要跟我死磕宣战了,我不是在医院让他丢脸了么。他要养狗吵得我不得安生。据说这哈士奇是他托人买的,叫起来讨厌死了。”
“公的母的?”顾熙可听说,公的咬沙发比母的咬的厉害,家具啊什么的,都咬。“母的。”乐乐眼睛一亮,问顾熙和林贝兰,“你们说,这狗的大姨妈是每个月哪天啊?我一定牵到张臣健屋去,我得拍照,写一篇报道,命题就叫:袭胸变态乳腺科男医生伺候母狗大姨妈之: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顾熙和贝兰一致歪头倒向西,贝兰枕着沙发,顾熙枕着贝兰肩膀,完全孤立亢奋中的乐乐……
恒科的发展步入了另一个意义上的轨迹,同期相比较,比左氏起步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那边的高管都是左蔚心腹,可是长在别人腹中的心到底有多大可信度?许多大决策在左蔚手中,但公司正面的最高领导者能影响整个公司的走向,在恒科今日已不是空壳时,左蔚是有意让顾熙过去的。
星期五晚上的七点半,她在克拉公馆,左蔚的床上。
“这么说,离开海城的,是我?”顾熙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那要多久能见他一次?虽然知道将整个公司,未来会比左氏更上一层楼的公司,交给她,是一种至高殊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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