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云浅抬起头,神情尽是茫然中带着不知所措:“离、离开了?”
“是。”时竹只能撇开眼不看她脆弱的表情,“神界归来次日,他便离开了。”
帝云浅更加无措了。好一会儿后,她才低下了头,低声细语的说:“那么……我能留下来吗?”
“嗯?”
“留下来,做蓝苑的一名学员。”
离舟雪不解地看过去:“为什么?”
帝云浅抬眸看向窗外的青天白云,目光迷离:“因为我找不到他……雪山如是,千狐殿亦如是……可是这里他应该还会再出现的吧……我只想等着,多久无所谓,我只是想再见到他……”
为什么救了我却又不理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其实是在乎我的对不对?我现在只想再见你一面,结局究竟会如何已经无所谓了……我知道我这样等着很傻,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了。雪山被填了,你再也不会回去了;千狐殿里也没有人知道你的行踪……除了这里我想不到哪里还能再见到你了。这一次,我赌上一切来爱你,等你,或许希望渺茫,但我怎么可能放弃呢?放弃了,就什么都没了。我宁可守着这渺茫的希望等你千万年,至少,我不会也没有绝望……
花凉歌是个很乖的孩子。至少在确定流昭若与筱拂能带他找到亲人之后是如此的。
只是他的问题有些多,多到如同星辰浩瀚。
“你们很熟吗?”他的“你们”是指她和筱拂以及时竹。
这是在步行回蓝苑的路上他问的。之所以是步行而不是驾云,花凉歌给出的解释是这样的:“马上就要见到亲人了,我马上就不是孤儿了,心情好激动,你且容我先走走缓一缓。”
“还好,他是先生。”流昭若牵着他,没什么兴趣的回。先生什么的最抵触了——除了风先生。
“先生?”花凉歌惊讶了,“他教什么课?”他不记得他会什么特别擅长的特长啊,除了修炼。但蓝苑不是高级修养学府嘛?好像不教修炼的吧。
“武学。”流昭若东张西望着回答。
“舞学?”花凉歌瞪大了双眼。他没听错吧?难道是太长时间没见,他已经落伍至此了吗?舞学?真的不谈他到底会不会,花凉歌根本没有胆量想象他跳舞的样子。总感觉只是一想都夭寿啊!
花凉歌尖锐的童音让流昭若回过神。她回头看向他,见着花凉歌惊悚的表情便是立刻明白他想歪了。“把你那惊悚的表情收回去。是‘武学’,‘武功’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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