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凉歌默了默,哀怨的戳了戳流昭若,幽怨的说:“喂!我可是龙子囚牛。”龙子囚牛谓何?好音者。“琴那玩意儿我早摸透了。”
“是嘛。”流昭若看着他,灿然一笑,“可我还是要去。”
“为什么?”花凉歌不满了,不要还没听就鄙视他呀。
“因为我是去道歉的。”罢,流昭若潇洒离去。
流昭若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但是每次遇到情感上的问题,她似乎都会去向风曈倾诉。明明之前没有交集的两个人,流昭若在这种时候却是无比的信任且依赖于风曈。
枫雅汀。
流昭若是第一次来到风曈的院子,因为之前见着他几乎都是在课上。风曈不是课长,因而是与另一个乐课的先生比邻而居的。只是此时院中只他一人,因为那人上课去了。
枫雅汀恰如其名,院中种了两株巨大的红枫,一株红枫之边就是一汪池塘,什么都没种,只是碎石将其切割成了一副素雅的星空图案。院中布局淡雅,除了红枫鲜见艳色。
风曈着着一袭白衣,正在池子对面的红枫树下俯首拨琴。琴音悠然,流昭若听过,是《波心荡》。流昭若不由自主的敛了脚步声。记得每次她心烦了与风曈谈心时他弹的都是这一首。
他竟然知道她要来吗?
“你来得迟了些。”风曈不曾睁眼,只是那般淡然的说,自言自语的仿佛与空气对话。
“先生知我会来?”流昭若在他面前端坐下,道。
“池依弦的事传的那般如火如荼,你的性子,也不过能憋个两三天而已。”风曈不紧不慢地调着琴,“不过你比我预想的迟了半个时辰。”
“只有半个时辰吗?”流昭若愁了脸。那么这样岂不是说,如果没有花凉歌的拖延,她可能会比风曈预测的来的更加的早?定力不足,可悲可叹。
“但是最可惜的是,你还是来了。”风曈看着她,目光晦明不清,“我原以为,你或许可以自己看开的。”
流昭若只觉得那目光甚是刺眼,不自在的撇开了眼。她又何尝不想呢?纠结来纠结去为难的也只是自己啊。可是……流昭若眸光一暗,如同一个木偶一般坐着,“毕竟是他呀……”那个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哪怕自己再疼也不能让之出事的人。
看着这般的她,风曈默默收了手,静静地暗了眸。“你就如此在乎他?”
“已经不是一句两句就可以轻言放弃的了。”流昭若看着星空池,轻轻浅浅地语气却是那般沉重。“曾经我以为放下很容易,曾经的我或许也是可以的,可是在今天……”如果没有回过栖凤山,如果没有听过君羽休的那席话,如果没有那一句“如果我放下她,你能接受我吗”,她应该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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