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户呢,新官上任啊,你不好好回你自己个的地方烧三把火,总赖在我家门前算是怎么回事?”
谢时宴就知道会这样,早有心理准备,被怼了也不在意,把手里的一把黑豆全喂了马儿吃,一边顺着马的鬃毛,一边优哉游哉的回答于梵梵。
“繁璠,以你的脾气,一大早出门,必是要去找昨日骗了你的经济吧?”
“诶?你怎么知道?”
谢时宴耸耸肩,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反而道:“而且你还打算买下那块棘手的地对不对?”
我去,这丫的神了,明明自己什么都米有说来着?
“别这么看我,就你那性子脾气,还一直不知道遮掩的表情,嗯?”,谁还猜不出。
啥都被人猜到了的于梵梵炸了毛,“那你待如何?”
他还能如何?
为了护住他们母子,自己拼命立功为的不就是能保护他们,能成为他们的靠山?
为此他抛下了手头要紧的军务,昨日特特没有出城回隘口,一来是要到总营领属于百户的铠甲军服与校牌,二来嘛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想到她接下来会干什么,自己特特给她撑腰来的。
可惜,某人还不领情。
心里闷闷的痛,谢时宴面上不显,“不是要去找那经济?要买地么?我陪你去。”
起先于梵梵本是想拒绝的,随后想着,自己一女户,孤身一人带着俩孩子混迹这陌生的三江城,连个经济也敢暗搓搓的打自己的主意,眼下有谢时宴这个自己先前就吹出去了的军爷当后盾,哪怕是个假的,倒是也可用上一用呀。
瞧着谢时宴穿戴一新的百户军服铠甲,还有他腰间挂着的百户牌,想明白了的于梵梵硬生生的由摇头改成了点头。
依旧打发孩子们待在家里,于梵梵与牵马的谢时宴并肩而行,不多会就来到了经纪行,来的时候,经纪行内外却并未看到那位吴必达的身影,只有昨日跟吴必达在一块的粟经济在。
于梵梵上前就打问,“请问这位经济,吴经济今日可来了经纪行?”
今日一大早来,自己就听吴必达瞎逼叨叨的好大一通抱怨牢骚,眼下见到于梵梵找上门来,心里幸灾乐祸暗道某人该,粟经济面上却摇头,“大娘子问吴经济啊?他不在行里,今日没来呀。”
“没来,那这位经济,你知道他家住何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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