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拿他没办法,掏出手帕,低头细致地给他擦拭。周祁珞却不老实,另一只手又去碰,最后沈淮之只能将沾满金粉的手帕丢给他。周祁珞:“……”他双手捧着手帕一字一句地保证再也不去碰。而且他决定以后再也不买这种劣质的假花,他当时就应该听陈声声的。人果然有时候还是要听劝。夜晚温度骤降,风也冰凉。陆辙没跟他们一起,在小区门口就下车走了。周祁珞看着他的背影,还假意问了句,“陆总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吗?”沈淮之瞥他一眼,他立马端坐好闭上嘴。希挽也没跟着他们上楼,停好车就自觉离开。一进家门,周祁珞就开始撒欢,如果他有尾巴,此时一定在摇。沈淮之在去接他的路上就让人送来了新鲜的食材。周祁珞回房间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沈淮之已经在厨房忙碌。周祁珞擦着头发晃进厨房,“哥哥,需要我做什么?”他径直贴上沈淮之后背。暖烘烘的身体隔着层薄睡衣贴紧沈淮之。沈淮之没一会就站不住,他转身,“没有,你先去把头发吹干。”周祁珞打了个哈欠,毛巾盖住脑袋,随意揉搓了两下就取下,“好了。”沈淮之看着他头顶翘起的呆毛,抬手压了压,“头发好像长长了。”他两指张开比了比周祁珞耳后头发的长度。“嗯,好像是。”周祁珞乖乖站着,让他擦头发。“要去修剪吗?”沈淮之问。“不要了吧。”周祁珞又打了个哈欠,“有点想留长。”“嗯?为什么?”他真的长高了,沈淮之需要稍稍踮脚才能完全抱住他脑袋。周祁珞忽然低头靠在他肩上,“我看到那张照片了,照片里我是长头发。”沈淮之顿了下,他说的照片是两人准备去领结婚证拍摄的照片。后来却没用上。“右边耳朵上好像还有颗耳钉?”周祁珞忽然直起身,摸了摸右耳垂。他右耳垂有个极小的耳洞,他昨天对着镜子凑近看了好久才发现,感觉已经快要长合了。“那颗耳钉呢?在哪里啊,我没有找到。”他追问。“应该在江御公馆的卧室里,周末我们回去找找。”沈淮之说。“好吧。”周祁珞表情有些遗憾,他记得那颗粉钻耳钉好像还是沈淮之送的订婚礼物。他虽然已经恢复记忆,但并不是每件事都记忆清晰。沈淮之最近会偶尔提醒他,也会偶尔回答他的疑问。“你是不是困了?”沈淮之帮他擦好头发。“嗯。”周祁珞眯着眼懒洋洋地应声,沈淮之手指穿插过他发间。“那先去睡会,等饭做好了我叫你。”沈淮之这段时间忽然就有了无限的耐心。“不要。”周祁珞又贴着他,“我看着你做。”“祁珞。”“说不定我看着看着就会了,下次换我做给你吃。”周祁珞下巴垫在他肩上,闷声说。沈淮之其实也不怎么会做饭,应该说他会做的菜并不多,厨艺也很生疏。周祁珞帮忙把虾仁粥端出去。两个人吃饭,沈淮之一共做了两菜一粥。一盘炒时蔬,一盘糖醋排骨。“咳。”沈淮之和周祁珞面对面坐着,久违地有些不好意思,“盐好像放多了。”他说那盘时蔬。周祁珞却摇头,又夹了一筷子吃下。沈淮之看他一眼,觉得不对,但没有开口询问。饭后周祁珞自告奋勇揽下洗碗的责任,沈淮之便回了房间。两人最近一直住在市中心的平层,生活用品和常住的衣服都渐渐让人送到这边。而他们的衣帽间也没有分开,这么久了,沈淮之每次打开衣柜,心跳还是会漏跳一拍。在他一众黑白灰色彩单调的西服外套中,被周祁珞故意错开挂了很多颜色分明的衣服。就和周祁珞本人一样,霸道任性,朝气蓬勃。沈淮之无意识地弯了下唇,从衣柜另一边找到他的睡衣。就连睡衣,也有周祁珞的标记。两人的睡衣除了颜色和大小,一模一样。沈淮之难以想象周祁珞是如何和明参沟通的,明参回公司照常上班后,仍然负责周祁珞的起居生活。周祁珞最近购买的东西都是由明参帮忙代买。沈淮之只收到了银行的消费短信。浴室里水雾氤氲,沈淮之靠在浴缸边昏昏欲睡,连浴室门什么时候被推开都没有察觉。周祁珞脚步放得极轻,当他抬脚跨入浴缸,水波荡漾时,沈淮之才略有反应。“祁珞?”他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迷糊喊周祁珞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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