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被鹿兮辞抛弃了。* * *“还好吗?”饭店内, 刚刚拉了鹿兮辞一把的厨师长,给她递了杯水,问。鹿兮辞接过,同时制止了厨师长同她老板打电话的举动。“谢谢,我缓一下就好。”靠在椅子上,鹿兮辞还有些不真切的感觉。她想要去回忆刚刚发生的事,却发现记忆里只剩个模糊的身影。若不是刺激太大,她连回忆里的那背影都认不出来。她好像有点断片。鹿兮辞揉了下头,望着不远处噗噗冒烟的铁锅发呆,依旧记不起任何可能让她痛苦的细节。厨师长好奇得不行,又不能过问,只好去一旁忙自己的工作。没过五分钟,鹿兮辞就缓过劲儿来了,离开了饭店。不管记γιんυā忆如何断片,酒还是要喝的。鹿兮辞在回酒店的路上想让她家司机在卖酒的店铺停车,被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小姐,刘姨上次去你拍戏住的酒店,搜出来了一堆酒。她已经跟我们下令,让我们看着你,不让你再这样喝。”保镖兼司机铁面无私,完全听从刘管家的指挥,坚决拒绝给鹿兮辞开小灶。鹿兮辞神色懊恼。她是一时失策,让管家发现她藏的酒了。但是这事儿也过了起码十天半个月了啊,怎么说都该取消对她的禁酒令了吧?“就一瓶,行行好~”“不可以,小姐。您要再问,我就和刘姨汇报了。”鹿兮辞气的不行,又无言以对,敢怒而不敢言。这个家里,带她最多的不是鹿庭毅,而是刘管家,几乎是鹿兮辞的半个妈。她敢跟刘管家吵架,她妈就敢来批她。鹿兮辞撅着嘴皱着眉。她都是成年人了,马上就二十四岁了,喝点酒怎么了?迟早有一天她要告别刘姨的管束,过上喝酒自由的日子。她打开手机,界面还停留在和“商时序”的聊天框里。这人······刚刚她们是见面了对吧?只是为什么记忆里的背影那么像君攸悦?鹿兮辞怔神,在她反应过来前,停止了思考,随后机械的点开那冰川头像,把对方拉进黑名单了。一切的动作都好像是本能在完成,就连原因她都说不清楚。只是看见这个人,她便有了那恶心眩晕的感受,一秒都不肯多留。大脑的防御机制起了作用。做完这一切,她面不改色,内心也毫无波澜,往下划,点开了和宋流风的对话框。鹿兮辞:【好姐妹,能不能喊你助理帮我带两瓶酒】宋流风应该是还在吃饭,可以自由的玩手机,回的很快。宋流风:【好啊,白的红的还是啤的,什么牌子】鹿兮辞:【随便,度数不用太高】宋流风:【欧克克~要一起喝吗?/星星眼/期待】鹿兮辞:【不了吧,我酒量很差,就打算睡觉前喝点助眠】* * *鹿兮辞在大脑的自我保护下勉强没有继续情绪崩溃,君攸悦却不一样了。她很想同鹿兮辞解释清楚,想让她心回意转。她还幻想过今晚如果顺利的话,她能和鹿兮辞一起回婚房,明天早上她还能给鹿兮辞做个早饭什么的。只是鹿兮辞直接跑了,追也追不上。理想越是美好,现实就显得越是痛苦。君攸悦连车都没打。她一路走,一路掉眼泪。先是小声的啜泣,她还有力气拿出手机,想把自己的那篇回忆录发给鹿兮辞。在颤抖着,手滑了好几次,终于发文件发出去后,她又看到了那个无比熟悉,骇人得不行的感叹号。鹿兮辞又一次把她拉黑了。毒蛇吐着红信子狠狠的咬了君攸悦一口,咬在她尚未愈合的伤口上,痛上加痛。这下君攸悦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顾不上路人的眼神,步子愈快,哭腔愈明显。初春的傍晚只有寒风。刮在脸上是冷的,刮出的伤口反应在心上是痛的。眼泪分明温热到发烫,落在手背上却没有温度似的,和冷风拥在了一起,最后一齐袭向千疮百孔的心脏。不知道跑了多久。君攸悦终于有些脱力了,踉踉跄跄的慢下了步伐,身子还在止不住的颤抖。她抬眼,不知道自己在何方,只知道时间已经从近黄昏到了日落后,天色漆黑,路灯的光暗淡,照不亮一整个园子。她大概是在什么公园里。君攸悦跌到长椅上,又点开手机,试图给鹿兮辞发好友申请。当然是没有结果。她已经被拉黑了,两个号都是,申请连发都发不出去,就像她那永远也没可能传递到的心意。她抽噎着,运动带来的热量在逐渐散去,就连身上都感到有些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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