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流浪狗看到一块喷香的肉骨头一样。“小寄,小寄。”释传甚至激动得有点不会讲话了,只一个劲儿地喊着宋寄的名字。释传凑得太近,宋寄隐约能闻得到释传身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药味。他烦躁地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骂道:“喊魂呢?真晦气,在哪儿都能遇到你。”就算往后退一步,两个人中间隔着的距离也没多少,可释传今天确实身体非常难受,就连把手臂抬起来放会扶手上这么点动作都能扯着后背疼。所以别人可以轻易地抬起手把宋寄拽过来,他却不能,只能又耐心地喊一遍宋寄的名字。又担心是不是这么多年,自己身材样貌因为意外和年岁有所改变,宋寄已经认不出他了。终于除了叫宋寄的名字外,释传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小寄我是释传,我是小释哥哥。”出乎意料的,宋寄点了点头。他说:“我知道,那天见你第一眼我就认出你来了。”他脸上的表情太过淡漠,倒让释传看起来越发的像个卑微的舔狗,太舔了,舔得褚南已经无法镇定地坐在旁边吃瓜看戏。他简直想要打电话问问齐言,确认一下这人是不是真的释传。释传也愣了一下,愧疚、喜欢、心疼、失而复得……这些感情一股脑杂糅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的胸腔疼得都要炸开来。回过神来宋寄已经打算转身离开,他只能忙不迭地跟着挪动了一点。“小寄你先别走,不……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跟我走吧,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几年都在干嘛?为什么没上学?”宋寄转过身冷冷地打断释传:“我过得好不好干你吊事?别跟着我,爬远点。”舞台边的客人已经在嚷嚷,问吉他手小满宋寄去哪儿了,怎么还不过来。宋寄在心里骂了无数遍晦气,再也不看释传,转过身就要往舞台走去。像是不放心一样,他又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释传,“别再来烦我了听到没?”宋寄的变化太大,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脾气性格。他的变化大得释传根本反应不过来,甚至怀疑是自己记忆出现了错乱。见释传像个傻逼一样眼眶通红愣坐在轮椅上,宋寄咬牙抬手就往释传头上敲了下。不是朋友间玩闹的轻轻弹一下,是屈起关节用了很大劲儿往释传脑门上敲了一下。连褚南都听到了声音,同时惊住的还有早吃瓜吃傻了的老张。释传低烧未退,一个晚上大起大落都交代在这几个小时里,脑子早晕成一团浆糊。被宋寄这么一敲难受得往后仰,又疼又晕,生理性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就算闭着眼睛都缓不过来劲儿。宋寄也被释传这滴眼泪吓到了,他虽然用力,但是毕竟也只是敲了一下。释传一个大男人,连这么一下都禁不起么?他甚至都怀疑自己不是敲了释传一下,而是重重地给了释传一拳。带着迟疑宋寄还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还是刚刚的动作,连指关节都还屈着。自知理亏,宋寄的表情没先前那么凶狠,干巴巴吐出几个字:“我说过我真能把你头打通的。”话音刚落,老张也回过神来。怕真的闹出什么事,他催促宋寄说还在工作时间,小满已经等很久了。不由分说将宋寄拽走,慌乱地将这小粉毛推回舞台。主人公没了一个,闹剧就没意思了。褚南看释传的模样也没什么闲情揶揄他,只走到他面前问他:“要我送你去医院吗?”释传眼睛半睁半阖,额头被指关节敲击的地方已经泛红,他难受地摇摇头说不用。那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一样,吓得褚南再顾不上别的,从黑名单里把齐言拉出来让他进来接人。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宋寄有多讨厌释传。褚南觉得释传那么清高的人,都被人打脑壳了肯定也就放弃了。两个人以前怎么认识是什么关系都不重要,都过去了的事情,不值得释大少爷脸都不要地贴上去。可没想到第二天老张又打电话来,说昨晚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又来了,问褚南要怎么办。褚南被家里人叫回了老宅,没办法赶回酒吧应付释传,又担心宋寄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只能磨牙让老张盯紧一点。老张也害怕宋寄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从宋寄打卡起就把宋寄看得死紧。没想宋寄才看到释传的第一眼就下了舞台,拉都拉不住地走到释传面前。“释传你是不是贱?就闲的每天往我跟前凑?”没想过还能遇到释传,那天从童家别墅回去后宋寄一夜没有睡好,昨晚也是如此。因为没睡好,宋寄火气比往常都要大一些。要不是老张在后面看着,他甚至想再往释传脑门上来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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