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哭出声,下意识地手探了过去,想抓住河面上的浮木,想让释传救救他。可手伸过去,什么都没抓到。连一直喊着他名字的声音都停止了。又只剩他一个人了。作者有话说:用隐晦一点的办法来写第一次宋寄伤害释传吧第38章宋寄醒得很晚, 他很少能睡到这个点才起来。可他又睡得很不好,一个接一个的噩梦想蛛网一般缠着他,醒来时被子里全是他身上掉落的冷汗, 像透过水一样。他头疼得不行,是重感冒,嗓子像着了火又疼又哑。昨夜的噩梦还在眼前没有散尽,宋寄抓了把头发, 狠狠地将一些脆弱的断发扯了下来。身体的疼痛将他稍稍拉回现实,他已经离开了那个小镇, 释传还同他住在一起, 而母亲字精神病院乖乖地住着。他没被掐死, 昨夜……昨夜只是梦罢了。那……释传呢?宋寄突然回过神来,床上只剩他一个人, 应该睡在他身边的释传早没了人影,伸手探过去一片冰冷。释传不见了。仗着身姿灵活,宋寄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的。只不过因为高烧未退, 眩晕感还是让他差点没,待稳住身形后他想都没想地疾步往外走。突然房间门被打开, 释传被护工慢慢地推了进来。“醒了?”释传淡淡开口, 声音也同样的沙哑,几乎要和作业在梦中听到的声音重叠在一起。释传穿着一件很宽大的高领毛衣, 在看到释传的第一时间下巴还往毛衣领里缩了缩, 连带着搭在扶手上的手也刻意地往里收了下。但释传耐心蛮好, 又靠近了宋寄一点,“低下头来我看看。”宋寄没太明白释传要做什么, 但还是很听话地弯下腰, 将脸凑到释传面前, 释传只需要微微偏过来两个人的额头就可以相互抵在一起。已经退烧了,不像昨晚那么烫了,释传顺着在宋寄耳边亲了一口,“要是还不退烧,就只能让他们带你去看医生了。”宋寄总觉得释传说话的声音特别像夜里在梦里梦到的。沙哑、脆弱。正因为这样,就算释传亲吻了他,他也仍旧觉得不安。宋寄用同样沙哑的声音问释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话刚问出去就没忍住,直接拎起释传的胳膊检查起来,“是又咳嗽了吗?还是痉挛?”宋寄慌得很,说不清到底为什么会那么慌张,非要扯个理由的话大概就是怕吧。因为太慌,他动作都没过去那么温柔,在释传一点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用力地拉过释传的胳膊,任释传低喘说自己没事他也权当没听见,自顾自地把释传垂着的瘫掌翻过来检查。还是苍白细瘦,手指没什么力气地劝着,非要说能看出什么不同,大概只有手腕处有些肿。可释传手脚水肿太常见了,宋寄愣愣看着被毛衣袖口遮住一半的手掌,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放下心来,还是该问问释传怎么手肿得那么厉害。释传温和的脸上挂了层霜,他不轻不重地喊了声小寄,将宋寄的思绪拉回来。“小寄,你这样我会不舒服的。”不算警告,但也不温柔,有点年少时宋寄做错了事即将要被训斥的感觉。下意识的,宋寄松开了手,释传的胳膊又掉回到他腿上,垂在膝上的手掌抖了两下,苍白冰凉的手指乱颤了几下,腕骨处的浮肿更加明显。宋寄怕被训斥,他害怕释传会真的生气,害怕自己问得太多会令释传厌恶,害怕释传同梦里一样,说宋寄的这份喜欢令他感到恶心。可他又很想知道,释传是不是真的那里不舒服。释传在的梦里呻//吟//的声音实在太难受了,像一把薄而锋利的刀刻在宋寄的骨血里,那种痛一点都不比宋清荟狠狠掐着他来得少。他往后退了一步,又开始局促地双手绞在一起,长长的指甲嵌进伤口中,刚要用力又被释传打住:“干什么!手还要不要了?”宋寄脚趾蜷起,不安地扣在地板缝隙里,他像哑巴一样,半天说不出什么。释传这次没骂宋寄,而是转过头对半跪着替他按摩着手脚的护工斥道:“眼睛怎么长的,没看到他赤着脚嚒?还是要我帮他找拖鞋找袜子?”他脸色太难看了,如果宋寄没记错,释传从进来到现在,也就两个人额头相抵那会释传还有点温柔的神色。随后释传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现在可以说是在压着怒火说话。宋寄不确定释传到底为什么生气,因为自己昨天手机关机吗?又或者是刚刚不礼貌的行为?总之大概都是因为自己。一想到自己惹释传生气了,宋寄更是心慌得不行,不等护工站起来去替他拎拖鞋,自己就小跑到床边脚套进拖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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