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寄心思重,大多数直截了当地问他在想什么他都不会如实交代。释传没觉得做自己能问出什么答案来,只不过是想找个由头和宋寄说说话罢了。可没想到宋寄却突然开口。“你。”说罢,他迅速放下释传的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还没等释传反应过来,便亲了一口释传。说起来都不知道接吻过多少次了,但宋寄的吻技还是特别烂。一点技巧都没有,直来直往,趁着释传张开嘴的间隙直接就把舌头伸了进去,因为没什么技巧,甚至牙齿还磕到了释传的嘴唇,疼得释传没忍住往后缩了下。宋寄松开释传,半坐起来,嘴唇上水光一片。他盯着同样嘴唇上沾满水光的释传,慎重地回答道:“我在想你。”“明明每天都在见面,明明每天都躺在同一张床上,明明每天都在亲吻你,可我还是想你。在家的时候想你,出门去上班了也在想你,就连站在戏台上,都会生出幻觉,觉得你就坐在观众席上。”大概是分开太多年了,这份想念已经刻在心里太久,都不能算是刻痕,而是一道道深不见底的脉络。所以无时无刻不在想。只不过以前想的是释传的坏,现在想的是释传的好。柜子里放着的药丸是好久以前就买好的了,还是宋寄去买的,和药丸一起买回来的还有一盒套/子。和买这些东西那天一样,宋寄脸红着将那颗药喂进释传嘴里。之后所有的事情,都由他去完成。释传毫不犹豫掏出三十万买他一年,他在第一个晚上就脱下衣服站在释传面前。而后面的事情却过了那么久,在今夜有了回音。本来应该更早一些做这些事情的,但那天晚上宋寄帮释传做好所有准备时却突然紧张起来。整个人缩在床边,无论释传怎么唤他的名字,他都无动于衷。只一个人僵硬地缩在床边,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没了兴致。其实今晚宋寄也紧张,从他帮助释传的动作就能看得出来,手一直在抖,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就连疼……都没太敢叫唤得太大声,只能听得到他咬着下唇的闷哼。宋寄不相信任何人,甚至很多事情都是将信将疑的。他生长在蛮荒中太久,要相信一个人太难了。可是爱上一个人就简单得很多,至少对他来说爱上释传太简单了,只需要释传朝他招招手,无论是年少天真的他还是现在已经满是疮痍的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走向释传。所以即便紧张,他也愿意。只要这个人是释传,他怎么都愿意。宋寄身上比脸还要白一些,他不爱穿短袖,胳膊少见的没有色差,从肩膀到腕子都白净如雪。但就是因为太白了,身上的那些疮疤才更显眼。看过身上的那些疤痕,释传才觉得宋寄手上的疤痕不算什么,哪怕是现在都痊愈了,看起来也很骇人。都不知道刚受伤那会这些伤口有多深,下手会有多重。释传笑了下,他没什么知觉,这些事对他来说谈不上多快活,只是宋寄吻在他锁骨上,亲咬他下巴时能体会一丁点平时体会不到的快乐。他的身体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同样他皮肤也很白,但不同于宋寄,释传的皮肤透着破败的灰白。肋骨和盆骨突出,又因为瘫痪久坐,肚子上又堆积了一层软肉。都不好看,又都好看。过程不算痛快,但还算舒畅。都小心翼翼,互相怜惜。第45章和释传这样的人做, 其实真的算不上痛快。什么都得自己来,还得时刻提防着会不会让他不舒服。就连过后清理都需要自己来。宋寄没急着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澡,反而是帮释传擦干净后整个人趴在释传的胸膛上。苍白的胸口还留有先前宋寄留下的痕迹, 反衬得明显,特别是锁骨处那道明显的齿印,宋寄都不太记得当时自己咬的时候有下那么大狠劲儿。面前的人是宋寄仰望了多年的太阳,是他在皑皑白雪中都要穿越河川去见得人。释传刚要偏过头去说点什么, 倏然间感觉到锁骨被柔软的嘴唇覆盖上,就亲吻在他先前被咬过的地方。他轻轻笑了下, 慢慢抬起手臂, 将已经转为冰凉的手掌努力挪高, 最后在宋寄的肩胛骨处蹭了两下。他体力自然不如宋寄,现下说话还有点喘, “去…去洗澡…”宋寄没听,身上黏腻,有点疼。不像有伤口时那种激烈的疼痛, 而是隐晦又密密麻麻的疼。他懒得动,也不舍得干脆利索地从释传的身上分开。也不知道在害羞个什么劲儿, 从释传的角度看过去, 宋寄脸色没什么变化,偏偏隐匿于发间的耳朵通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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