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温柔贤惠又知识渊博的释夫人呢?那个漂亮又有才华还热情开朗的释惟姐姐呢?她们去哪里了?释传都病成这样了,她们却从未露面。释传难道不想她们吗?释传能轻轻吻过他的伤疤,难道他就不能去面对释传的那些痛苦吗?所以宋寄不想回避了,就算没有办法帮上任何忙,他也愿意听着。至少,他也能在释传痛得厉害的时候,俯身给他一个安慰的亲吻。或许连宋寄自己都不知道,他脸色冰冷,但眼神却骗不了人。他看向释传时的眼神柔软似水,充斥着如潮水般延绵不绝的温柔和疼惜。释传被这个眼神击败,他叹了口气,不自然地将头偏朝另一边,算是默许了宋寄留在房间里。释传靠得不太稳,此刻歪躺咋子一堆靠垫中,因为背部的疼痛无法缓解,他只能时不时动一动肩膀来做一些没什么用的肌肉放松。他偏着头哑着嗓子问褚南:“上次…去鹤州,齐言查过。他没有这辆车的。”释家六年前的那场车祸害得释夫人当场死亡,释传重残,释传都还没出院,释围青就把释燃和他母亲接回了家里。虽然没大操大办,但也隐晦地承认了释燃的身份。自此后除了生意上的事情外释围青对两个儿子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车子怎么低调怎么来,怎么安全怎么来。释传头两年离了呼吸机就要咽气,能活着就算不错了,哪有什么心思去对车子有要求。而释燃则不一样,他听话极了,半点不会忤逆释围青。认祖归宗这些年车子虽然多,但是都是百来万的小奔驰小宝马。在一群富二代里格格不入,显得卑微又怯懦,就差把私生子三个字写在脑门上。唯一高调的一辆车子是和释传一模一样的曜影,还是释围青送的——释传治疗结束回国的时候释围青送他的,怕释燃有想法,转手也送了一辆给他。褚南烟酒不离身,想问题的时候更是习惯性地想要点一根烟,手好几次往口袋里掏又不自然地伸了出来。他啧了一声,掠了掠有些长的头发,“不清楚,但这辆车他在鹤州开过好多次,我的人盯着他的时候看到的。”说到这里,褚南讥笑了下。对释家的这些恩恩怨怨他并不感兴趣,肯出手帮忙也只是因为欠了释传一笔人情债。从今年开始查释燃这个人开始,他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不光鹤州,他在别的几个市里还有几辆这样的车子,在麓城是个唯唯诺诺的乖孩子,出了麓城他比你想象的还要浪一些。”释传一点不关心释燃的车子到底是低调还是高调,若非这个人太过奇怪,所有事情丝丝缕缕连起来最后都指向他,他就是开飞机释传都不关心。多年来的默契,齐言问出了释传的担忧:“他是想干嘛啊?在麓城装那么多年的低调人设,今天突然敢开着跑车来炫,还炫你家门口了?”说到这,齐言顿了下,脸色霎时就变得很难看,他抬起眼睛看着释传,又扭过头看了眼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宋寄。“他……知道你搬到这了?”释传其实真正住在家里的时间不长,毕业没多久他就出了车祸。在国内的医院折腾了几年,后面好转一点后就去了英国接着治疗,今年才回来。他没搬回家里,而是自己住进了原先那幢别墅,这么数下来,搬到江边这套公寓也不过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别墅那边仍旧有人在管理,齐言还特意交代过要做出释传仍旧住在里头的样子。如果说这样释燃都那么快就知道了释传她们已经搬了出来,那就说明不光她们在查释燃,释燃也同样一刻没停地盯着释传。房间里四个人一个原本就不说话,另外三个同时默契地噤了声,霎时间房间里除了氧气机运作的声音外变得格外安静。每个人顾虑的不一样,想的也不一样,但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或者说都感到一阵后怕。最后是释传先开得口,他定神想了会,试探着问褚南:“你的人……有没有见过他开着这些车子去过人少的地方。”“比如?”褚南挑眉。释传:“开发区,又或者……更偏一点的地方。”这个褚南还真没注意,这段时间他忙着查别的事情,就连车子的事情都是最近这几天下面的人才报上来的。他愣了下,掏出手机来发了条消息出去,然后随意地将手机扔在矮几上。“他其实没开几次,确切地知道这辆车是他的是偶然看到他从一家超市出来,买了点东西然后钻进这辆车里。”他出现的时间点都太诡异,大多深更半夜,而且也狡猾,很难全程跟踪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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