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还是摇头“你是傻子吗”柯零捏了捏泛红的手腕“你让我这么心疼你,你也心疼心疼我好不好?”花栉木纳的点点头,哑着嗓子说了个好“想心疼我?”柯零弯腰,把乱了的头发给他整理好“那就快点出院,我想吃你做的饭了”花栉下意识蹭了蹭柯零的手腕“瘦了”“对,我都瘦了”柯零假装赌气的说“你再不照顾我,我就瘦死在外面了知道吗”花栉机械的点点头柯零申请了好一会才申请到晚上陪护,没一会就把躺椅搬了过来“我今晚陪你”柯零一点点喂着花栉喝水,因为脖子上被带着束缚带,只能用吸管花栉乖巧点头喝水,医生敲门,嘱咐了如果花栉晚上有什么激烈动静一定要摁铃,如果醒来或者控制不住的狂躁也是要按铃,然后给花栉吃了两颗安眠药,注射药物花栉十分安静,加上有柯零在旁边,安心了几分,眼睛开始昏昏沉沉,柯零也发现了,坐在一旁轻声哄着柯零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让花栉陶醉其中,在柯零一遍又一遍的安抚中渐渐睡过去柯零这才安心,给了花栉一个晚安吻到了深夜,柯零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又研究了一会花栉的病情,打算睡觉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花栉皱起眉头,以及额头的冷汗紧握泛白的双全,不断的粗喘气,柯零段测是做噩梦了,连忙摸摸花栉的头发,轻声哄着“不要怕,我在,花栉,不要害怕”“都是假的,我在这里,其他都是假的,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柯零哄了好久,才看见花栉吐出一口气,渐渐放平的眉头柯零用纸巾擦掉脸上的冷汗和眼角的泪水,把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给掰开放平,用棉棒沾水湿润干涩的唇等了一个小时,确定不会在有什么了才闭眼睡去柯零陪护了半个多月,但是实在是忙不过来,就被花栉劝着回公司“你知道我最疼你了,最怕你不开心难受了”柯零摸摸花栉额头“所以说你快点好起来,然后来找我好不好”花栉不断告诉自己,我好了,我已经好了,我可以出去了,我可以了他记得,再过几天,就是柯零的生日了,他要快些好起来“你要出院?”米雅对于花栉提出出院这件事见怪不怪,只是叹息“你还没有好起来,而且你答应柯零说,要好起来的,不是吗”“可是,很急”花栉艰难的握紧双拳,可是骨节再一次麻木挣不开“他要过生日,礼物还没有准备”“今年你要准备什么”米雅帮他掰开麻木的双手“花”花栉说“这次用什么做”米雅点点头“棉花”花栉说“自己做”“那我去给你买棉花和针线,你在这里乖乖等着,等你做好了,我们就出院送给他好不好?”“他会要吗”“会的,你会把之前的也送给他吗”“会,我会藏在卧室里,浴室里,阳台上,客厅里”米雅点点头,照顾了一会就出去给花栉买要用的东西了“最近怎么样”心理医生坐在一旁“在准备生日礼物”花栉诚实说“我什么时候会好起来?”医生沉默了看了一会说“你这个是从小阴影导致,到长大的应激刺激,我只能说好不了,你没有办法从过去的黑色中逃脱,你把自己也涂成了黑色,淹没在了过去,亦或者是,把自己淹没在悲惨的过往,更是不得到及时止损,花栉你能明白吗”“救不了我吗”花栉呆呆的看着医生就连医生都说自己没有救了,那自己该怎么办呢“我救不了你”医生平淡说“你知道谁能救你”花栉脑海里是那个银发少年“向日葵在没有光的地方也要向死而生”医生临走之前说了这句话花栉第二天申请解开了束缚带,柯零被其他人揽着留在了公司帮忙在第十五次扎到手的时候,花栉终于控制不住爆发的情绪,把针扎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摔碎了桌子上的杯子,打乱了一旁的针线轰然的动静引来了警惕的护士花栉又一次上了束缚带距离柯零生日最后一天,花栉一次又一次深呼吸,在每一次即将爆发的时候给自己一耳光,在颤颤巍巍的手下,他做好了一个彩色玫瑰娃娃像是终于喝到水的沙漠迷失者一般,浑身冷汗,身体的骨节机械的蜷缩在一起,艰难的摁下铃声,然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到了第二天早晨,花栉到了中午才被脑袋的疼痛给疼醒“醒了”在一旁守着的白川刚给苏鹤收拾完午饭“一会给你打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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