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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398、和悠现在。我足够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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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Ch398、和悠……现在。我足够配了吗?</h1> 嚓!——闪白,雷鸣。

入夏了,惊蛰过后,总是多雷天,晴入雨,说变就变,哪怕极北的江鸢也是如此。

厚重的床幔营造出近乎全封全闭的空间、轰鸣的雷雨入夜、浓郁至极的信息素、疯狂的性爱凑在一起杀伤力巨大,强行磨钝感官的敏感度,让人如坠梦境,她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心跳。

闻望寒喘息着将鸡巴捅入时,她了无生息地软着,像已然死去了多时的瘦木,在雷雨之中摇着枯枝,等待天罚。

以前和这个男人做的那几次,男人其实都强行克制着自己,都未像今天这般有着勃起的程度。但……和悠并不知道,他此时仍没有全然彻底勃起。可纵然这样,几乎不能称得上是正常鸡巴的巨物此时其实还因为身体主人的克制没有彻底勃起,但已然恐怖地叫人心悸了,整个鸡巴都泛着诡异的深蓝黑色,粗细并不均匀,高凸的青筋和血管盘绕在上面,真就好似一柄枪刃上雕纂上立体的花纹,犹如远古祭坛之上供奉的古老生殖图腾雕塑。

本该圆润的龟头都莫名地有着一些看起来并没那么柔软的棱边,抵在她被干翻出来的逼肉蹭弄,挤着软肉一寸寸地朝里面捅。他扶着鸡巴根部朝前坚定地插,明明顾忌着这窄小的骚逼会吃不下才用拳头扩张开,结果已然插入时,仍是吃力。他并不心急,也不缓慢——已经被拳头扩张过的穴口的确好进了不少,但是龟头挤着逼肉朝里面塞到穴口时,仍感受到了强烈的斥力。但斥力与吸力同时挤压在鸡巴上,闻望寒的呼吸也跟着乱了很多。

但穴肉已经被完全操开了,他掐着她的大腿朝前猛地用力,她猛地僵住,就被整个破开了。阴口外翻着吞着青筋盘虬的粗大肉茎,狭小的肉缝被他的鸡巴撑撑圆洞套住,不消得闻望寒用手向两边掰开,那阴穴外沿便自主向两侧打开,露出中央红艳的,肿胀高高翘起的阴蒂。

骚逼里比记忆中柔软得太多太多,水滑腻的流的到处都是,像是恨不得把闻望寒泡在里面似的,每插入一些后,都不受控制的猛喷出一大股,浇到肉刃顶部。他的理智、冷静、克制,随着身下这口肉逼吞吃着鸡巴的程度而逐渐被吞噬了。

他的心底不断地涌出破碎而全然不像他会说的粗俗的字句——我操他妈我是怎么忍了这么久的。

我他妈的又为什么要忍了这么久。

为什么?

到头来。无论是什么。全无结果。全无意义。兜兜转转,回到原点。回到那个他们相识的初夜,他把女人压在身下操得濒死。

“咕啊!”

已然不知是昏还是醒的女人忽地从床上被肏得猛弹起胸腹,是闻望喊发狠地一记深顶,把鸡巴直接喂到了穴底。

“……骚逼也太浅了…这就插到底了……”

闻望寒俯身下去在她脖颈上乱咬,也不顾身下的女人是何反应,开始不断地顶胯抽插。他的鸡巴被和悠夹在骚逼里,已经被拳头干开过的穴肉已经服了软,恬不知耻地裹挟着比拳头更渴求的饱含信息素的性器官。龟头在宫口上最痒的那一坨肉狠狠地摩擦着,子宫口像一张小嘴一样,不停的吮吸马眼,想要东西狠狠地捅进来。丝绸裹挟的水润质感令闻望寒忍不住深些,再深些,虽然此时还有一半的鸡巴没进去,也恨不能把两颗硬硕的睾丸也一并他妈的灌塞进和悠的穴里,把这淫靡的,不知足的逼腔内里,全然操烂插坏成烂肉。

可这已经让和悠受不住了。

“……不……求……”她空虚地张圆了嘴巴,喘出胡乱的字句,每一次哭喊都被下体地爆操而操成毫无音节的悲鸣。

她被干得连抬起手去抱住他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全然被男人宽阔的胸背深压在软褥之中,不断抽动的四肢被操地微弱地乱弹。

但那被操的嗓子都破烂掉一样的声线对于闻望寒又是另一种引诱,他野兽一样不断地撕咬着她的脖颈,手掌不留情的蹂躏着和悠的奶子,巨硕丰腴的乳球被他的手掌挤出软肉飙出指缝,很快就充血得通红最后留下青紫的指印。他的手指抠入她的乳晕,用指甲去抠她翘起一点的乳头,也不把她的奶头抠出来,只是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乳晕里搅和抽插。

“和悠……你真的好浪好淫荡啊……奶头都欠干成这样…操你的奶子你都发抖……”

沉钝的龟头撵着欠发育的宫口把子宫每一次都撞扁,饱胀粗硬的顶部在闻望寒恶意的用力顶撞下,一下下凿着已经被蹂虐过久的子宫肉环,除了喷出更多的淫水以外,只能瑟缩着被肉茎一点一点凿开。

“求……别……”

男人一路从她脖颈吻咬到她的喉骨,吃人一样咬着她喉骨外面那层薄皮,把皮咬破了吸了血才继续朝上咬。

恍惚就有种恐怖的错觉……闻望寒不止要从里面破开她,还要从外面毁灭她。

他开始抽插的频率并不算快,但力道沉重,一次比一次凶狠地地把凶器插入她的体内。伴随着这样粗重的抽插,他口唇中吐出的喘息也是沉甸甸的,好似崩塌的雪,一层层地将她埋入窒息昏迷直至死亡。哪怕这具淫荡的身体在发情的深处,她也意识到,自己真的承受不了这个男人此时这样的蹂躏。

和悠全身上下都在失禁,包括眼睛,满脸都是各种水的混合物,活脱蔫掉的白菜打了化水的霜,“不……不要……求你了……求……会死……死的……”

她的求饶抗拒得到了一个很痛很痛的吻。

她的嘴角、舌头、唇都很痛,他越来越像只饿狼,接吻时都像要把她要咬碎了吃到肚子里去。在她嘴上又啃又咬,她的身体也很难受,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知觉,全身上下除了被揉虐的嘴,就是下面的骚穴。

和悠感觉自己的穴肉此时已经全然被捣烂成了浆糊,有成群结队的蚂蚁从被鸡巴摩擦的地方,一路吃到她的脊髓里去。

“停下……别插……了……烂掉了……真的……烂掉了……”

闻望寒攥住她的奶肉直起腰来,下面地回馈是给她的穴底一记深干。他低头看了一眼,嘴角浅不可察的弧度,全是残忍。“是……被操烂掉了……可我还没有全进去呢。”

他还有两根手指抠在她的乳晕里头,叁指紧扣在她的奶肉上朝上扯,强迫她抬起头挺起半身让她自己看着。

“不……不……”她除了嘴里能吐出微弱的抗拒,手脚一点都抬不起来。奶子又被他拉成长条得痛得不得不仰起脖子,而后入眼就看到小肚子上恐怖的凸起,他每次拔出去,就有一团红影被操飞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烂逼被肏成了什么样子。

她好像清醒,也好像不清醒。

短暂的没有惊雷的寂静里,她觉得自己被雪埋的很深很深了。寂静也不是纯粹的寂静,这块寂静是由瓢泼大雨、破床的嘶哑吱呀、和悠自己不知羞耻的泣音和闻望寒发狠用力的低喘组成的,捂住了她的口鼻。

“……啊……啊……呃……不想要了……真的……不想要……”

和悠只是干干地落泪了,没有明显的声音,她咿嗬虚弱地气喘,被揉虐太久得操烂的穴神经已经断了一样,也不觉得疼,就觉得至极的害怕,可她无力阻止。

可她濒死的求饶并不能得到闻望寒的怜悯。

他不断出现黑斑的眼前,此刻躺在他身下任他宰割的女人的惨状,在提示着他不过是一场单方面的强暴。而这种惨状却总是与地牢里那个被酷刑折磨得惨烈身影重迭了,那会她比现在惨得多吧?可还是他妈的晃着个大白屁股一点点朝另外一个男人脚下爬?

被那个男人当成母狗一样对待,当成母狗一样踩在靴子下面,她还要晃着被射满精液的子宫求着他肏。

为什么?

同样都很惨烈,同样都是发情不清醒,同样都是被蹂躏,同样都是被强暴——同样,同样!甚至,他比我做的更过分!更过分一百倍,一千倍。

你恨死了我,那你就不恨他?!!

还要朝他脚下爬,去给他当母狗?!

我此时也用了信息素,我他妈的也在疯狂的干你,我也可以灌满你的子宫——我也可以填满你身为浊人一切的欲望。

那你怎么能不恨他?

那你怎么就只恨死了我?!恨到都被我干成这样子了还要他妈的拒绝我!!!

“我到底!”

闻望寒忽然一声不可克制地怒吼,掐着她的奶子把鸡巴狠狠地朝前一捅,还留在外面小半截的鸡巴很明显又朝前插入了一截,和悠的整个腹部都被挑了起来,双腿不住地踢腾,尿眼里挤出一截尿柱,脖颈梗起,头几乎要整个被操仰过去了。

“……子……子宫……啊!”

堪比拳头大小的龟头一下就破开了子宫腔口,挤进柔软的腔壁。和悠哪受的住这样的刺激,一个激灵就高潮着喷了一股又一股,腔穴挤压着对闯入者又夹又浇。

他不肯停下,用鸡巴头摩擦着骚心,猛的一下又拔出去半截,再次比刚才更深入地插进来骚子宫里,和悠的骚逼被填的满满的,肥厚的阴唇在外面紧紧裹着鸡巴的根部,从被撑到极限的腔口喷出来的淫水,已经不是透明了,反而是夹带了血丝的粉红,不知是骚逼终于到了极限撕裂流血了,还是子宫这一下就被操穿了。湿烂的阴阜被恐怖的鸡巴撞得鼓得老高,红肿得如同过大熟透的梨子。阴蒂又红又紫像颗熟烂的长条葡萄,薄薄的表皮被撑得晶亮透明,仿佛轻轻一戳就会汁水四溅。顶端肥大尖翘的蒂头被撞得微微发白,又骚又疼地突突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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