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满意的答复,阿尔薇拉才放过他,变出一面镜子照了又照。
她光是自己看还不放心,拉着椅子坐到江户川乱步旁边,抓起一把头发追问道:“真的有白头发了吗?”
“没有。”侦探先生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出现在侦探社中的福尔摩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断,“那不是白头发。”
既然不是白头发,那就不用担心了。
顺着江户川乱步的目光,阿尔薇拉也看到了福尔摩斯,而华生则是一如既往地跟在他身后,姗姗来迟。
蓝发青年无视了还在滴水的太宰治,走进屋里,随便找了一个空座位坐下。
他招呼着华生,把脚翘在了桌子上,“华生,看着他们三个完成计划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话音未落,他拿起自己昨天整理好的案宗翻看起来。
“需要这小子完成的委托我可以负责,你们要尽快练出成果。”
“毕竟不知道你们谁会比较倒霉。”
顿了一会,他补充了一句:“不过看刚才的情况,阿尔锻炼的效果可能不会很明显,总之不要抱太大希望。”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阿尔薇拉愤愤着把三个人身上的衣服都变成了运动服,嘴里含着一口气。这口气从左边的脸颊滚到右边脸颊,来回滚了好几次,才被吐了出来。
“这么快就要开始了吗?”她小声嘟囔着,但也很配合地拉起另两个人,跟在华生后边走出了侦探社。
华生领着他们来到了军警的空余训练场地。
而哈德森小姐则是早早地等在了这里。
在她的监督下,来帮忙的军警们以最快的速度安装好了一切他们所需要的器械。
作为钟塔侍从的一员,华生对于人体极限十分了解。
他总是能完美卡在两个人的生理以及心理的极限边缘,留出休息的时间。
然后再接着以高强度的运动量让两个人再次濒临极限。
而跟着哈德森小姐的阿尔薇拉虽然没有像他们那么多的运动量,但比他们还要多出来一节理论基础课。
哈德森小姐负责讲解,课堂资料则是在冬木市曾经发生过的那五次圣杯战争。
从圣杯战争的来历、规则、结果,乃至每一次有记录的圣杯战争中出现过的从者和御主。
这些资料被哈德森小姐打印出来,装订成册,足有一本数学书那么厚。
埋头学习的阿尔薇拉奋笔疾书,全然不知自己的头发从发根再一次蔓延出银色。
那银色从发根流淌而下,最终消失于发梢,使得绸缎一般的长发恢复了以往的乌黑。
将全过程尽收眼底的哈德森小姐沉默着闭上眼,做了一个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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