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巧?
墨菲,利威尔从身后走进,坐下吧,酒馆现在是法兰在打理。
我茫然地坐下,从刚才开始就萦绕在脑海的那种熟悉又遥远的感觉几乎让我崩溃了。
苹果酒,墨菲小姐!法兰把一个装满酒的高脚杯摆到我面前。
苹果酒?
舅舅,你怎么来了?!海若斯扑到利威尔身上,利威尔很爱怜地摸摸他的头,舅舅陪你墨菲阿姨来这里走走。
大哥,你的衣服伊莎贝尔有些担心地看着利威尔还是很潮湿的衣衫,利威尔没有回话。
妈妈!为什么这个铃铛有点扁扁的?海若斯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有点损坏的古旧的古铜色的铃铛,好奇地问他的妈妈。
这铃铛之前被你舅舅跟人打架的时候弄坏啦!最后,还是妈妈把它修好的呢!
咦?海若斯摇摇脑袋,舅舅为什么要打人?
为了保护我们大家啊!伊莎贝尔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就你话多哦!你墨菲阿姨好不容易来一次,让她清净会儿好不好?
我拿起酒杯,正要尝一尝这里的酒是什么味道,海若斯那孩子突然开始摇晃那个铃铛。
那清脆的声音,欢快得像是谁的无忧无虑的青春。
我的大脑,突然一阵剧痛,手里的杯子,跌落到地面上,碎得很彻底。
墨菲?!利威尔扶住我的肩膀,你怎么了?!
我拼命揉着太阳穴,那铃铛!别别让他摇了!
海若斯!利威尔叫住他,快别摇了!停下!
伊莎贝尔直接把铃铛夺了过来。
可是晚了!那种崩溃感,窒息感一拥而上,我拼命站起身子,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直到跑到门外,那种感觉才稍稍恢复了。
头痛吗?利威尔拉起我的手,我陪你,去房间里休息休息。
我茫然地跟着他,走上那一阶一阶的楼梯,推开二楼的房间进去,是很朴素的房间。
只不过四周,都挂着画,各种画,无论是素描还是油画,都是同一个人。
安吉莉娅。
不是我吧。
我茫然站在原地,感觉四周的墙,都在旋转。
兵长我的眼泪又一次涌上来,我为了你,能毫不犹豫地给我的好朋友一个耳光,你让我上来,不会是让我来赏画的吧?
利威尔好像突然间想到这一点,他的神情有些局促,一时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我背对着他,走上了一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把这些画,都砸掉,烧掉。我的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兵长,你若是忘不了她,又何必来招惹我?!我真的很可怜,我在我那个世界,性命垂危,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为自己多赚几年的命活我不是来播撒眼泪的!
近前有一幅油画,用玻璃框装裱着,虽然看着有些年岁了,但是还是很精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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