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仔一使劲,小六君再次很不幸地被压倒在了床面上。
(卧|槽太好了!快滚两圈就可以完事啦!)
谢弗里亚!那人毫不留情地撕扯他的金发,在他耳边怒吼,你他|妈|又疯了吗?!滚!
别闹,听话!
沉沉稳稳的声线,利威尔顿时愣住了,在这具身躯里旁观的谢弗里亚自己也愣住了。
你
一个吻就这么突兀地堵了上去,冒着被利威尔咬断舌头的风险,金毛仔慢慢松开了那人挣扎的双手,他轻轻拉起对方的右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小六君一霎那间口舌几乎麻木,只是机械地回应他唇舌的搅|动,跟十四年前一样,他的大脑几乎空白了。
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少年仔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
身下那个人刚刚反抗的精神劲似乎一扫而光,生硬地躺在那里如同一具温暖的尸体。
怎么,金毛仔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士官长的脖颈,不反抗了吗?
那人长长一声叹。
大哥,你究竟想干什么?
是啊,他究竟想干什么,他曾经那么明确地给自己开辟出了一个新世界,他如今也可以舍命救自己,可是他连个告别没有就消失了十四年十四年前他几乎毁了自己。
抱歉啊金毛仔的眼神里清清楚楚写着歉意,那个时候,我如果不离开,真的无法见到现在的你,我的兵长啊,我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看到你好好长大,好好活着,我知道,你记恨我,记恨我那个时候莫名其妙,记恨我不辞而别,可是大哥懂啊,大哥懂你也喜欢大哥啊,因为喜欢得太厉害,所以,才恨得深,你说,对吗?
他无言以对。
谢弗里亚说对了吗。
利威尔最看重的东西是情义,这个粗中又细的金毛仔,是第一个走进他心的人,他不明白这种依赖与占有欲究竟为何物,事到如今被那少年仔清清楚楚地说出口,是喜欢。
隔了十四年的光阴,接下来的事情却是顺理成章,湿湿热热的吻落满士官长的全身,不知谁的手为对方解开了衣袍,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死金毛如野兽般向他索要的时候,少年低头,在那人锁骨上轻轻啃咬,真好,那朵红莲还鲜艳地像昨天一样。
抱住我。
依旧是沉稳的声线,轻轻进犯他的耳朵,利威尔张开手臂,抱住那人滚烫如火的身躯,自始到终他几乎都在配合,金毛仔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六,别怕,可能会有点儿痛。
混|蛋,身下的人已经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死都不怕,还怕什么疼?!
少年仔轻笑,稍微一使劲那士官长就皱紧了眉头,他停下,轻抚那人被汗水浸湿的黑发,要不,算了?
少他|妈废话!他发着抖,手臂却愈发抱紧了那金毛,利威尔此时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理智,他似乎有点儿担心他这一放手金毛仔还会转身便走,他加紧了力气,指甲几乎扣进了那人的肩头,你是不行了吗?老混|蛋!
接下来利威尔或许会为这句话后悔上一个小时,谢弗里亚显然升起了报复的心理,那种接踵而来的疼痛几乎让他咬破了嘴唇,疼痛让他清醒,疼痛也让他迷茫,只听那人伏在自己的耳边,叫出来,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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