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奇怪的说：“他每个月都会来？”

经理点头说：“没错，每个月都来，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上次，上个月吧，他和我们老板还有点冲突。”

安阳说：“什么冲突？”

经理干笑说：“我们老板喝醉了酒，打了一个服务员，那个张黯正好路过，就管了闲事儿。”

安阳一听，翻了个白眼儿，说：“除了张黯，你们老板还和别人有冲突吗？”

经理想了想，说：“有有有，就是我们对头。”

ktv有个专门的对头，和他们旗鼓相当，一直在抢生意，而且巧得很，那个对头ktv的老板也是个妖怪，老板失踪之前，还和那个妖怪打了一架，那妖怪扬言要让老板好看。

安阳和北冥十四问了一溜够下来，和老板有冲突的人不少，但是听起来都是小打小闹，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们问完，本来就要走了，这时候北冥十四就接了一个电话，是荒落打来的。

荒落的声音很小，像是做贼一样，说：“组长，我在跟踪张黯呢！”

北冥十四皱了皱眉，因为荒落的手机里声音很吵，像是有后背音乐，但是很巧的是，这个后背音乐，竟然和他们所在的ktv大厅里的音乐一样。

安阳都听见了，两个声音重叠在一起。

北冥十四说：“你在哪里？”

荒落的声音仍然做贼一样，说：“我在一家ktv，张黯跑到这里来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他的，一直跟着他呢。”

ktv？

北冥十四对安阳说：“张黯在这里。”

安阳没想到张黯也来了，有些惊讶，说：“问问荒落在几楼。”

荒落从幼儿园出来，想要继续跟踪张黯的，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定位轨迹还是纸人，在不停的转圈，可以说一点儿线索也没有。

荒落没有办法，只好准备回本部大厦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