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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几分钟后,上楼时,所有人的两手,都是空空。
回到红妈家后,玩家们进房间待着了。
直到晚上九点多,防盗门那边,又有了新动静。
一个满脸疲惫的中年男人打开门走了进来。玩家们又出来认了下脸,互相打过招呼后,他们就回去了。
没多久,一股香味就透过没关紧的房门,直往他们鼻子里钻。可这会,玩家们已经不会出去自讨没趣了。
这夜宵,肯定没他们的份。
红妈确实只做了两人份的面条。其中一碗面条上,堆满了各种好料,满得都看不见底下的面条。另一碗料也不少,但明显不如第一碗豪华。
红妈将料少的那碗推给红爸,多的那碗,给了池饮:“快趁热吃,晚了就坨了。”
池饮没拒绝这种分配,他毫不推迟地接过了面。
闻到面条香味的不止是玩家们,同样在房间里待着的小红,悄悄从次卧里探出头来。
孩子不一定饿,但肯定馋。哪怕这些东西她晚上都才吃过也一样。
池饮招了招手,小红从跑了过来。
“姐,能给我拿个小碗么,面有点多了,我一个人吃不完,分一点给她。”
“她写作业费脑子,消耗大,估计也饿了,正好帮我分担一些。”池饮看向红妈。
红妈有些迟疑。她不太确定池饮到底是真的吃不下,还是只是找个借口。毕竟相处这么半天,她也看出来了,池饮单纯归单纯,但心肠是真的好,很会关心人。
之前也是他主动提出要给丈夫留菜的。
红妈这一迟疑,池饮索性自己站起来就要去厨房。红妈见状,只好先把碗拿出来了。她到底也是心疼闺女的。
接下来几天,她得更用心做饭才行。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人家。
池饮分了许多菜到小碗里,面条只少少夹了一筷子进去。
吃完夜宵后,洗漱完,大家就睡觉了。
玩家们本来还想讨论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的。但是想了又想,好像又没什么可讨论的。唯二得出的结论就是,同人不同命,池饮运气贼好。
还有就是,系统那瘪犊子果然是坏玩意,它说的话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谁知道那句话把他们往深渊里坑。
希望明天能得到什么新的线索,又或者他们什么都不干,其实才是最好的。毕竟任务只是让他们活着在小红家里住上七天,而不是让他们讨好小红,乃至讨好小红全家。
他们之所以会想要讨好对方,完全是受系统的那个温馨提示影响。
系统说这样会降低难度,可实际上恰恰相反,通过他们的努力,他们成功了。
成功地把难度拔高了。
系统没准就是故意这么暗示,以达到误导他们的目的。
他们还是太天真了,竟然真的就这么上当了。
就该什么都不做才对。也许什么都不做,才是正确的通关方法。
玩家们东想西想,又琢磨着,白天除了他们自作聪明引起的减员之外,什么危险都没发生过。
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晚上,才是危险的时候?
这么一想,玩家们就忍不住戒备了起来。按理说,心怀警惕,该很难睡着才对。但是实际上,在床上躺平后,才沾到枕头,玩家们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第二天,宁帜在床上翻了个身,他眼皮颤动了两下,就要醒过来。迷迷糊糊醒了以后,宁帜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猛地掀开被子,直起身体坐起来。
还好,没缺胳膊断腿的,身上也没疼痛的地方。防御道具也没被激发。宁帜松了口气。
看来就算昨天晚上有危险,被选中的倒霉蛋也不是他。
宁帜看向其他人,发现另外三个人都还在床上躺着,被子盖得好好的,没有洇出血色,应该也没遇害。
那么,是单独住在次卧里的女玩家,陈凤琴出事了?
宁帜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敲响。他们睡觉前是从里面锁了房门的,外面的人打不开。
是红妈来叫他们吃饭?
还是陈凤琴?
下一刻,陈凤琴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八点了,该起来了。”
陈凤琴当然不是单纯来叫人起床的,她也是在试探,试探主卧里有没有人出事。宁帜对此心知肚明。
大白天的,陈凤琴应该不是鬼怪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冒充的。看来陈凤琴确实也没出事。
所以,昨天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还是说,出事了,死的自己舍友,只是没出血而已。
就在宁帜犹豫要不要过去掀开他们的被子看一眼的时候。
其他人听到动静陆陆续续醒过来。
“卧槽,宁帜你一大早在搞什么?”
尤成磊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坐在床上的宁帜,吓了一跳:“你上哪弄了个假发戴?吓得我还以为换人了。”
“是道具吗?昨天晚上你遇到危险了?”祝富贵闻声,也跟着从被子里探出头问道。
面对他们的疑问,宁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什么假发?我头发一直是这……”
宁帜后半截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愣了。
手下的触感告诉他,他的头发,确实发生了变化。
池饮看了眼,宁帜原本是个寸头。
之前大家才见面那会,互相自我介绍,他都还开玩笑说,记不住名字的话,可以直接叫他寸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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