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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岑柏岩的低笑穿了过来。
轻宜的脸一下子泛起了红,与此同时也终于没忍住睁开了眼睛。
仿佛提前一步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于是在他挣扎着要把眼睛睁开的瞬间,岑柏岩便将花洒给关闭了。
那只手在脸上重重抹过,轻宜轻颤一下湿哒哒的睫毛,睁开双眼的瞬间水珠从上面滑落。
岑柏岩立在他的面前,用粗糙的拇指重重擦过他的唇瓣。
“舔。”
听见这个熟悉的字眼,轻宜的瞳孔微微闪过一簇光。
灼热的气氛逐渐上升,理智仿佛在某个瞬间被吞噬殆尽,让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
不知过去了多久,空无一人的洗浴间内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动静才终于消失了。
密闭空间内的信息素浓度已经抵达了一个可怕的程度,直到换气系统被开启后,才终于缓缓回复了正常。
不过多时,一道浑身赤裸的身影从洗浴间内走出,转身时露出了背上泛红的抓痕。
结实的小臂上也布满了咬痕和抓痕,显得有些可怖。
换上休闲黑色T恤和工装裤后,男人抓着一条毯子又回了洗浴间。
出来的时候怀中抱着一道被毯子牢牢包裹住的身体,很快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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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alpha易感期?我怎么不知道?”
轻宜再醒来的时候,耳边便传来了艾琳熟悉的声音。
带着明显的欲盖弥彰,在其他人询问的时候又傲然补充一句:“肯定是有人训练完在洗手间乱搞了,我的雪狼洗过澡就出来了,一直在外面的沙发等着我呢。”
乱搞这个关键词一传入耳中,轻宜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他睁开双眼,一侧头就看见了艾琳坐在自己的身边,此时周围还站着几个在宴会见到过的人。
有人看见他醒来,立马便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醒了诶!能再给我们表演一下你对那个黑熊做的事情吗?刚才都没看清楚。”
轻宜微微皱眉,感觉到腿间传来的疼痛,立马摇头。
“有点头晕,我再躺会。”
说完,他闭上眼睛,又想到什么似的潦草补充了一句称呼:“主人,可以吗?”
艾琳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她也知道轻宜肯定是不舒服才会这样说。
“那你就躺着吧,我再和他们去打打台球,一个小时后再回来。”
“好。”
轻宜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此时自己昏迷前的画面骤然回笼,让他的脸瞬间泛起了滚烫。
将毯子往上扯了一些,他遮盖住下半张脸,只觉得那些画面像是梦。
太夸张了吧。
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他现在摸一下嘴巴,只感觉还发肿。
腿根两边被磨得发疼,他动一下存在感都很强。
不会被硬生生磨肿了吧?
这个不可置信的想法在脑海中闪过,他很快便抓着毯子,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探进去看了一眼。
再出来的时候,脸颊已经涨得通红。
禽兽。
不过更禽兽的是,岑柏岩居然直接把他丢在了这里。
想到这,他艰难坐起身,看见边上放着的衣服,再扫一眼发现休息室外空无一人,这才放心地将新衣服给换上。
整理衣领的时候摸向后颈,触见腺体上贴着的抑制贴后愣了一下。
手指轻轻按上去,没有任何感觉。
或许在之前的事情发生时,岑柏岩都没有触碰过那里。
他记得从前岑柏岩最喜欢在动情时撕咬他的腺体,即使他清楚怀中的人是个永远无法被他标记的alpha,可却也乐此不疲。
心情沉了下来,轻宜系好纽扣,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腿微微发软,腿根在走动时摩擦总感觉不舒服,可他也并不想在艾琳的面前表现出什么怪异的情况。
过去的时候艾琳正垮着脸站在台球桌边,拄着一根细长的杠。
听见脚步声后朝着他看过来,这才露出了笑容:“我们回家吧。”
轻宜欲言又止,看见她后面那些伙伴艳羡的目光,还是没有选择现在和她交流。
“好。”
两人一起出了门,在要出大厅门时,轻宜确定周围没人,这才放心开了口。
“艾琳。”
“嗯?”艾琳起初还没意识到称呼不对劲,扭头看向他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你怎么叫我的名字?”
“抱歉。”
轻宜深吸一口气,稍微正经严肃了一些:“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
艾琳看见他的表情,明显也猜到了什么,脸色也变得奇怪。
“你要说什么?”
她停下了脚步,轻宜便也没有继续朝着前面走。
“我想说的是,谢谢您可以在那家店买下我,但是我现在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恐怕不能继续做你的宠物了。”
艾琳闻言脸色瞬间苍白,眼睛瞪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半晌,她才震惊道:“你在说什么啊?”
轻宜思忖片刻:“您买下我的钱,我会在五天之内还给您,很抱歉。”
最后的三个字说完,艾琳的表情完完全全沉了下来。
她明显很不愿意,此时盯着轻宜半天,仿佛确定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以后,才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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