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够卑鄙,既然我已经替你做了事,你最好兑现承诺,将我变作奚奚,我们算是两清!”夏获咬紧了唇。又是个执念缠身的人,齐修然心中冷笑,嘴上倒是诚恳,“这是自然。”说着,拿出一颗易容丹,扔给夏获。夏获立刻将丹药吞了下去,身高样貌开始变化,摸着脸蛋的惊喜之间,蹲下身来,想着扶起长仪,奈何身子小,没有成功。这幅身体,现在是用妖术也再也变不过来的,是从本质上他永远有着奚奚的模样,像个正常的孩子一样,会慢慢长高,慢慢长大,可以弥补着长仪的缺憾,可以和长仪一起生活……就在夏获开心之时,突然,身体出现异样,脑袋被劈了般疼痛,口中的黑血不断冒出,夏获不可置信地看着齐修然,渐渐倒在地上,抽搐着瞪着他,死不瞑目。“这才是两清。”齐修然鄙夷地看了夏获一眼,扶起一旁的长仪,将人送回了九陵宗后院的房间。不多会儿,长仪在睡梦中叫着娘,唤着师兄的渐渐转醒。齐修然对长仪编了说辞,说自己丢了东西在洞中,回去寻找发现他居然晕倒在地,所以将他送了回来。“出去!”长仪像是没听见他的说辞般,直接将人赶走。而齐修然走到门口,回望了一眼,看着长仪忍受不住的,一手抓紧胸口,一手抓着床幔,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冷汗涔涔。有悲则有情,无悲亦无私。月华如似水,一夜不能寐。第二日,齐修然拿了疗伤的药丸前来,吃惊于长仪的反应,只见他依然木头般面无表情,自忙自的给自己的左肩上药,虽然看不出心情到底如何,但绝没有丝毫的不快,似乎昨晚的事情根本没发生,又或者即使发生了也当做没发生的,全部埋在心里。“我来帮你上药。”齐修然正要上前,只见长仪将右肩赶紧拉上,只剩下有伤的左肩,还未包扎的不能触碰。长仪自然是不肯接受齐修然的提议,就因为自己遮掩右肩的这个空当,被他点了穴。无可奈何让齐修然替他包扎,想到以前只要是受伤,必然是师兄为自己上药,本来不太痛的伤口也变得痛了起来。而齐修然,看着夏获抓伤的伤口,殷虹之处闪动着祟气侵袭的黑血,知道长仪此时心情必是没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齐修然假装并不知情,吃惊于伤口的变化,倒是得到长仪自嘲怪物的一番言论。心下了然,包扎好伤口,看着他将衣服穿好,递上药丸。长仪拒绝不了只能接过药丸吃下,第一次觉得苦涩的难以下咽,以前虽然经常吃药,但是师兄每次都备了甜品,给他过嘴,无论是莲子羹,还是小甜梅,马蹄糕……想到这,昨晚熟悉的心痛感又蔓延上来,难以抑制。此时,偏青山又来闹事,冲进门来,嚷嚷着“一大早怎么衣衫不整,在做什么”的烦人话,心中虽是感激齐修然,但还是只与齐修然客套感谢了几句,让他们一起出去。长仪赶紧关上门扉,奇怪的抓住胸口,不明白这痛感是怎么回事。解开衣襟,见胸前并无异状,对着镜子,从后面看,背部除了伤口,光洁的也并无异样,只有右肩还残留的牙印昭昭。见这牙印,长仪心中一恼,利落的将衣服拉上,系好,对镜言语,“长仪,是男人,就努力争取!”--------------------第22章 灵山再访第十九章 灵山再访旻奚……韩旻奚……每逐白云清溪间,思公子顾盼神飞。万般思量,多方开解,多情却似总无情,怅望百里云烟,一溪霜月。风泠不止一次在想,当年的旻奚,现在是何模样,也许,雅致如兰,爽朗如松。也许皎若红阳,灼若飞霞。又也许……是长仪这等模样。因昨日姑获鸟之事,风泠有些担心长仪的伤势,前往后山的时候,被阿飞引到了临天阁。但却被对方“临渊阁是执剑长老居住的地方,其他弟子不得入内,出去!”一句话赶出门外。他真的只是长仪吗?“韩旻奚!”“你真的不是韩旻奚吗?”风泠满心期待。“不是。”长仪面无表情,干净利索,声音清寒。似凛风白雪刺骨,风泠只觉得心中苦闷了几分,“我也希望,你不是韩旻奚!”她的韩旻奚笑如和风,如一波春水催人暖,绝不是这般!她的苦恼无人倾诉,偏偏在这高寒的九陵宗,每天还要吃不饱地忍受饥饿,好生折磨。还好,青川又帮自己藏了些点心。她吃了一口,只觉得今日的点心口感很好,便拿去同青芜一起分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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