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正式场合,窦矜还是那个怪样子,不喜欢留人在身边伺候,什么都自己来。长幸拿着她写了一半的考古札记坐到他身边,元玲是三公主,窦玥之下,二公主远赴他国和亲,三公主丧夫守寡,“听说她养了几个男宠在别院。”“嗯。”“她风流吗?”“风流?”窦矜哼笑了声,边换衣服边盯着她,那眼神......她预感不妙,抄了书就要跑,被他拦腰抱回来,腰间的环佩因此敲得叮当响。他将她卧倒在铺席上方,控着腰。昏黄的灯火为她本就娇柔的面庞和肌肤渡了一层暖融的清光。烟紫暗花的领口微张着,自脖颈往下到锁骨的那片肌肤平滑无暇,细腻如羊脂,未佩戴任何项链,只有两只耳上的长玉坠环勾在乌黑的发间。“干嘛呀。”她微微有些羞腼,也并不抗拒。窦矜的脸靠近,靠近,在只差一隙的间距停下。而后用他的脸从她的额间到下巴缓缓蹭过,眨动眼睛时,那长长的睫毛都会掠到她的脸颊,痒得她难耐,温热的鼻息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又交融在一起。好几次他的唇擦她的唇而过,就是没有进一步动作。那手也自她的腰间缓缓往上,隔着织花的衣料缓缓抚摸过她的手臂。因为痒她便躲了一下,缩了下身子,那手又趁机在脊上来回,拂过她脊椎的每一个骨节,长幸微微哼了一声,显然受不了这种要命的撩拨,在他埋进脖颈轻咬,手碰上自己右边的丰软时急忙忙地抓住了。酡红着脸喘了口气,看着屋子里上方的房梁,“窦咕咕,跟我念——。”那声音一出,如浸泡了酒的琴弦,脆而带甘,很有小女儿家的娇媚味道。“嘶,”下秒脖间便刺刺得一疼,窦矜又下嘴咬了一口,她才要骂他是狗,被他以口封缄,那舌头趁她张嘴就灵活地钻了进来,肆意搅动乾坤,犯上作乱。这个吻深而缠绵,让她几欲窒息,吻时听得水声淫靡,她耳朵燥红,红透了,分开时还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秽欲至极。被吻的七荤八素的长幸,怔怔地看着上方的他作乱后迷亮如碎星的笑眼,倒是难得一见的风景,他畅快道,“元玲风流与否我不知,但若是你想要,我奉陪。”“滚吧。”长幸赏了他一个漏风掌,不过不疼就是了。就这么卿卿我我小打小闹的,到了要开拔那日。空中落下潮湿的细雨,至使宫内御道也被淋得漆黑发亮,略有水光。孟常等人整装待发,披甲带盔,几名将领后是万人的军马齐齐上阵,在祭天台前黑压压的一片。天子亲征,士气空前高涨。天子与臣军以酒为盟,响应号召的声响惊天动地,震如金铎,这便是军誓。为祈愿胜利凯旋,还会祭祀神灵,以血作誓,屠宰牛羊,兵器,战车、战鼓都要淋上牲血,以求神灵保佑。长幸既作为一国里天派的神女,这仪式交给她最合适不过。萧瑟悠长的笛音里,还和着乐奴们低吟而不知所谓的颂歌,她冒着小雨在两队人的跟随中缓缓走上了祭台,衣摆摇曳辽阔,蓝色长袖以白棉收口,眉染烟黛,眼尾扫青,唇中轻点一红,及腰长发垂在脑后,两缕丝笤垂在耳边。外人看去神秘又圣洁,沉重的衣物对她却是一种繁重的上刑,连手脚都无法自如活动。进行完了祭天地仪式,又勺起那腥热的羊血。这时窦矜的手忽然握了过来,与她一起,将那血洒在了象征部队的兵器,战鼓之上。天子携神女共行这一幕立刻戳中了底下万千士兵的脑神经,每喊一声“必胜”,发出的嚎叫都万分壮阔,几乎震破在场其他人的耳膜。仪式一结束,窦矜亲自携了她的手下去,到崇德殿。崇德殿内早聚集了一批大臣。那玉玺被全则所端,弓着身避在几位大臣身后待命,首当其冲站在最前面的便是大宰相张平。长幸进了殿,见到他时还微微有些惊讶,行了礼,“张夫子。”张平本可受礼不还,但还是对她还礼。二人有一段渊源,乃至张平虽官至宰相两眼清高,却在公开场合很尊敬她,私下里也对她爱戴有嘉。窦矜登基后,因为朝政问题屡屡和张平产生分歧。他年轻激进,张平独到中庸,又喜欢不带掩饰地进谏气性刚直,窦矜不一定次次听得进去,有次气不过了真要罢官回乡,是长幸以窦矜的名义私下写了封书信,挽留张平。张平被她珍重,且信中言谈优益,不禁对她多了几分欣赏,自那之后她也常常当二人的和事佬,在两人吵架的时候充当桥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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