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嗓音微低,柔软而湿润,如上好的蚕丝般诱人深入进去。说着,将那份淡黄色透墨的纸,摁在他的心口处。这可是窦矜的未来皇后。永帝试探着半搂过她,长幸顺势到他怀里。他兴奋地接过纸张打开,展开来,果然是一份西济以北的军事图,嘴角勾起弧度。再观她可爱的笑面以下,深红衣袍的躯体纤细婀娜,黑发垂顺至一手可握的腰迹,散着悠悠的清淡草香……秦娄将她养得不错,如此景象,可与刚被抓来时病弱的样儿联系不到一块去了。手捏捏长幸的下巴,“他们都说你是什么神女,朕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娶一个神仙也娶得,你既从了朕,朕便不会亏待你。”长幸埋头到他有淡淡汗味的怀中,以手拥住他,咬碎了牙,憋出一个娇羞的“嗯。”永帝拍拍美人脊背视作抚慰,按捺住满意,唤人过来将舆纸交给他,附在耳边低声嘱咐。长幸袖下的手捏紧了,隐隐发汗。若单杀他不难,难得是在这些死士眼下杀他,舆图交过去必然是鉴真假否,她的时间不多了。他再看过来时,她又是不动声色藏起紧张,露出和顺动人的一张美人笑面。待人下去,予王过来撩了撩她的发,卷在手间牵至鼻下,低头轻嗅了一口。长幸恶心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面上仍旧强行忍着,未曾表现一丝异样和排斥来,手在他腰间温柔地摩挲,摸到他的腰带那处。“快说说,歌行瞒了朕什么?”长幸抽开手,懒懒的勾勾手,示意他俯身过来,“我们去屋里说呀,他们也是秦世子的耳目,陛下忘了?”就在她要跟他进屋的时候,予王忽然顿住脚。进了内里更隐蔽的屋子就没有别人了。抖了抖肩,咳嗽两声,忽然道,“去唤两个婢子过来,给她搜身。”说罢便杵在那里,不让她进。长幸面露失望,嘤嘤掩面,柔柔地低诉,“我既要成你之妻,你还如此不信我么。”在美色的诱惑中,予王有点想碰她。更多是是享用窦矜的女人让他有格外的成就感,更何况长幸主动送上门来。但秦娄不止一次叮嘱过这个女人不能信,他在享用她之前仍放不下防备,只要她没有什么武器,凭这点柔弱身段,对他怎么也构不成威胁。“这只是惯例。而且,我特意给你找来女子呢。”他ᴊsɢ自以为体贴的模样,落在长幸眼中简直猥琐至极。即刻以袖拭眼角掩饰生理性的厌恶,十分委屈道:“那便....办吧。”几个婢女过来,小心将她带去了屏风之后。此番她牺牲重大,也只能硬着头皮隔着一盏矮屏风卸下深衣,心中计算着那些人来回的时间,更加急迫,永帝隔着半透的屏风,视奸了她婀娜的身影一会儿。待她出来时,连外套都没有穿,“我也有些热了。”婢女矮腰:“陛下,已经看过了,神女身上只有一香袋,已经摘下。”内里衣服较修身单薄,更显得她薄衣出水,若神若仙。永帝看至长幸发间琳琅,微笑:“簪子也去掉。”那些女婢照做。眼见她一头素发,半是羞涩半是娇羞,遮遮掩掩地光脚进了屋,脚也小巧,嫩生生的,连忙追了上去。那留下的一个死士要跟上,被他喝退,“干什么!”“陛下,宰相吩咐,要寸步不离跟着。”里头传来委屈地哼声,永帝一抖擞,“听歌行的话,那连朕的话都可以不听了么?”“属下不敢。”门关后,死士附耳听动静。有些细碎的低语,听来暧昧。来之前,永帝可没说是来找长幸。他想到秦娄的嘱咐,还是不放心,低声唤了外头的侍从过来,“你去通知一声世子,陛下同神女在一处,快去。”屋内。“说说,歌行到底瞒了我什么?”“他瞒你的,有很多。”搂到他身上去,靠在他怀中,吸了吸哭声,“比如,其实窦矜对我不好,总是骂我。”“哦?”他回抱住她,壮硕的身体像一堵沉闷压迫的墙。感受凉凉的小手摩挲在他厚实的腰后,一阵清爽的快意,也反摸她的背脊,笑着问:“还有呢?”长幸提起指尖,将他的脖子搂过来,附在他耳边轻轻哈气,痒的他眯起眼睛。“秦娄没有告诉你,”她瞄准了穴道,圆润的指尖摁在那里,同时听到自己一声快过一声的穴道,抬高手,压低了声,“我是个鬼,根本不能生孩子。”永帝还没来得及做出惊讶或质疑,奇怪的任何一个反应,脖颈处就忽然剧烈疼痛,似掉下一块生肉一般失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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