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毕竟是女子,又体弱,退让道,“你若是不想在上,我又不逼你,跟往常一样我来动便是。”长幸正伤感中,饶是如此仍旧有些语塞:“你的伤还未好啊。”他过来用脸蹭一蹭她的发,又问:“你不想?这么久了一点都不想?”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她酸着鼻子,摇摇头不语,用力地两手凹陷进灰紫的衣料之中,与他再拉近一些,阖上眼皮,感受她此时能够拥有的东西。窦矜得了她的摇头,只好先按捺下蠢蠢欲动的色心。改为紧紧地抱住她,与她依偎在一起。二人的衣衫都为紫,层层叠叠地铺在一块,尤其是她女裙外那些轻柔的透明丝纱铺了一地,似开了一地的曼珠沙华。许是大雨的缘故,又流露出悲惋的凄清。***敌尸悬于西济了大半月,风干成了一点一点的小肉粒,才为了市容将那些杂碎收掉。清洗大街,也将火烧的痕迹都修补完了,正式发下官文,另当地逃外避难到隔壁两郡的百姓赶家回城,且供给一月免费的官粮米粥,免十月的赋税,便他们修养。同时大肆宣告神女并未改嫁,仍为天定的汉室国母,由此先给了这些百姓一枚定心丸。至于朝廷,他只要将她一同带回宫,那些吵个不休也要给他闭嘴。成亲之后,长幸的地位再无人能质疑。而回宫的日子也已经定了下来。一切顺利,正是阪上走丸、径情直遂之时。偏巧长幸又为窦矜送了一丈高风——夜袭之后他许久未开荤,为了养伤一直被勒令禁欲,最多过过嘴瘾罢了。回宫之前能与长幸在温泉边逍遥个几回,体味一番欲仙欲死的滋味,也可谓是美上添美。宫中的人一来接应,窦矜的排场便恢复如初,不再拘泥于那一方衙驿之中。西济多高坡,他们夜袭当晚能掉在悬崖之外,也是拜此处的地形所赐,好的便是生出许多滋养人的温泉池,这晚天子外临泡泉,这池外有不少人严防死守。往内去有些轻微动静,池内被人提前铺就了柔软的毛毯,精致的灯火缭燃。晕炊的热泉里浸着男女,衣服散在一边的毛毯之上,被热汽蒸腾地看不清颜色,上头的金丝银线闪着光。长幸的头发为防弄湿全都盘在了头上,几缕碎发黏在颈旁,衬得她人黑是黑,白是白。她站在水里,轻手轻脚地掀开窦矜的底衣低下头去仔细瞧了瞧胸口,又捏着他肩膀去瞧了瞧他背后。血洞闭合,渐渐张出了粉色的新肉,摸起来有些凸起,长幸轻轻摸着,问他,“痒吗?还疼不疼?”“不疼,痒得很。”他咽了咽口水将那手带到水下,长幸一晒,捧住他的脸,“那你这次动作必须轻一点,要不然伤口开裂就糟了。”原来是为这个,“嗯。”他答应一声。......俯身跟她换了几口津液,“够轻了?”“嗯.......”水花溅地哗啦响,长幸俯下身,亲了他眼睛一下,“我想试试在上。”窦矜大乐,“那便依你。”这一刻,他被她征服,愿以九五之尊拜倒在她裙下,当她的裙下之臣。平静的面上倒映出无边疯狂的私密景致。最后,她游脱了水去,绵软无力,浑身如被人拆开。窦矜搂过失神涣散,还在抽动的她。一手拨开她的发落下碎吻,“回宫之后我们立即成亲,我有个养子的人选,那岭北的淮阴侯之子你还记不记得?才一岁多,你偏说他和我长得像,既然他父母不在了,我们将他带到宫中去养着,好不好?”夜里寒禅,有蛙和夜鸟鸣叫,他们浸在湿气里本是风花雪夜的良宵,该慢条斯理来品味了。他这阵子憋的辛苦,有使不完的力气。再开始时,长幸浑身抖着,不知是不是冷,缩到了他怀里不肯动。餍足过一回,他也不再猴急。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问她,“怎么了?”“你是怕,还是觉得冷?”“我杀了人。”她忽然说。窦矜有一瞬的沉默。一手将她的脸抬起来,平静道:“别想那些。”长幸摇摇头,“我杀了永帝,杀了秦娄,还杀了一个张兵。”“我知道。”“我有些害怕,我害怕我会继续杀人。”底下的动作忽然而起,引得她细细喘息,没工夫再胡思乱想。窦矜亲了亲她脸颊,轻柔哄她,“有我在,不必害怕。”长幸点了点头。......夜的凉意袭人,两人不知疲倦,在半遮半掩的星汉下交缠,她一直躲在他怀中,仰着脖子,汗水浸润面颊,任由他痴迷地吻遍她的脖颈,不断用力,发着满足的喟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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