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将其余人唬着了。二当家拉过还要理论的三当家,摇摇头,示意她别再说话,跟其余商贩都到了酒楼门外。门被一闭,将她们全关在外头,还留两个门神在门边上持刀守着。正阳还辣着,三当家想理论,又被那刀吓到。叉腰竖起眉毛:“他们这是强闯民宅!”二当家拉她到边上阴凉的地方待着,“你看他们腰上那腰牌金灿灿的,沈姑娘不是教过了,这种金腰牌的一般是官差,咱们惹不起。”三当家瞪着眼:“沈姑娘什么时候惹上官司了?”二当家叹气,“她从中原来的时候一个人就买了一栋楼,被抄过家还那么富贵,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咱们也帮不上忙。”***楼上陈设整洁,有几间并列的单房,他准确地推开了属于长幸的那一间。千叶赤裸的土房被她打理地如在曹阳的鹤楼。两帘清幽的帘帐垂下,隔开了桌案与内卧。窦矜立在外,看内中的人影映在幕上,木窗内的风如线扯笼起帘的缝隙,泄出她隐约的恬淡侧脸,脖颈修长,一股粉红在白中游走。他喉结滚动,脚下方走了两步。“你别再往前走了。”声自帘后出。故作冷漠的语气,连他都能轻易察觉。窦矜真停了下来,口是心非,忍耐道:“好。”人影挪了挪,正对于他。隔着帘,她才能淡然一些,同他谈话。“你为何不在楼兰?”“提前回来了。”“……之前,你有找过我么?”他陷入思索,长幸提醒道,“搜家撸妇女袖子的官差。”“那是孟常的手下,他偷偷地找,我不寄希望,也就假装不知情。”说罢,自嘲般补充了一句,“你为了抛我,跑到这种地方来。”长幸涩道,“我没有抛弃你,我,”她袖下的手摩挲那根红绳,“我只是在离你很远的地方,跟你在一片天下生活。”她喝那些药维持薄弱的生命线,就是想要活下去。想要陪着他一起活下去。她牵挂他,也就舍不得死。轻轻地叹,“窦咕咕,我没有将你丢掉过,在我之内也有一把锁,我将你锁在那里,无论隔着多远,我们还是在一起。”窦矜受了一点鼓舞,“你跟我回去。”“我……”“跟我回去!”“你冷静——”“我不想冷静,”他踱了两步,满腹火气,不再克制大步上前负气挥开了那碍事的帘帐,顷刻间破坏了距离,长幸无措地站起来。抬眼,那双桃花眼都因怒极了而染上红色,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他被她逼得恼火,“你不回去,我也会将你绑回去!”劈手圈住她的后腰,成年的帝王身长七尺,气场慑人。用力往上一掂,长幸只剩脚尖着地,娇小玲珑如悬空在他一的只手里,人歪着仰头,劈天盖的吻已经朝她压下来。她要说话他便堵住她的嘴,气息掠夺侵犯,疯了一般都撕咬卷吻,交换津液。长幸被他以牙咬唇刺舌,舌根发麻发疼,也咬了他一口,被他反噬。“唔……”他如兽一般狂野,这根本不是情吻,是拆吞入腹的发泄。唇上口中一阵刺痛,口中很快弥漫出血腥味儿。窦矜将她的嘴咬破了,她也没客气,两人的血混在一起递来换去,吻得气息越发粗重。长幸缺氧,本就悬在那儿,腰下的双腿软了一下,踢到了桌案,窦矜往前捞她,脚一抬直接踢倒了桌案。轰隆一声,东西撒了一地,“我呼吸不过来了……”楼底下的持牌侍卫面面相觑,随后眼观鼻鼻观心,自动筛过这二人闹出的动静。他抱着她一刻吻不停,踏过倒了的桌案步步后退,快几步将她推到了窗上坐着。风扑面,她失神的思绪断了一瞬,被追过来的他接上。“继续。”唇舌纠葛,她的手在他肩膀上捏紧,攥住了又松开,反反复复,将那块华实的料子捏的一团皱乱。光下长幸的创口更显,还流着血,他自己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不再狂风暴雨般的,舌尖退了出来,在那唇瓣上打圈舔舐,随之与她深喉,不知餍足的温柔交吻。木窗老旧,被她的身体挨到,咯吱咯吱地响。三当家正蹲在那儿以手扇风,一抬头,捂住了嘴,戳戳一旁坐着石墩上眯眼打盹的二当家。“你看楼上——”二当家一抬头,也惊住了。屋子里起先有吵架,奈何她们也进不去。一看还以为沈姑娘被那男子逼问到了窗边,要摔下来了。视线下移,才发现窗子里露出的她后腰那,横着一只男子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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