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有多好喝,让你这么念念不忘。”雷勒修说下次请他喝。他们在这儿分别,金缪看着雷勒修背影远去,看不见踪影,才朝另一头离开。*雷勒修回到小镇,正是晚上,伊尔诺不在家,他把里外收拾了下,和衣而眠,第二天一早,去医生家里接伊尔诺。伊尔诺看到他回来很是高兴,但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又有点疑惑,金缪和他哥哥一起出去,回来时却只有了他哥哥一人。提起金缪,雷勒修嘴唇紧抿,脸上是伊尔诺看不懂的神色,他说金缪回去了。伊尔诺之后没敢再提。那一段时间,雷勒修身上气压都有点沉,他自己或许不知道,但伊尔诺从小到大都在他身边,对他的情绪感知很敏锐——哥哥看起来不太高兴。家里金缪住过的那间房间打扫过,但里面的东西没有挪动过,某一天夜里,伊尔诺半夜起来放水,发现金缪住过的那间屋子亮着光,他跑去一看,却发现是雷勒修坐在金缪坐过的那张桌后。他怀疑他哥哥和金缪分手了。于是那一段时间,伊尔诺都特别的乖巧。农场里的伙计都知道,住在雷勒修家里的帅小伙金缪离开了,有次雷勒修在路上碰见一个黑皮肤年轻人,对方和他打招呼,但他忘了他叫什么名字。以前也从来不会有人在路上和他打招呼。对方问金缪什么时候回来。金缪什么时候回来呢?雷勒修吐出一口气,看向远方软绵绵的云。他也不知道。他想他。想得快要发疯了。入秋了,树叶都泛了黄。金缪是个骗子。雷勒修从信箱里拿出了一张报纸,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了,他说他会给他写信,而截止目前为止,金缪一封信也没有寄过来。他合上了信箱,往回走时,一封信从他手上的报纸里掉了出来,雷勒修先是一愣,捏着报纸的手一紧,弯腰捡起了那张信纸。【雷勒修收】寄信人——埃斯恩。不是金缪寄过来的信。信上附赠了一家医院的地址,告诉他,那家医院或许能治疗他弟弟的病,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带着他的弟弟过去看看。雷勒修一整封信看完,拧着眉,他和埃斯恩算不上特别的熟悉,埃斯恩怎么会给伊尔诺费这个心。上面字迹有点眼熟。“人跑了。”金缪整理着衣服,听着人从外面走进来懊恼道,“前两天应该更警惕点儿的。”他们没料到塔约德会断尾求生,实验室那边也不管了。“你觉得他会藏在哪儿?”金缪闻言,整理袖口的手一顿:“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这你不该问我。”“但是他跟你生活了三年。”“怎么?”金缪睨了他一眼,“你怀疑我反水,跟他勾结?”那人没说话,他一直对血族存有偏见。埃斯恩有点头疼,在中间做着和事佬:“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他很危险,我们必须赶紧找到他。”一场商议不欢而散,那人夺门而出,金缪坐在沙发上,支着脑袋,果然不该和这群麻烦的家伙合作。真麻烦。埃斯恩去而复返,“金。”金缪抬起头。埃斯恩跟他聊了两句,欲言又止的似有话要和他说,又东拉西扯说不到点上,金缪有点累了,没跟他多待,上楼去了休息室。一卷又一卷的纱布沾了猩红血迹,被扔在了洗手台旁边,金缪换上了质地柔软的衣服,上床躺下。塔约德实验室非法研究血族血脉,还妄图把人用初拥以外的方式转换成吸血鬼,壮大他的帝国,进行了各种研究,这件事提前被捅出来了,没和他预知梦里一样的展开。预知梦是能够被改变的,至于改变的方向是好的,还是坏的,尚且未知。金缪指尖勾着脖子上的蓝色矿石。对了——信的事儿,他该去问问埃斯恩。金缪翻身从床上起来,走出门外,到了拐角,他和迎面而来的人撞在了一块,乒铃乓啷一阵声响,对方手里端着的东西掉落了一地。“抱歉——”看到那人,金缪话音止住。雷勒修站在他身前,默了默,一双蓝眸直勾勾的瞧着金缪,挪也没挪。雷勒修瘦了。有好好吃饭吗?金缪不禁想。这让他想起了中学时期的雷勒修,那段时间饭点,他经常在天台看到雷勒修,他不需要进食,所以不用吃饭,他以为雷勒修也是。但实际上,雷勒修经常拿着饭盒上天台,偶尔他的饭盒里出现一些“小料”,那时候,他通常就得饿上那么一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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