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启感觉他的手背湿漉漉的,痛感若隐若现,肯定是刚才拔掉针头的时候没拔好导致的。时启也害怕针,但是在失明和buff支配的情况下,他居然能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再仔细回想一下,时启忍不住害怕。再这么造作下去,恐怕会再一次失血过多。“我想去找阿渺。”时启小声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想哭。“时启,从现在开始,我会寸步不离地盯着你,许渺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处理完才能过来。”云湛说着,声音很平静,然而每个字都透露出了威胁的意思,“你,现在躺下,不准再乱动一下。倘若再让我看到你自己拔针头下床这种自寻死路的行为……”“相信我,那个后果你承受不了。”云湛一字一顿地说。时启:“……”怎么会有人刚亲吻完就开始恶魔低语啊!时启哭丧着脸,只得任由云湛叫了外面的护士,给他重新扎针。时启则一动也不敢动。“可以呼吸。”云湛说。时启:“我知道!”时启躺了一会,云湛则坐在他身边,也不说话。两人都没有提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时启突然觉出几分愧疚来,刚才他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可见恐惧会让人拥有完全不一样的一面。“学长……”时启轻声地说,“刚才我可能是昏了头,才做出那种事情,抱歉。”“我知道,你很害怕。”云湛道,语气已经恢复正常,“所以下意识要找自己最依赖的那个人,对么?”时启想了想,如果说是因为buff的原因,云湛肯定不会相信,最依赖……这个词似乎也可以这么说。“文森特所牵动的家族太多,他现在正在警局做笔录,短时间内回不来。”云湛的语气缓和了几分,“等会处理完,他会打电话过来。”“哦……”时启说,忽然想起来,他的设定里所拥有的是非常稀有的血型,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收集到很多,“是谁给我输的血?”云湛说出了一个令时启绝对想不到的答案:“厉觉。”“厉觉?”时启瞠目结舌,“他,他不是应该在家里写检讨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具体情况并不清楚,但你家的事情是他帮忙处理的。”云湛道,“他给你输完血,正在一旁房间里休息。”时启惊呆了,他没想到厉觉也在这里!“那方殊流……”“他在处理方家的事情。”云湛道,“还有谁?一并问了。”“……没了。”时启总觉得云湛的语气怪怪的,像是在吃醋,可云湛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时启舔了舔唇角,有点疼。刚才发生的事情如梦一般,云湛怎么会亲他?!时启再一想起刚才,只觉得不可思议,他该不会还在做梦吧?云湛可是有高度洁癖的人,去别人家做客都要自带拖鞋。时启一度怀疑云湛是不是压根就不会喜欢上别人,毕竟这世界上像云湛这么爱干净的人也不多。可是再想起刚才那一幕,时启只觉得好真实,幸好他看不见,自己当时脸肯定都红透了。“看什么?”云湛的声音忽然响起,“还想喝水,或者——”“让我吻你?”“只是觉得有点困了!”时启立刻道,闭上了眼睛,心中叫苦不迭,云湛现在说话怎么这么直接?搞得他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云湛了!所以刚才,云湛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时启想不明白。最后想了半天,也许是云湛气急攻心,看他是个病人,实在没办法下狠手,最后只能让他喘不上气作为惩罚。可一般人也不会把亲吻当作惩罚吧?只是事情完全没想到,像云湛那么优雅高冷的男子,吻技居然这么狂野吗,他以为只会像浮云一般,蜻蜓点水一下,简单带过,然而完全不一样!和他亲一次,简直像是在跑马拉松,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时启毫不怀疑,倘若云湛不停下,他最后肯定会没出息地求饶。实在是太囧了。不过好处是,时启现在被云湛刚才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吻给吓住,满脑子都是问号,反而把害怕和恐惧抛之脑后,稀里糊涂地睡着了。时启闭上眼睛,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了起来。而云湛,则放下手机,今晚铺天盖地的新闻,都是关于文森特、方家以及云家的,今日注定是个翻天覆地的大日子,云湛此刻,也应该立刻开一场新闻发布会,告诉大家云家彻底洗牌的事情。可云湛哪里都不想去。云湛的目光轻轻地落在时启沉睡的脸上,生怕看得重一些,时启便会醒来,随后便要找他的阿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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