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跟贺随出去了。”江允将时启抵在墙角,视线从时启的脸上划过,面无表情道,“你喜欢他?”虽然他脸上没有表情,但时启仍然感觉到了他那冰冷话语中潜藏的怒意,可江允昨天不说话,为什么非要现在才说?“是出去了。”时启说,“但只是朋友。”“——朋友?”江允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你玩不过贺随,最好离他远点。”已经是第二个人这么提醒他了。上一个人,还是陆敛。时启正要说话,江允一手贴在他的脖颈上,让那处的皮肤暴露在视线当中,道:“你知道贺随有多滥情吗?他看中的人,跟着他的最长时间是三个月。你觉得,你能超过这个时间么?”“我没有说谎!”时启被江允略带轻佻的语气激怒了,“而且贺随也并非你所想得那么……”“那陆敛呢?”江允眼底一片深沉,下颌线却紧紧地绷住,宛若一个充满气的气球,只需人轻轻一戳,便会连同周围气球一同炸个精光。时启:“关陆敛什么事……”“你不是喜欢他?”江允嘲讽道,“喜欢到被他拒绝了,还愿意主动凑上去,陆敛恐同,你是不清楚,还是不想知道?”时启怎么也没想到,上午那一幕居然被江允误解,倘若江允去做狗血剧的编剧,一定会很受欢迎。但时启仍然无法接受江允的语气。“关你什么事?”时启反问,“我喜欢谁,靠近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江允定定地看着时启,那一刻,他似乎被某个事实所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的心思。他现在,和时启毫无关系。“没错。”江允缓缓点头,“你怎么样,都和我没有关系。”江允在那一刻,眼神中像是闪过了一丝痛苦,他闭了闭眼,转身离开了房间。第116章时启刚才气急上头, 说了一番话,江允离开之后,逐渐冷静下来, 只觉得头疼:“我怎么和他吵起来了?”这下可糟了,以江允的性格,能说出这种话, 估计以后都不打算搭理他了。而他还得再跟江允一起练舞,一起参加明天的活动,还得继续维持表面的舍友情谊, 光是想想就觉得很难办。时启长吁短叹, 突然想起一件事,看了眼江允的面板, 好感度没掉。大家都各自先冷静冷静吧。江允大概也是担心他被骗,而字里行间,则无意识地透露出一种占有欲,这是令时启最想不通的——他搞不明白江允的态度。究竟是想复合, 还是决定当朋友?而且看江允那样子,似乎也并不希望他想起过去的事情, 对过往一概不提。五楼的宿舍, 显然比三楼的宿舍条件要好不少,属于是豪华单人间, 但为什么江允也有这里的钥匙呢?时启看了看,这里并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便也出了房, 随手把门关上, 下楼,在宿舍门口, 竟有些不想进去。靠在墙上,时启心想,这下江允估计得气疯了,不知道用红绳能不能弥补……时启摸了摸裤兜,里面空空如也。时启又摸了摸另一侧裤兜。什么也没有。时启如遭雷劈。他的红绳呢?——掉了?!那可是重要物品啊!时启顿时不再纠结犹豫了,他沿着自己走过的路,一路寻找丢失的红绳,直到回到五楼房门口,也没看到红绳的踪迹。如果不是被人捡走,就是掉在这间房里了。时启推门,门紧紧关着,需要钥匙才能进去 。自己坑自己的时启:“……”仔细想想,刚才或许是在和江允谈话之间有所动作,所以红绳掉了。他得找钥匙。时启询问了一楼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告诉他,五楼是高级宿舍,只有他们自己有钥匙。换言之,是有特权的练习生才有房门钥匙。他只能去找江允,而江允肯定不会搭理他,毕竟他连“关你什么事”这种话都说出口了,江允要是理他,那就不是江允了。时启推门而入,房嘉然被时启的颓丧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时启扫视宿舍,江允没有回来。时启说:“把一件事情搞糟了,而且想和好,难度非常大,可以说基本上不可能。”房嘉然劝他:“安心啦,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实在解决不了,就好好睡一觉,说不定第二天就迎刃而解了呢?”“希望吧。”时启坐在椅子上,看到一旁白寻床上摆着个电吉他,那吉他外表呈现出酷炫的深黑,曲线流畅,坠以星星点点的装饰,一道惊雷横劈贯穿吉他表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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