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说如果想要效果比较好的话,最好还是留在体内,卫泱将至山顶,盯着南渡的眼睛,长臂揽起他的腰,两人再一次紧密地贴合无间,他俯身想要去咬那口樱桃。南渡突然醒了。那双凤眼冷冷地望向他,这实在是一个很尴尬的姿势,卫泱动作一顿,差点没一脚从山顶上滑下去。南渡却将整个人送进他的怀中,自己往前凑了凑。生命一下子从山顶被抛到云霄,卫泱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南渡的腰,卖力地攀登,等到南渡整个人都散发着红润且迷醉的色彩,才将手指插进南渡的发间,贴在他的耳边问:“你的任务是什么,嗯?师尊?”他的声线温柔中带着一点点哑,令人毫无防备的温和的语气,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南渡差一点点就要失守,不过幸好……因为对彼此身体的过分熟悉,让他不至于因为偶然的一次就沉溺。南渡抬起雾气朦胧的眸子,表情无辜且疑惑,无意识地回了一句:“什么?”他的神情状态皆不似作伪,好像从来没听说过任务两个字一样,卫泱微微一愣,南渡突然环住了他的腰。南渡皱起眉,像是不满他的突然停下,手臂如同一条黏滑的蛇,将卫泱更紧地抱向自己,用刚刚醒来不久的柔软甜腻的嗓音道:“深一点。”发丝在一瞬间被握紧到极致,白色的云朵散成雾状,卫泱将微微发抖的南渡按进怀里,连腰间都被掐出红痕。*第二天也是卫泱后醒的。南渡的作息极其规律且自律,一早就去温习剑法了,细腰下压翻折,动作看起来凝练干脆,毫无滞涩,仿佛在侮辱昨天卫泱的实力。卫泱依旧半死不活地枕臂靠在树上,嘴里叼着一根草,阳光从他闭着的眼睛分割下来。周围很静,但卫泱在想南渡说的话。这是唯一一个让他耗费这么大心力去揣测的人,对一个咸鱼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好预兆。卫泱烦闷地啧了一声,决定终止这种给自己找烦恼的行为。咸鱼最擅长的就是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能明天想的绝不留到现在。南渡到底是不是任务者跟他有什么关系,他需要自己来疗伤,那他配合不就行了。晒太阳令他感觉到舒服,太阳南渡是更加舒服的事情,既然双方对此都很满意,那就继续好了。仅仅在床上的伴侣,说的大概就是这种关系。卫泱理清楚,顿时松了一口气,刚睁开眼睛,就见南涯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说虎视眈眈一点都不为过,因为南涯的眼睛瞪得像个铜铃,手上还提着剑,卫泱丝毫不怀疑,要不是只有他才能给南渡治伤的话,这人估计是想一剑砍死自己。毕竟是糟蹋了他师弟的人。“你就是卫泱?”南涯由上至下地打量了他一眼,随即开始便释放威压,“容华呢?”卫泱的那点修为哪经得这种压迫感,冷汗当即就下来了:“师尊……在后山练剑。”“那你为何不去?”南涯凶狠地瞪着他,简直是看哪哪不满意,“无故缺席早课,修为低微,不敬师长不思进取!”“不敬师长?”卫泱握紧折扇,即使威压强迫他弯下腰来,依旧保持着那种散漫的,站立着的姿势,卫泱扯了扯嘴角,“要不您问问师尊,我昨晚……到底敬不敬呢?”“你!”简直厚颜无耻,南涯抬手就要出剑,身后的沈之珩赶紧拉住他:“师尊,你不是还要去找容华师叔吗,师叔重伤刚醒,还是尽快把丹药交给他为好。”提到南渡,南涯终于冷静了许多,抬脚要往后山去,走了两步却又折回来:“昨天的事……”“师尊放心,”沈之珩低下头,“到场的弟子都交代过了,师叔是因为魔族余孽兴风作浪,为救众人才毁的琉璃鼎。”不是他自己非要出手。毁鼎这件事可大可小,但无妄是近些年唯一一个飞升的渡劫期修士,早被众人当做仙人看待,别说修真界,民间立庙的都不在少数,要是让人知道南渡故意毁了无妄的法器,恐怕又是一桩麻烦事。南涯点点头,对这个徒弟还算是满意,这才回身去找南渡。卫泱一开折扇,又重新靠回了树上,看了眼面前的沈之珩:“你不跟着走?”“我来,是还有件事要告知师弟。”沈之珩客气地抱了抱拳,“这月初五,新弟子将统一去剑冢找寻本命剑。”剑冢取剑,故事里的关键剧情,原著他就是在那里碰到了遗留的魔君禁制,触动亡灵,进而得知自己身上的魔骨。当然也有十一次,他那位好师尊故意让他揭穿了他的身份,并当场给了他一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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