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卫泱皱起眉头:“谁准你这么唤他的!”昨天不还好好的,难道是喝醉了没听清,果真喜怒无常,殷卯老老实实:“那属下改改?”卫泱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低头笑了一下:“算了,那就这么唤着吧。”于是南渡就这么在小院住了下来。囚.禁与侵.犯,殷卯给的本子本质上算是实现了,不过对南渡的生活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和在天苍山上一样,练剑,打坐,隔二天与卫泱上一次床,十分规律。卫泱偶尔会在那二天之间的时段过来,每次来都带着满身的煞气,也不理人,先给南渡施了禁言咒,坐也隔得远远的。南渡练剑他钓鱼,南渡打坐他去躺椅,就这么静默无言地相伴一会儿。只是据不知道的挨了多少次骂的殷卯反映,魔尊每次出去的时候,都会比进去心情好上那么一点点。这天也是一样。昨日卫泱去平乱的时候受了点伤。本来也是不必受的,只是那个叛贼不知何时见过南渡一面,于是他家中的书房里,几乎全是南渡的美人图,各种姿势的。卫泱因为愠怒难得震惊了一下,结果就被人偷了袭。偷袭也没什么,他体内有魔骨,无论什么伤恢复都极快,不过躺着睡了一觉,下床便又能跑能跳了。还能精力十足地与南渡赌气。卫泱来时先去牢里见了那叛贼一面,即便是洗了个澡,还是掩不住一身的血腥杀伐,那池塘里的鱼都闻到了,今日十分乖觉,一个也不上钩。卫泱更生气了。一个人生闷气太过无聊,于是他回头盯着练剑的南渡看。南渡能听话地留在这里让他很诧异,诧异之后开始更久远地生气,他不找他说话,难道南渡就不会主动找他吗?之前骗他去剑冢去试剑大会的时候倒是很有一套。而且,任务不都完成了吗,还在这里勤恳地练什么剑,他该不会真的想飞升吧?这个念头一出,卫泱立刻自顾自摇了摇头。任务者本就是外来,南渡在这里飞升做什么?倒是他……卫泱掰了掰手指,离他二十岁的生辰,满打满算,也不过一月有余。二界战乱,九州灾祸,终须一人来了结。卫泱神思一恍惚,那边剑光一扫,南渡便又换了一招,他单脚站立向后一靠,月照做杖腰身下压,剑光扫起枝叶,刚发的嫩柳满院摇荡。瘦了。比那幅美人画上的腰身还要细,因此显得其下的一抹弧度格外明显。卫泱总觉得这道弧度倒是比他刚拜师的时候要大了一些。也许是他的缘故。思及此,卫泱的心情又好了许多,他每日都要在这里自我思辨一番,今日的分例完成,卫泱拍拍衣角站起身,正要等晚上再过来。结果南渡收剑的身影忽然摇晃了一下。尽管卫泱自己并没察觉,但他从踏进这个院子开始,无论在做什么,眼角余光就没离开过那人。也因此,南渡倒下的一瞬间,卫泱几乎是立刻就闪身过去将人接住了。“师尊!”【宿主,你真的不开启痛觉屏蔽吗?】两道声音一同响起,卫泱无措地停了一下,什么叫没开启?没开启的意思是南渡在这么久以来依然会觉得疼吗,比如……现在?南渡的脸色变得极为苍白,点点血迹从嘴角溢出来,这个症状很相似,卫泱急急地抓过他的手腕,发觉南渡体内的灵力在逸散。他受伤之后不是睡了一天,而是……两天?今天是第四天了!该死,卫泱抱起人就开始往房间跑,顾不上什么温存便直奔重点,也许是因为焦急动作有些快,南渡咬紧了牙关,额头上满是冷汗。疑心他是因为疼痛,卫泱不敢再继续,抬手将禁言咒给他解了:“师尊?”刚唤过一声,南渡猛地抓着他的脊.背将卫泱拉近自己,脖.颈后仰如同濒死的鹤,沙.哑柔媚地,发出一声急促而短暂的呻/吟来。卫泱已经许久没听过南渡在床.上的声音了,就好像在乐曲的断驳处突然续上的高音,酥.麻着钻入耳朵,将四肢百骸跟着一起震颤——如听仙乐。卫泱几乎立时就缴了械,却又食髓知味,压着南渡不肯放,这一次,再也没有试图续上禁言咒了。等到南渡几乎已经昏昏欲睡,卫泱这才将人抱起来去清洗,又耐心地擦开披好衣服,南渡似乎是觉得冷了,闭着眼睛呓语了声,揽住卫泱的腰腹往他怀里靠了靠。卫泱动作一顿,低头确认南渡并没有醒过来,这才伸出一只手,将人整个圈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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