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压到我了!”这小狼崽子睡相比花眠娘亲还不好,一翻身压到它身上,差点把它蛇胆给压出来。一大清早的,就算是胆小的蛇蛇也是有起床气的!于是角落的狗窝里,一狼一蛇就这么吵起来了……季淮修是习武之人,对声音的敏感程度远超常人。旺财和小青刚一吵起来他就醒了。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花眠还是如同八脚章鱼一般的睡姿,正牢牢的绑在他身上。要是换做之前,他必然立刻把人给推开。但现在低眸,看见她恬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铺陈开来,小巧的鼻头,嘴唇是浅淡的水红色。似乎也是被旺财的叫声给惊扰,她眉头微蹙。“不许吵了。”季淮修轻呵了一声。旺财、小青:“……”一听到季淮修大魔头的声音,两只立刻安静下来。外面天色还没太亮,只有一点点的微光透起来。季淮修躺在床上充当某人的抱枕,身上和心上都是沉甸甸的,鼻尖总是能围绕着一种如同清泉般的气味,干净中带着一种青草香。他很确定,这种气味是从花眠身上传来的。本来这种气味是很让人安心的,可是他的脑海里却不自觉的闪现昨天见到的白皙圆润的肩头,还有那精致的锁骨,微微泛红的脚趾……“夫君你……盯着我干什么?”花眠睡醒一睁眼,就看见一双漂亮狭长的眼眸看着自己。有点吓人!再看看自己现在的姿势。哦,懂了!一定又是因为自己睡相太差,生气了。“咳咳……”花眠淡定的收回手,“对不起哦。”“没事。”季淮修怀抱一空,似乎有一瞬的失落,他微微敛下眼眸,自顾自的起床穿衣,“该起了。”“哦。”花眠歪歪头,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的身影。好像……没有生气哦?早上,梅舒云煮了一大锅面条,配上昨天晚上剩的菜,一家人吃的有滋有味。“今天起的晚了些,只能煮些面条将就。”梅舒云还挺不好意思的。“大嫂,你煮面条这么好吃,怎么能说是将就?你就是天天让我吃面条都行!”季常儒很捧场的往嘴巴里倒了一大碗,一边憨笑着夸赞。“呵。”季言川斯斯文文的吃着,闻言轻哼了一声,“想的美,细粮食那么贵,还想天天吃?”一家子人还没吃完,外面就‘砰砰砰’的响起了敲门声。“我去开!”季常儒抹了一把嘴巴站出来。打开门,看见一个神色慌张的青年男人怀里抱着一只大黑狗。“赵铁柱?”季常儒认出来了,是村里一单身汉,“有啥事儿?”“那个……我…这个……”赵铁柱脸色发白,急的不行,嘴巴张合了几下才说出来:“我家黑子昨天和我一块儿进山,没想到摔到了沟牙里,我、我想请八两帮忙治治,无论多少钱我都愿意出的!”赵铁柱因为着急,说话嗓门儿自然就大了些。花眠听到自己的名字,也赶紧把碗里剩下的面条吃完,出去看看。“季三哥,你帮我叫一下八两出来行不行?我家黑子和我这么多年了,这伤成这样,我这心里头着急呀!”赵铁柱看见一个小姑娘走出来,也没多想。“八两……不就在你面前吗?你咋还认不出来了呢?”季常儒奇怪的问道。赵铁柱:“???”什么?他刚才还真没能看出来,眼前这个身穿青色衣裙的姑娘,居然就是八两丫头?才嫁到季家这么一个多月的功夫,竟然就已经完全不是他记忆里瘦瘦小小的样子了!不过对于赵铁柱来,更重要的还是自己怀里被摔断了腿的黑狗,震惊之后赶紧抱着黑狗看向花眠。“八两,你快帮我瞧瞧,黑子是为了帮我引开野猪,这才被追赶进了山坳子里摔进去了,这下可怎么办?”他和村里一般种田人不一样,他除了平常农忙的时候种田之外,还会进山林子里打猎。这条黑狗是他从小养大的,感情极深。“你先别着急,让我看看。”花眠让赵铁柱把黑狗放在地上,自己蹲下来进行检查。黑狗体型匀称,皮毛也是油光水滑的类型,看得出来在赵铁柱家日子过得不错,只是左边前腿却被摔得血肉模糊,一截白骨从皮毛里刺出来,伤口极为严重。“汪呜……哎哟,哎哟!”黑狗痛得直叫。旺财这一次也不敢往前头凑热闹,这狗叫的太过于凄厉,它听着都害怕。“乖狗勾~不要怕哦,我马上就会给你治好的,很快就不疼了。”花眠摸摸黑狗的脑袋安抚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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