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珠被掐的又痒又麻,又羞又恼,像极了炸毛的小野猫,奶凶道:“吾吾吾....吾.....”只是这“吾”了半天也没“吾”出个所以来,倒显得刚刚那气势现下不足了。
赵至诚又用力掐了一下,坏笑道:“吾什么?嗯?”说罢,忍不住手痒又掐了一下。
百里珠被赵至诚这竖子折磨的上气不接下气,委屈的哼唧道:“吾要画地成圆,祝尔长眠。”
哈哈哈,这小公主的本事也就这样了,本以为这小公主会说我定会让你皮开肉绽,头破血流,打得你满地找牙之类的狠话,没想到这小公主的本事也就是画个圈圈诅咒你。赵至诚终究是被这小东西给气乐了。
看那百里珠也没力气闹腾了,于是赵至诚使了个巧劲将百里珠从背后横抱在身前,又像逗弄稚童那般,先是高高的抛起,随后在快落下的时候又接了回来。
百里珠被赵至诚这一波骚操作弄得花容失色。先是被吓的大哭,后发觉了乐趣,竟又咯咯直笑,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一下又一下敲击着赵至诚的心门,晃得那肉门吱吱呀呀。
抛了二十来下后,那百里珠却是越笑越大声,勾的外面的侍从频频张望。
不得不说这大将军的臂力也是惊人,抱着一个不大不小软嫩的肉团子竟也不觉得累。怕是巴不得能一辈子晃着这小姑娘,让她的眼里满满盛着自己,因自己而笑。
赵至诚停下,横抱着还在笑的百里珠,眼含笑意,轻柔道:“还闹不闹小脾气了,嗯?”
百里珠有点儿害羞,也不回答,只是双手抱着赵至诚的脖子,将头藏在赵至诚的脖子里,调皮的在赵至诚脖子上噗噗吹气,发出噗滋噗滋的响声。
赵至诚被痒的往后缩着脖子,百里珠的小脑袋随即就追了上去,赵至诚躲闪不及,只好将百里珠放在床上,报复似的覆在百里珠的身上,也咬着百里珠的脖子吹气。
不一会儿这房间里都是噗噗的声音,赵至诚埋在百里珠的脖子闷声直笑,百里珠却被痒的踢着腿儿,拍着床,哈哈大笑。
只是咬着咬着就变了味道,赵至诚的眸光逐渐变黯,轻轻叼着百里珠脖颈上的软肉似饿狼般舔舐着。鼻子里斥满了百里珠的清香,赵至诚深深的嗅着,又从脖颈间含上耳朵,轻揉慢捻,似是亲吻,又似是咬噬。千般沉醉,万般迷恋。
心可以撒谎,但身体却是诚实的。他迷恋着她,无论是心,还是身。
百里珠紧紧闭着眼睛,仰着头,眉头紧皱,喘着气,表情恍惚而迷醉,嗓子里溢出小兽般的轻吟。
赵至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看就要控制不住的时候,绿叶儿恰巧推门而入。
赵至诚似是突然清醒,猛然间要从百里珠脖颈抬头,结果被百里珠抢先一步,抱着赵至诚的头用力压了回去,压在自己的脖子间,随后百里珠还贴心的拿起身旁的被子给赵至诚盖住了头。
于是乎,赵至诚的头被小公主藏在了自己的脖子里,身子却露了大半个在外,藏了个寂寞不说,倒是把赵至诚的戏份给抢了。
赵至诚蒙在百里珠的脖子里,有点儿局促,方才实在是太过于孟浪。只是这小东西怎么回事?不应该是自己拿着被子捂住百里珠藏起来吗?现下怎么还反过来了?
却听那绿叶儿嘀咕着:“真是的,难道不知道爱而不藏,自取其亡的道理吗?这大将军怎么连去客栈开个上房的银两都没了?”随后淡定的关上门,还上了锁,头也不回的走了,走了.......
赵至诚震惊,这还真是百里珠的小侍女,别人确实也养不出这样的侍女。不得不再一次感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绿叶儿走后,百里珠“慈爱”的轻轻摸着被子里的大脑袋,还时不时用脸颊蹭蹭。
赵至诚被蒙了这么长时间,有点儿喘不上气来,感觉那小公主不停摩挲着自己的头顶,痒痒的,于是掀开了被子坐在床上,打趣道:“你这小东西是想捂死我,好去找野男人?”
只见百里珠还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眼珠子滴溜的转来转去,倒是安静的很。赵至诚老脸一红,难不成是刚刚被自己吓着了?
百里珠也随着赵至诚坐了起来,软软道:“阿诚,你来找我何事?”
随后又自问自答道:“你是因着上午的事儿专门来哄我的吗?我现下已经不生气了的。”
赵至诚狐疑道:“真的?”
百里珠点点头道:“我生气从来不超过一个时辰的,如今你专门来寻我,必是已经反省过了,我自是不会再怪你。”
赵至诚心里发痒,这小妮子怎么这么乖,真是可人极了。
赵至诚温柔道:“那一会儿就随同我回军营吧,你在我身边我才放心。”
百里珠摆了摆小胖手,一本正经拒绝道:“还是不了吧,我下午要和木头一起回国宫呢。木头武功高强,我们又是一起长大,彼此也算了解,他能保护好我的。”
赵至诚心里发酸,这小妮子怎么这么不乖,真是气人极了。
赵至诚似是不经意道:“可是我走的时候,相里木正在军营里和将士们打擂呢,这一时半会儿怕是脱不开身啊。”
百里珠眯起那双大眼睛,目露幽光,磨着后槽牙道:“赵至诚,你是故意的?”
赵至诚也不做声,只是嘴角微勾,垂眸掩藏了眼底笑意。
百里珠看着赵至诚那副贱兮兮的样子似在说:在下不才,但这事儿确实是我搞的。
气道:“阁下如此有本领,何不随风扶摇直上九万里,来我这里撒什么泼?”
赵至诚听着这小东西又要开始拽之乎者也了,赶紧下榻拿过那一碟荔枝。净手后学着绿叶儿的样子一颗一颗拨了喂百里珠吃。
只是绿叶儿从舍不得抢百里珠的吃食,这赵至诚倒是个好的,拨的快,吃的也快。喂百里珠一颗,自己吃三颗,直把百里珠气得一颗也不吃了,结果这一整碟荔枝全进了赵至诚的肚子后,看那小东西又撅着个屁股对着自己,才知道是又生气了。
这百里铭要是知道自己给百里珠送的荔枝,全“孝敬”到了赵至诚的肚子,怕是半夜也要爬起来,亲自来接自家宝贝回宫。
为了讨好百里珠,赵至诚赶紧拿起了话本子,随便翻了一页读给百里珠听。
赵至诚半仰躺在床头,百里珠背对着赵至诚,撅着个赵至诚看不到的嘴假寐。
只听赵至诚像是背书般,神情严肃道:
“翌日,西门庆和潘金莲相约去泗溪戏水。潘金莲到了泗溪后,却不见西门庆,原来西门庆去幽会那乔家二小姐去了。潘金莲听闻后伤心欲绝,几日来茶饭不思,萎靡不振。西门庆知道后心疼不已,趁着武大郎不在家中,翻墙潜入潘金莲和武大郎的卧房,准备,准备......,”
赵至诚咳了一声接着道:“准备与潘金莲探讨武功秘诀,顺便聊聊刀枪火炮,结果那潘金莲比西门庆都要激动,牵着西门庆的手,长长叹了一口气,扬声道,官人,你真是博学多才,奴家可要佩服死你了......。”
百里珠听到赵至诚乱改词本,简直是对写书先生的大不敬。
一个翻身爬起来,抢过赵至诚手里的话本子,扔到脚下。
然后对着赵至诚声情并茂纠正道:“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金枪挑玉环,碧血洗银枪。结果那潘金莲竟比西门庆都要激动,抱着西门庆的腰,长长叹了一口气,尖叫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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