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1>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第28节</h1> 随着百里珠的主动,赵至诚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似是饿狼般怎么都无法餍足。
一时间两个人你来我往,宫门拥吻,难断难解。
披风被赵至诚牢牢护着,没有落在地上。
雨越下越大,竟然也分不清两个人的脸庞上到底是眼泪更多一点儿,还是雨水更多。
两个人无望无畏的狠狠纠缠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目睹一切的皇帝和李婉莹,更没有顾及那宫门内还在等着的百里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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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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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林若是再认不出自己跟随了一路的是赵至诚,那与赵至诚一起长大的情分也就没了。不过眼下,这情分也是岌岌可危。
赵至诚如今和燕莎国宫女私通,往大了说丢的是祈国的颜面,往小了说也就是自己一句话的事。
只是自己万万不敢相信,赵至诚会做出此种不理智之事,大概也是因为三十年来无妻无妾的,憋坏了。只是这宫女是万万配不上赵至诚的,玩玩儿可以,收归房内做个小妾自己也应允,但若是要做正妻,自己是绝对不允许的,赵至诚的正妻即使不是天潢贵胄,必然也得出自高门嫡女。
祈林早就发现了李婉莹,不过李婉莹看的太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皇帝。
祈林上前拍了拍李婉莹的背道:“行了,别哭了。”
李婉莹一把拍下肩上的手,头也不回道:“滚,老娘没哭!”只是话音刚落,就发觉大事不妙,这声音怎的那么像是皇帝的!
李婉莹慢吞吞回头,看到身后的人果真是祈林知道,立即后退,惊吓道:“啊!”
祈林翻了个白眼,道:“怎么?这在燕莎国是长见识了?见了皇帝也不行礼了?”
李婉莹急忙行礼,慌慌张张道:“陛陛下,臣臣女女李婉婉莹见过陛下,只是您今日来臣女并不知情,有失远迎,还望望望陛下见谅。”
祈林敲了一下李婉莹的额头,道:“行了,别装了,在这儿就别跟朕什么陛下不陛下的了。”
李婉莹连忙点头称是,只是如今还是心惊不已。
想必赵至诚刚刚宫门上演的那场大戏如今被眼前这位全看了去。现下唯一还有转圜余地的是,祈林可能还不知道和赵至诚难舍难分的是燕莎国小公主。若是祈林知道,与赵至诚密会的是百里珠,那,那可就是杀头大罪!即使祈林和赵至诚一向君臣相合,但祈林可是皇帝,怎么会允许自己看上的女人与别人有染!即使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何况赵至诚不仅不是,而且还握着祈国大半军权。一旦起了嫌隙,别说军权,就是命也难保。这赵至诚怎的如此糊涂!他是疯了不成居然敢勾搭燕莎国的小公主!
自己刚开始也不知道那人是百里珠。只是早上恰巧进了赵至诚的私帐,才窥得此腌臜事。赵至诚此前行军打仗从不熏香,而如今却附庸风雅熏起了苏合香,自己观察到那香炉为燕莎国所出。国宫内只有主子有条件熏像苏合这样的上等香,自然不会是百里铭还有他的儿子们送的,那不就是小公主送的?再者,自己早上只是碰了碰那香炉,赵至诚身后的“小公子”就要站出来怒骂,所以早上那“小公子”,眼下那雨中与赵至诚拥吻的女子,还有那燕莎国的小公主,可不就是同一个人吗?
糟了,赵至诚带着百里珠出入私帐,莫不是已经暗通曲款了?这可就再无法挽回!李婉莹欲哭无泪,却更是心酸,若是未成事尚还有解决的法子,趁着祈林没有发现,分了便是,但如今已经珠胎暗结,哪里还有回旋余地!
赵至诚这个老不死的,竟是被驴踢了脑子!
祈林看着眼前的李婉莹又是泪流满面,忍不住提醒道:“别哭了,随我去看看那坐在那儿半死不活的人。”
百里珠回宫后,赵至诚像是瘫了一样,靠在宫墙上发怔,大雨打在脸上劈啪作响却也是毫无知觉,脑子不清不楚的,一片混乱。
刚刚被情绪所支配,现下理智回归,才自责道,自己这样做,岂不是会让珠儿更难?随后又自嘲道,若是不依着自己的心意来,怕是将来会更后悔吧。罢了,珠儿想如何便如何罢,哪管是刀山火海,自己终是要护着的。
随后又不由得担忧道,珠儿回宫定会被百里铭责骂。虽然百里铭对珠儿向来宠爱有加,但若是涉及原则性的事情,怕是这一关难过。骂几句倒也无妨,只是别动用家法,那小家伙看起来活蹦乱跳,实则娇嫩的很。
想到了什么,又摇摇头,百里铭怎舍得动用家法。再者说,皇帝不日就要来了,哪有这个时候动用家法的道理?倒是自己关心则乱了。
赵至诚闭眼沉思间,耳边突然传来厉声:“好大的胆子啊,赵至诚!朕看你是活得太久忘记自己是谁了!”
赵至诚掀开眼皮,看到眼前人后,眼里闪过一抹震惊,瞳孔微微一颤,随即垂眸敛下眼底神色,起身恭敬行礼道:“参见陛下,臣有失远迎,还望陛下见谅。”
祈林冷哼:“朕让你来燕莎国接百里珠回进宫,你倒好,竟然与宫女私通!你可真是给赵家长脸,给我大祈国长脸啊!”
赵至诚心下略松了一口气,祈林只以为是宫女。
半晌,赵至诚缓缓道:“臣知错,臣做出此等不耻之事有愧于大祈,更愧对于父母对臣多年的栽培!只是臣多年无妻无子,甚是孤苦,如今遇到心头所爱,难以忍耐,才做出此行,还望陛下开恩,莫要怪罪。”
祈林眼里闪过促狭:“憋不住了?这就护上了?朕难不成为了惩罚一个小宫女和百里铭大张旗鼓要人不成?你没脸,朕还要脸呢!”
赵至诚佯装羞愧道:“臣,不敢。”
祈林正色道:“赵至诚,玩玩儿可以,若是真的动情了,收个妾也无妨,但正妻想都别想!”
赵至诚若有所思,但还是试探道:“陛下,若臣有朝一日爱上了与自己身份有别的女子,还请陛下看在与臣多年的情分,饶她一条活路,臣万死不辞!”
李婉莹皱着眉头,低喝道:“你疯了!”
赵至诚随即瞪着李婉莹,眼里闪过厉色,猜测李婉莹必然是知道了什么。对着李婉莹警告的使了个眼色。
祈林微眯双眼,从上到下打量着赵至诚,只是这视线却太冷,半晌才意味深长道:“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若她没有什么罪过,朕自是不会计较,但若是犯了罪条,朕却无论如何都饶不得。”
赵至诚听闻此言,犹如冬季的冰水浇在了心头。是啊,以自己对祈林的了解,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到时候自己难保不说,连珠儿怕是也要受牵连,只是自己不死心,问出了口,虽早已知道答案,却还是难掩失落。
宣政殿内,宫女们鱼贯而入,有捧着衣物的,有抱着汤婆子的,还有带着平时小公主洗漱用具的,整个宣政殿内灯火通明。
百里珠沐浴后,换好换洗衣物,捧着汤婆子怯怯地走到了正堂。
只是还未出声,就被百里铭喝斥道:“跪下!”
百里珠含泪急忙在百里铭眼前跪下,恳求道:“父王,儿臣知错,还请父王不要因我之事而烦心伤身。”
百里铭闭眼深深吐息,半晌才缓缓睁眼道:“你何错之有?”
百里珠哽咽道:“儿臣不孝,儿臣不该,不该在禁足期间私自跑出宫外,从即日起儿臣不再踏出十里香半步,只等父王消气!”
百里铭大怒:“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他袒护?你还有没有颜面?从小到大我就是这么教养你的吗?啊?百里珠啊,你明知要入祈国,如今却私会外男,你,可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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