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自己想法逗笑,纯个锤子、道行很深的老狐狸一枚。
脚掌紧贴着男根,还没动,沉睡的性器倏然跳了一下,慢慢有抬头涨大的趋势。
纪还对这“睡着也能有感觉”的设定表示无语,算了、神奇的春药还在她体内肆意,他睡着被踩硬,倒也没有那么不科学。
脚心沿着青筋的脉络用力向下碾,一路向下,落在小腹,脚趾勾了勾鼓囊囊的卵蛋。
只是踩、粉色的阳具立得笔直,自成一道惹眼的风景。
“……那么敏感、莫非是处男?”
她完全没有一点心虚。
怎么算都是他赚,硬了倒是省她不少事。
纪还的贞操观念很薄弱。
是薄弱……脑袋好痛,这春药大概率损伤大脑,她彻底记不起来刚才自己在想什么。
跪在郁项的身旁,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揉着他的胸口。
穴口对准龟头,刚插入一点,像得了幼鸟得到食粮,张着嘴迎接更多投喂,内部的软肉疯狂搅动着外来物。
身体深处叫嚣着想要,她骂了一句不知道哪来的俚语脏话。
一鼓作气,将粗长的男根,彻底吞入体内。
空虚的花穴,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纪还向上仰头,脖子的经脉凸起,短暂的空白感像强电流刺入身体,细密的酥麻感瞬间流向四肢百骸。
意识重新连接,她瞬间叫出声来,脱力地倒在他的身上,仅靠手肘支撑。
腰是软的……被填满的那一秒就软了。
该死的爽感直冲天灵盖,想哭的欲望拉扯着大脑。纪还的唇抿得死紧,忍不住“呜呜”了两声。
她以前过的是什么惨日子?怎么没人说下药后搞男人、这么爽啊……
差不多缓过劲,抓着他的胸和腹肌,塌着腰扭动。
被劈晕的男人,是一根人形按摩棒,被她支配,合她心意地戳弄着每一处渴望被疼爱的地方。
单方面的操弄,自己把握方向,每每感觉快到,便转换方向,重新开始弄。游走在失控的边缘,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
饱满的胸肌被她抓得发红,乳尖生硬,磨着她的掌心。
“骚男人……这都能玩硬、贱货。”
纪还口不择言地骂。清晰地感知自己在说话的瞬间,弄出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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