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心断情,原以为自己早该忘记。原来她们初逢时,一字一句,都已经刻骨铭心。
那人亲了她,纪吟霜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她貌若天仙,也天性冷情,除了自己的剑,再无人敢近。生平第一次,有人对她倾诉钟情。她不讨厌,也没说喜欢。
全身湿透的少女跨坐在她的腿上,引着她的手,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白皙的身段。
她轻咬她的唇瓣,我以为你会喜欢。
雨落空山,她们在山涧中欢好,不知日月,只知情长。
雨落云收之后,各自分道扬镳。
你走你的无情道,我回我的昆仑山,不好吗?
那日她抽身而去,未发一言。
一年后正邪相对。最后一剑,天山掌门剑下留情,未曾震碎她的经脉,却也让她半跪在地,轻轻咳血。
她身有旧伤,又因那人坠崖分了心,不然不可能如此。
无论如何,大势已去,她已经落败。
她无心再与其他人对战,收回剑锋,把失去意识的少女接入怀里。
不好。
【6】
那日洛阳城中,她立于不败的高台之上,姿容清冷。九重剑意尽出,炎天七月竟如临寒霜。
她已经连赢七局,华山掌门认输之后,一时再无对手。有人在看她的剑,纷纷惊叹,有人正在对一名女子展露笑颜,与她携手离去。
只看背影,她已认出是谁。魔教之人出现在此,纪吟霜并未声张。若非战场相逢,她不想与她对敌。
何况,她如今应该过得很好。
远远望去,曾经对她倾诉爱语的少女,靠在那覆着面纱的女子的肩前,像被人搂在怀里撒娇那样。
无人注意到,那按剑不动的手,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发颤。
她们离开人潮,来到城郊。晴光无限,山水正好。有人步履如风,无声地落在她的身前。
一身白衣翩跹,倩影飘逸出尘,如月宫仙子。
“纪掌门有何指教?”她身子有一瞬的发颤,垂下眼睫,抵在那人的怀里,没有看她一眼。
那冷若冰霜的眸子缓缓望向她的身后,拔剑出鞘,“这位是?”
荒野无人,她们共乘一骑,正在马上胡闹。魔教圣姑淡淡地打量了她一眼,眸色幽深。此时她早已取下遮容的面纱,露出精致美艳的五官。那名女子埋在少女半裸的肩颈,轻笑地哄声道:“教主,我是你什么人啊?”
她只手揽着那轻盈的腰身,一手放肆地探入她的衣裙,她喘息更促,闭上眼睛轻吟,逃避她们的追问。
她睁开湿润的眼睛,风声已歇,那人已经离开了。
【7】
“嗯”她尚未推门而入,便听到那迷乱的呻吟。她天性冷然,并非不知人事,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分明是女子极动情的叫喘。
少女全身泛着水汽,发尾也是湿的,淡淡的幽香萦绕满怀,应是刚刚沐浴过。她不着寸缕,双腿已分,一手抵在唇边,一手轻放腿间,竟是一人在床榻上自渎。
堂堂魔教主君,竟然如此发浪。
“你和她,又是怎样?”她把喘息未定,刚刚自渎过的少女按在枕上,居高临下地打量她。掌下的肌肤莹白如玉,一丝不挂,原本粉嫩的花穴已经被肏得嫣红,泛着盈盈水色。
“这样么?”
她竟是直接推着那柄剑鞘,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
饶是已经被玩得湿透的花穴,也受不住这样。
她轻轻地哭了,“姐姐不要啊”她插到最深,又用力抽出,反复如此,带出一阵又一阵的潮意,止不住的淫水吹湿了她抵着剑鞘的手腕。
她用指腹轻抚,抹在她的大腿上,清清冷冷的开口道:“贱人。”
“嗯啊”她无力辩驳,喘息着咬紧了指尖,双颊生绯,暖玉生烟,惑人心神。她名扬天下的武林魔道第一人,好似受不住她的肏弄,任她摆弄。
饶是心中早有猜测,纪吟霜平静无澜的心也不免泛起情绪,“她是谁?你喜欢她吗?”
她从未见过纪吟霜这般模样。那双美丽的眼眸总是疏离淡漠,仿若世间没有什么能让她入眼。
她握着那细细的腰肢,把她翻过身去,俯身轻咬少女白皙的后颈,如愿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呻吟。
自古正邪不两立,她把魔教之君当成战俘一样玩弄,眸中闪过的情绪,不只是恨意,还有——妒意。
可她已经不是从前,只会想着她一人。
听到她带着轻讽的话语,那迷离的眸子竟是微微发亮,“她在哪里嗯”
“求求你,子苒,告诉我,她在哪里”她这样唤她的名字,却是为了另一人。
那人把她翻来覆去,摆成各种姿势肏干,却始终未发一言。
肩背,脖颈,连少女的腿侧都满是咬痕。
她并非不曾动心,只是比起剑道顶峰,这一点心动,太过微不足道。
纪吟霜自绝红尘,师尊说她剑心已固,无情道亦将功成圆满。
数百年来,天山掌门为传承至高剑意,断情绝爱,皆是如此。
而那日见到她们两人相依的身影,生平第一次尝到何为嫉妒的滋味。
她轻轻抚过少女落在背上的墨发,“她已是新的魔教教主,你被你的属下抛弃了,教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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