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经意地碰到那层薄薄的布料,碰到一手的濡湿。
“真骚,这么喜欢含着东西?”
“往日我不在时,妹妹岂不是都被这些东西玩坏了?”
书房里也有我们平日欢好的东西,我在王府的每一处,都抱过她。
我戴上了那枚可以入得最深的淫具,却迟迟不肏进去。
我只手抱紧了她,她难耐地咬紧了指尖,喘息不匀,我却还有心情调笑,“小妹,姐姐都没力气了......”
她轻轻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实在是勾人,我差点就持不住。她主动扶着我的肩,款款摇起腰肢。
“嗯......啊......”
她的眼波很美,柔媚又放荡。
很快,我就肏得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她眼尾含泪,湿着眼睛向我求饶,我按着她的腰,那根暖玉制成的淫具深深挺入她的穴里。
我埋在她的胸脯,轻抽慢送,我的克制、理智都沉沦在她体内的香气里。
比起葬身战场之上,我更想死于她的怀里。
她的呻吟变了调,又轻又柔,尾音带着勾魂蚀骨的媚。
我压着声问她,“是谁在肏你?”
“姐姐......”
她抬手拨开我的发,纤细的指尖抚过我的眼眉,“吾妻,滢玉。”
【6】
直到出征前夕,我还在她的房里。
她全身仅剩下亵衣,我却仍然觉得碍眼,把那层轻薄的布料扯掉,低头含住她柔软的乳尖。
她脸颊很红,又推不开我,只能抱住我的头发,不知所措地呻吟。
我让她叫我的名字,她不敢,只轻轻地叫我姐姐。
是不敢,或者是不想。你心里又在想着哪位姐姐?
我的好友中,也有不少是爱慕女子的。她们都说,女子之间欢好,更讲究情之所至,比之寻常还要柔情体贴。
可我对她从来学不会温柔。
也许是天生的霸道和血性,我更习惯征伐夺取,而不是婉转迂回。
那莹白漂亮的身子上都是我的指印,吻痕。
我抱着她翻身,她被迫坐在我的身上。
她坐下去,被我干得呻吟不止,细腻的腰肢在我掌中摆动。
我带着淫具,按着她的腰,激烈地挺送。她双眸迷离,手背掩唇,呻吟媚叫,淫水都喷了出来。
“真骚啊......”
我把她按在身下。她跪趴在我的面前,高高抬起腰臀,她看不到我,我却把她的全身上下都尽收眼底。这个姿势比别的都浪,我握住她的臀瓣,那根淫具深深贯入,从背后肏她。
“谁肏你都这么骚吗?”
“不是......”她的额头抵在枕上,白皙的脊背被我干得发颤,不堪一握的腰肢,似乎要在我掌中折断,我想,我确实应该温柔一点。
她轻轻叫我的名,“只给姐姐肏......”
【7】
“嗯......哈......姐姐......滢玉......”
外面马蹄声嘶鸣,在催他们的主将回营。
我应该走了。
可是她还在唤我。
我握着她的双乳,腰下用力挺送到最深。
“嗯......啊......”
她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叫,咬紧了指节,全身都在发颤,花穴一股淫液直接喷了出来。
那根淫具还深深埋在她的体内,而我埋首在她的颈边,用力抱紧了她。
征途漫漫,春宵夜短,我舍不得就这么离开。
她轻拍我的肩,“快去吧,一路小心。”
“我在家中,等你回来。”
窗外风月正好,我们以吻相别。
此夜此时,谁也不知,从此一别,她说要等的人,再也没有回来。
【8】
民间传说中,我是西楚不败战神,锦州城第一美人。
我原本不知,这还是她在家中给我念的话本。
坊间流言无关紧要,我在军中习惯性遮住这张脸,只是不想招来无谓的目光。
我戴上面具,战马长啸,大军出征。
行军所至,数百里长城,高台之上接连燃起烽火。
烽烟千里,照彻长夜。这是在祭奠西楚开国女帝,陈采薇。
我所行的军令,不需兵符传达,我的面具就是最好的标识。
只要我不曾倒下,身后的万千将士,就不会停止征伐。
【9】
这一战失去了上回的天时地利,战况久持不下,很快便入冬了。
会逢天降大雪,平西郡主在叁峰山战败,死战无援,全军覆没。
举国惶惶。
至此,西楚再无顽抗,数月后,南陈兵至锦城,楚王君亲自出城相迎,议和,割地,纳贡,叩头称臣。
只求南陈兵马,不要践踏城中百姓。
国书签定,西楚国君自尽殉国。
【10】
兵败如山,国乱将至。她不日前就遣散了所有下人,让他们自行逃难。
她没有走,因为她已无家可归。
她一人静坐在那颗梨花树下,纯白的长裙曳地,不曾梳妆,像在为了给什么人戴孝。
今日,有人来到早已变得冷清空荡的平西王府。锦州人人自危,她却怡然自得。
“哈,天佑我大陈。”
身后的女子与她生得有七八分相似,那是她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姐。
“南陈大胜而归,你不开心么?”
她怎么会不开心呢?
她应该开心的。
可自从听到她的死讯,她好像已经学不会如何笑了。
情字残忍,她的这位姐姐并不是不懂。身后的女子温柔地抚上她铺满肩后的青丝,轻叹道:“妹妹,国仇在身,哪里容得下女儿情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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