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对于处子而言确实过于粗鲁,俟雪一时间只觉得脑海里疼得麻木,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
然而仲芹见公主说好了要宠幸自己却反而骑上了俟雪,却是气得哭了出来:“殿下怎么对奴食言?”
温雅刚想说是因为俟雪舔得不好,所以要惩罚他,但转念却不想涨了仲芹的威风,于是颠倒黑白道:“你舔得不好,自然得不到奖赏。”
而俟雪原本痛得麻木,听见他爱慕的公主说仲芹舔得不好,那便是反过来觉得他舔得好了。虽然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好在哪,但俟雪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甜蜜——公主既然觉得他比仲芹好,那自然是欢喜他了,大概是因为欢喜他,才会刚弄临幸过觅双就紧接着来临幸他吧?
这样想着,俟雪也渐渐觉得不那么疼了。
除了有心理上的爱意之外,也还有颇大的一部分原因是温雅刚骑过觅双,在高潮中被射进去了一大股白乳的子宫口格外湿软,并且位置也降到了最低。这使得温雅坐上俟雪涨硬的处子肉棒时,那处顶端最娇嫩敏感的小口便直接吻上了湿软的子宫口,虽然初次接触外物让俟雪疼得脑海空白,可经过了初次的疼痛后,他肉棒的小口便被含在了子宫口中央的小凹里,反而起到了保护的作用。
俟雪也不懂得床笫之事,只觉得他那根肉棒上最羞人的地方同公主身子里又软又暖的小口紧紧贴在了一起,竟如同公主亲吻他一般美好。此时尽管腰腿都因为肉棒受到的磋磨而痛得发颤,俟雪心里却仍然极快地被爱意涨满,直涨得他那根又直又硬的硕大肉棒颤了两颤,再度涨大了好一圈。
他这反应也在温雅意料之中。其实按照寻常初夜的顺序,也是该先拥抱亲吻,让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准备好了,再骑上去实现身心交融。而俟雪就是因为在真正挨操之前先和温雅亲吻过,又被迫主动地舔了胸前,至少让他初熟的身子做好了准备,所以才能如此顺利地进入动情的状态。
不过当着其他面首,温雅却还是想逗逗他,在俟雪白皙温润的腿侧拍出颇大的一声:“小骚货,刚骑上去就这般浪叫出来,你是打进宫起就盼着挨操了吧?”
“呜——”俟雪反射性地哭了一声,却没有感觉到被打得多疼,于是眯着一双含泪的美目,反而对他的公主妻君撒起娇来,“不、不是……呜……殿下……殿下欺负奴……”
“哦,那便是在进宫前就盼着挨操了,莫非是为了挨操才参选的?”温雅故意曲解道,还颇有些自夸地说,“意料之中,本宫骑人的技术试过的无不心服口服,美名远扬也属正常。”
她这话显然是在开玩笑,全天下还没有哪个人敢议论监国公主的房中事,即使有“美名”也没办法“远扬”啊。不过此时还空闲着的叁位小郎君听了,又用余光扫了一眼被操到高潮昏了过去的觅双,到现在还没醒来,只躺在书案上立着一根红肿的硕大肉棒,却又觉得无论是否“远扬”,公主的“美名”至少是名副其实的。
而俟雪已然快被这“美名”弄昏过去了。
温雅见他动了情,便按照自己习惯的方式大起大落地骑他,每一下都尽力坐到最低点,让富家小公子那根出身娇贵却涨硬得下贱的大肉棒一次次将她穴里完全撑开填满,甚至因为紧紧顶着子宫,都将之前觅双射进去的白乳挤出来了些许。
初经人事的俟雪自然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操法,很快便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咿咿呀呀地被操出带着媚音的哭叫,一双玉竹似的手也紧紧抓住了温雅褪到腰间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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