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那就不好说了,你还能待几个月啊?”
他是念姐特聘来的,待不了几个月,这事除了念姐,也就摄影部的正副两位主管知道。
后面又闲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他洗漱好回到客厅,荔枝抱着手机跪坐在沙发上看。
见他过来了,感觉腾了个空位,巴巴地望着他,“怎么样,谭师没听出我的声音吧?”
他在她身边坐下,见她那满脸焦急又期待的目光,突然想逗逗她,“我也不确定”,他皱起眉,假装苦恼。
“怎么会不确定呢?”,她急得挨近了些,把两人间最后的空隙都给填上了。
要是谭师听出来了她的声音,肯定会问他的呀,谭师虽然总是表面一副很正经的样子,但在公司他的一本正经被全票否决了。
“他倒是提了你两句”,江无漾装模作样地仔细回想。
“说我什么?”,她粉嫩的唇瓣微张,脸颊也染上了红色。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你再凑过来点我就告诉你”,他眉心微调,声音充满诱惑力。
荔枝这才意识到两人距离已经够近了,“这里又没有外人,挨那么近干什么?”,她直起身子。
“那你还想不想知道?”
他什么时候变这么坏了,故意吊着她。
荔枝无奈,凑上前,侧着耳朵,“你快说”。
靓丽的雪景凑到了他的跟前,小绵羊把自己这块肥肉主动送到了狼的嘴巴边,那她那里还逃得了。
江无漾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将荔枝扑倒在了沙发上,他埋头在她脖间,轻嗅那上面残留的淡淡的沐浴乳香味,咬上一口,真是美味极了。
“江无漾,你个骗子”,脖子吃痛,荔枝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她双手推着他,推不开,就捶打他,可她越是挣扎,他却反而更加兴奋。
“我忘了,下次想起来再跟你说好不好,我们现在应该做正经事”,他压制她花了些力气,还埋在她脖颈处又啃又吸的,说话也有些喘息,但这反而更勾人了。
荔枝不依,“骗子”,怎么可能这么一会儿就忘了,“一天到晚脑子里只想着床上那点事”。
江无漾抬头看她,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就捏住了,困在头顶挣脱不开,她的双颊被气得圆鼓鼓地,一双大眼睛瞪着他,像只可爱的河豚。他忍不住亲亲她的脸,再亲亲她的鼻子,她的唇角,“我哪有一天到晚就想着床上那点事?”,他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
“那点事,也不止可以在床上,沙发上,浴室里,你不是都体验过吗?”,他笑着说,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欠揍。
“流氓”,荔枝又骂他。
“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了,那我要不要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流氓?不然你岂不是白骂了?”
“不要”
她回答得很快,把江无漾给逗笑了,她今天在他面前俏皮很多,放开了很多,“我没有一天到晚都想那种事”,他再次解释,“我倒是,一天到晚都在想你”。
流氓居然还会说这么动听的情话。
荔枝软了下来,避开他的目光。
他松开她的手,扶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她双膝跪在柔软的沙发上,岔开腿坐在他大腿上,这个姿势暧昧到了极致,她的小腹甚至能感受到他抬头的分身。
“我们现在,还是继续刚刚的话题吧,我带你探索一下别的方式”,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只手从裙摆伸进去。
哼,还说没有想。
她现在这个姿势,比江无漾高出一些。
“内裤刚刚就打湿了,怎么不脱掉,穿在身上不会不舒服吗?”他说着,指尖拽住内裤边缘,帮她往下拉。
“你会解扣子吗?”,他继续问。
这当然不是什么难事,“你想干嘛?”,荔枝谨慎地看他。
“可以帮我把上衣脱了吗,荔枝,我有点热”,他今天穿了件黑色工装短袖衬衣,下身是配套的工装裤。
荔枝抬起有些发抖的手,一颗颗帮他把纽扣解开,他身上的皮肤比胳膊的小麦色要白一些,但和荔枝那雪白的身躯肯定是不能比的。
口子全部解开,他的好身材暴露在她眼里。
“裤子可以也帮我解开吗?有点勒”,他亲了亲荔枝的锁骨,声音刻意放低,诱着她听着他的话一步步行动。
她的内裤已经被他褪到了膝盖,他将荔枝放在沙发上躺着,替她完全将那阻碍人的小布料脱下来,自己也趁机剥了个精光。硬起来的肉棒从裤子里弹出来,尺寸非常可观,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荔枝还是害羞地撇开了眼。
江无漾掀开睡裙,亲吻她的小腹,然后迫不及待地一路向下。
他急切地想喝到她的花蜜,将唇舌埋进她温暖的洞穴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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