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末`胸口一窒,想到梦里出现过母亲的场景,身体不由得颤了下。“别问了——”宋锦末`一边制止他,一边快步往门外走去。他并不擅长在外人面前坦露这些隐私的情绪,更何况是阿塞斯这个只会嘲笑他的家伙。话音刚落,手就被握住。Alpha力气很大,宋锦末`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被一把扯了过去。宋锦末`整个人趔趄,栽倒进了阿塞斯胸口。阿塞斯惯常喜欢穿作战背心,即使是在飞船内,也随时给人一种他已经准备出发战斗的即视感。小麦色的肌肤色泽健康性感,肌肉坚硬紧绷。不过宋锦末`根本没心思去注意这些,他被撞得鼻子疼,并且对阿塞斯这无礼的举动十分生气。“混蛋,你做什么......”“是梦见你妈妈了吗?”宋锦末`一句话没骂完,被戳中柔软的地方,凶不下去了。阿塞斯轻轻捏起他的脸,“傻了?”“一回来就哭,在那边受委屈了?是那只兔子的丈夫迁怒你了?还是你那个弟弟又欺负你了?嗯?”宋锦末`喉间攒动,哽咽道:“关、关你什么事?”阿塞斯说:“你是我掳来的,只有我能欺负,就是你妈也不行。”宋锦末`生气道:“我妈妈才不会欺负我,她......”宋锦末`又说不下去了,眼眶酸酸的。“梦见她了,想她对吗?”宋锦末`红着眼睛,鬼使神差地点头。阿塞斯薅了一把他的头发,把人按进怀里,“想妈有什么丢人的,在我面前瞎逞强什么,我还能笑话你不成?”宋锦末`心说可不就是怕你笑话?不过他好面子,才不会承认。在宋锦末`又要挣扎之前,阿塞斯又问:“妈妈跟你说什么了?”“那是我妈妈!”“嗯,那妈妈跟你说什么了?”“......”“她没跟我说话,”宋锦末`哑声说,“我好久没有跟她说话了,她很忙,总是忽略我,后来她走了,我没有妈妈了......”宋锦末`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他甚至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趴在这个家伙的身上哭,还跟他说这些。可一旦开了话匣子,就再也收不住了。阿塞斯难得没再跟他拌嘴,只是安静听着。胸口的衣料湿了一大片,他也没吱声。宽大的手掌在宋锦末`后背不熟练地拍拍,直至慢慢找到技巧,像哄孩子一样,不过他不会安慰人,也就没随便开口说话。宋锦末`着重在说自己的母亲,并没有对他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过多阐述,但阿塞斯早已经从之前垂耳兔口中拼凑出了大致的事情经过。宋锦末`的母亲是个工作狂,很少陪伴他,后来重病找了信得过的朋友帮忙照看,必要时候帮助宋锦末`离开宋家。宋锦末`的父亲在外面养了人,后来把小三和私生子接回来,继母和继弟一直对他严格监视,私下欺负他。父亲一开始还因为遗产对宋锦末`和颜悦色,但是发现宋锦末`嘴里套不出什么,加上继母两人的刻意抹黑,父子俩也疏远了。母亲的朋友私下关照过宋锦末`几次,但那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能力,加上宋家限制太多,不能把人完全接出来。宋望飞得知对方是遗产的公证律师后还多次去找过他,利诱不成便威逼,意外发现对方对孟清的心思,甚至怀疑过这两人之间不清白。当时宋望飞手里还有点人脉,项立那几年处处被打压排挤,还被威胁不能靠近宋锦末`,日子也很不好过。宋锦末`压根不知道这些事情,只觉得孟清根本不想管他,才把他丢在豺狼窝里,后来彻底不想活了才误打误撞穿过来了。宋锦末`攥紧了拳头,眼泪一颗颗砸落,“我今天才知道,她不是不管我,她已经尽力在保护我了,她只是、没有时间了......”如果孟清来得及,一定会做更周密的安排,一定会早早让他脱离宋家。只是那时候,她的病发现得太晚,发现丈夫出轨的时间也太晚,而病情又恶化太快。“我不该误会她的,妈妈也不想这样。”宋锦末`肩头狠狠颤动,哭声低哑,显然是到现在还在抑制情绪。阿塞斯拍着他的后背,“想哭就痛快哭吧,你更狼狈的时候我都看过。”这人真是从来都不会说句好听的话,宋锦末`一拳砸在阿塞斯肩头,“闭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讨厌的人!”声音里的哭泣却是越来越大,颇有种不管不顾要哭死的意味,像是被他气哭了。Alpha身体强健,这一下倒是不痛,他只是纳闷,他今天都没对小俘虏凶一句,怎么对方又说他讨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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