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可能会查一下，你自己小心点。”谷雾叮嘱了句，他也没办法阻止，只能提前跟程意打个预防针。“好，我知道了。”程意应下，他完全没想过会是秦琛让查的。挂掉电话，秦琛也刚好走到他面前。“跟谁打电话呢？”秦琛走上前打开驾驶室的车门。程意可能是为了透气降下车窗，他出了电梯就看到程意不知在说些什么，还摇头晃脑的。“朋友，我们去哪呀？”程意岔开话题，他比较想知道秦琛带他去哪，还不带司机。“买衣服，珠宝展后有个宴会，你平常穿的不太合适。”秦琛解开袖口活动了下手腕，跟程意解释。“哦。”程意只问了这一句，有人在给他买衣服干嘛不要。【统儿，能不能把我的账号给隐藏，让子衿姐查不到？】程意不再关心，反而和系统暗中交流，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查，但是谁也不想自己的马甲被扒。【可以是可以，但她查不到反而会起疑心，到时候在重视了怎么办？】系统倒是可以隐藏程意的IP地址和个人信息，但是一个八卦群里，出现了连苏子衿都查不到的账号。不是更引人注目吗？【额？我大不了重新注册个，把这个给注销了，你扫尾，只要没有踪迹，他们也查不到什么？】程意想了下准备重新注册小号。反正这个群他肯定是要留的。【他们可以问谷雾呀？他拉你进去的。】系统迷惑的歪着头。程意眨眨眼，忘记他了。【要不你试试这个新上的记忆擦除笔，不要998只要98一劳永逸，不管他们怎么审问谷雾都想不起来一点，测谎仪都查不出来。】【去你的，还98，我现在9.8都没有，还欠着呢？你哪来的新品？】程意眉间爬上一抹愁绪，这可怎么办是好？【额，新研发的，以前只接受主系统的更新，这不是出来单干了，想着不能就指望你一个人，从牙缝里挤了点好感度。瞎琢磨，就当是以后万一遇到其他系统可以互相帮助下。】系统最近抽取的好感度都没有用来修复自身，反而投资在新功能上。反正它的主体都破烂成筛子了，一点一滴的用处也不大。【嗯？】程意不信，它能有这么大方？【好吧，我可以卖给其他系统，赚点辛苦费。】【不错，好主意二八分！】他摸了摸下巴，单干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再卖固定的价格。也不用被别人抽成了，程意一开口就老周扒皮了。【不行三七，你三我七。】【四六你别太过分昂，本金都是出在我身上。】程意脑子转的飞快。【四太少了，你心真黑，五五不同意算了。】系统叹了口气，怎么就没把住嘴，要是不告诉他，自己能独占。【成交。】程意扯着嘴角笑起来。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呢？对了！他最开始是要干什么来着？【心真黑！】系统忍不住吐槽他，就会知道剥削自己。【欸你这话就不对了，真卖出去不比你以前拿死工资的要好，咱们这是二次创业，我出本金，你出技术，做大做强再创辉煌！】程意玩笑似的开解它。也不知道一个高科技产物，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愁善感，越来越像人了。【什么时候能分赃啊呸！分积分。】程意一个顺口秃噜出来一句分赃。【不知道，看有哪个系统能路过捕捉到我发射的信号吧。】以它现在的情况，只能原地等着，说不定啥时候有统路过，对它感兴趣了自己就找来了。【不是，干等着啊，那要等到猴年马月，有生之年能等到吗？】程意傻眼了，本来以为是大买卖呢，现在倒好没有冤大头，全凭天意和运气。【嗯呢。】就在他们谈论的这段时间，已经到了地方。秦琛下车拉开车门。一路上没人开口他竟然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到了，走吧。”他推着程意进去的时候可是收获一大堆目光。本来大家对秦总居然亲自来，而不是让他们上门就很好奇，没想到还带了人来，怪不得没让他们去。其实还真跟他们想的有一点点挨边，秦琛总不至于让他们去老宅吧。毕竟那里还有一个死守着他的人。“喜欢什么款式？”秦琛至坐下，就有人上前泡了茶上了点心。“我都行。”程意抿了一口清香的茶。砸吧砸吧没尝出来味道，但又觉得很牛逼，是真的很香，还是那种清淡的茶香直冲天灵盖，越闻越上瘾。果然他这个山猪吃不了细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