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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安地攥紧衣袖子,修长白净的手贴着笔直白嫩的腿,通体玉骨覆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脚腕如玉石雕琢,莹莹骨感。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泠泠水意,一点怯意,一点勾人。齐煜川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抬眼,颇有兴味地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程幼慢慢走进,一掌之距,不远不近,气息交融,气氛暧昧缠绵到极致。他颤着疏长的睫毛,手虚虚地扶着齐煜川的有力的小臂,抿起靡红唇却又轻轻松开,不自觉的动作满是欲语还休的欲望。半晌,缓缓跪下,白嫩的膝盖抵着地板,领口微开,细腰下塌,露出的一半饱满圆润的屁股如两瓣开烂了得蜜桃,用手抓住臀肉会从指缝里溢出,那触感应该极好……齐煜川垂眸望着眼前的美景暗想。程幼跪在地上,唇红得几近糜烂,扶在齐煜川小臂的手最终滑落在他未系好的衣带上。他的睫毛纤长微勾,水浸润得人更加干净剔透。在碰上程幼的手几乎要碰到齐煜川下身的某一处时,齐煜川猛然攥住了他手腕,疼得他半边身子都瘫软在地上。“疼……”程幼不敢看他,只是颤着声哽咽。齐煜川松开手,眼底暗沉沉也不似平时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的模样。他骨节分明长指轻佻地挑开程幼的衣领,连着脖颈露出一片晃眼的白腻。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按过他的韧白的皮肉便起来一片红痕,手下小小的人,颤着身子又故意献媚,依手劲用清俊精致到极致的小脸轻轻蹭着他的手心,粘腻腻地讨好他。“原来也是有点小聪明”良久齐煜川带着笑腔开口,从上至下扫视他的眼神是不加掩饰地戏谑。程幼抬眼对上他的目光,僵在了原地,忽然觉得自己每寸皮肤像是在被火燎一样。齐煜川勾着唇,并不看他也并不在意程幼是如何难堪,径自系好衣带不作停留地大步离去。帘外的冷风将隔间的温热的暖气冲散干净,只留下地上冷凄凄的水渍。半晌,跪在地上的程幼才扶着地撑起身子,披着齐煜川丢下的沐布踉踉跄跄地回到床上。次日,夜宿在临间的齐煜川用完午饭还未见程幼有什么动静,敲了敲门也没见有人有人应声,想也未想抬腿便将门踹开。——而彼时的帝京,山雨欲来风满楼。长慈宫佛香缓缓升起,菩萨垂眸似悲似悯,大殿内侍从屏退只太后和李牧首两人。太后虔诚拜过佛像,将香插入炉中,淡淡开口“当初,你说要把他迎入宫,我确实不甚满意。他既不聪慧也没有世家公子该有的谦和从容,除了那副皮囊我实在不知他有什么能你为何如此过格。”“后来他入宫,见他他性子浮躁、目光浅短断然料定,他于你而言并非良配……只是没想到最后竟是你负了他。”太后抬头望着佛像缓而言,无悲无喜只是隐隐透漏着淡淡无奈。回想往事她至今都还记得程幼入宫时的模样,那份骄矜得意,后宫里独一份的鲜活,虽然愚笨但不失憨态可爱。“是他福薄”李牧首语气冷然,冻的人肺腑生寒。“呵……”太后从垂眸淡语“不过是两相权衡,你觉得不值得罢了。”“何必另作它词”给了他那么多似真似假的宠爱,却不肯给半点真心。到死可能都不知道枕边人原来也是刽子手。太后转身望着李牧首冷矜如寒玉的面容叹息“事以至此便不要再寒了程家的心……”李牧首食指微动,点了点头。“他若为女,与你也算是少年夫妻……”太后声音渐低“不该如此狠心。”窗外的阳光斑驳着竹影,映在李牧首背腰间紧握的手腕上,那场景年重叠,太后恍若看见了曾经站在书堂回答太傅问题的少年李牧首。“身为上位着,要仁还是要狠?”少年时的李牧首问。“为帝为君,讲究制衡,大业为重。为民要仁,苛己要狠”太傅摇着手里蒲扇的沉思片刻道。“若两者相冲突呢?”“嗯……”太傅遥遥望着窗外并为回答,只是良久反问“太子殿下又何见呢?”“仁为表,狠立本。”“这是帝王之术……”太傅点点头并未说对与不对,手里的蒲扇连着窗外的蝉鸣成了余调。彼时大夏四面环狼,万民皆期盼着有一位救大夏于水火之中的能君,而非一位庸庸碌碌的仁君。仁君掣肘太多,只有悍君才能震慑五州,让大夏重归首位,光复太祖时期的荣光。李牧首虽然有意封锁程幼遇难的信息,但几日后还是被程父敏锐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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