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种事上辈子程幼确实干过。利用小太子,把惹他烦的方尚书家算计了一通,只是还没如何便被李牧首察觉了,自此便不准他见太子。历朝外戚干政,所以舍母留子不是没有原由。李牧首虽然没有动过舍母留子的念头,但绝不允许外戚干政。后来几日,李牧首都没有再留宿伏庸殿,除了定时给他送饭,看着他吃完饭外,便不再多说一个字。开始程幼还能忍受,直达第五天,窗边的日头一寸一寸移动,偌大的宫殿除了他的呼吸声再没有旁的声音,程幼几乎崩溃。晚上李牧首又提着食盒来,看着他吃完饭,收拾起碗碟,起身又要走,程幼突然上前扑到他怀里,哭着说别走了。李牧首松开他的手,垂着冷冽冽的眸眼,让人看不透里面的情绪,程幼觉得他又要走,像要急哭了一样,可又不知道怎么让他别走,只会慌乱地抱住他的腰,黑白分明的眼睛急急怯怯地望着他。“别走……”“我、我不想一个人在这里……”“不要走!”“你别走了……”李牧首看着他白净光洁的脸,发现他下巴又尖了些,冷硬的心忽然一软。“亲我”李牧首微微俯身,将脸贴近程幼。程幼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温软的唇贴在他唇角,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期翼。“我亲了,你别走”“好”李牧首将食盒放下,亲了亲他的红红的眼睛轻声答应。睡觉时程幼像是很怕他走似的,右手紧紧攥着李牧首的手指一刻不肯松,虽然李牧首乐见其成,但也隐隐察觉了他的异常。“啊!”半夜,程幼从梦中惊醒,也将一旁的李牧首惊醒。“怎么了?”李牧首看着满头大汗的程幼坐起身问。程幼没说话,看着李牧首一眨眼泪如雨下。“不怕”李牧首将人抱起身,轻轻拍着后背,皱着眉想是否是真的将人逼得太过。程幼不敢讲梦中所见和李牧首说,因为梦有可能是真的。梦中一个大坑里全是人,被捆住手脚、有兵卒、也有小孩……然后都被埋了起来。那些人看着他,眼里全是哀求。可他能做什么?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成山堆的活人被坑杀。程幼浑身发抖,即便是被李牧首抱着,也只觉得浑身冷得颤抖,突然身下有暖流,他愣愣地低头看,突然崩溃地尖叫出声。“啊——”失禁……李牧首骨节分明的大手扶着他的细白的脖颈,让他埋在自己怀里,照顾着他崩溃的情绪像哄小孩一样安慰。“幼幼,不怕……”“我在”“没事,不要怕……”说着李牧首一手抱着他,一手将他的亵裤褪去。程幼俯在他肩上,闭着眼不敢看身下的场景。李牧首将他下身衣物全脱干净,又随手抽了一条干燥的毯子抱着人往隔间去。到隔间李牧首将程幼放在软榻上,分开他笔直白嫩的腿,半蹲着用浸过热水的毛巾一点一点擦拭着他的下身。等收拾干净,再抱着已经哭得没有力气的程幼回寝殿时,宫人已经将床榻收拾好了,没有一点腥臊味,可程幼却觉得到处都是那令人作呕的味道,甚至觉得自己身上也都是那种味道,怎么都散不去。后半夜两人几乎都没睡,次日一早,李牧首去早朝,程幼起身走到镜子前痴痴地看自己,却发现镜子里的人和从前的自己像是两个人。眼睛里没有什么光彩,眼尾下垂,可怜巴巴得,即便笑也像哭。里面的人也不如从前好看,太苍白、太萎靡、太……太不像他镜子里的人像地狱里的艳鬼,好看得没有生息。他转身,衣领松开,露出胭红暧昧的吻痕,和那片盖着红色印章的咬吻痕迹。印章是李牧首刺的,咬吻的痕迹却是另一个男人留在他身上的。印章没有印好,只有边缘的一点残红,像翻波的花瓣纹路,而那咬吻的痕迹正如同花蕊。两个人男人的痕迹在程幼的身上绽开着、糜烂着……仿佛他天生是谁的物品。“嘭”得一声硕大的铜镜应声倒地,一直看守在殿外的宫人却没有一个敢闯入。下朝后,暗卫将程幼的一举一动都如数陈述给李牧首听,显然此时的程幼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就被完全监视了,所以当程幼所说的离开这里、离开他时,难怪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伏庸殿守在门外的宫人见李牧首,俯身准备行礼,李牧首扬手让人全都下去。他上前推看殿门,转身拂开帘子,便看见赤脚抱膝坐在地毯上的程幼而他的身下是一片带着怪味的湿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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