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语,“小时候身上肉肉那么多,怎么越长大越瘦?是我没养好你吗?”傅乘斯浑身几乎都是滚烫的,尤其颈侧已经撕掉抑制贴的腺体,教室里满是他的信息素味,呛人又尤带醉意。傅乘斯分不清自己是受易感期的影响,还是被自己的信息素弄醉了。他只是有些难捱地焦躁和不安,明明宝宝就在他怀里,可他却没有半分实感,他很想做些什么来填补这份空缺,例如抱得再紧些,紧到将他镶嵌进自己的体内,融入骨血。小锦鲤握着抑制针的手都颤抖得快拿不住了。他嘴里溢出软绵的呜咽,想叫傅乘斯不要再碰自己的背脊,可他不敢开口,一时便急得眼眶红红,长长的软睫毛上都是湿淋淋的水光,可怜又可爱。小锦鲤吸着鼻子,努力颤抖着手去推傅乘斯坚实的胳膊,托这几年锻炼的福,傅乘斯的手臂线条流畅又坚实,摸上去很硬,将他牢牢箍在怀里时更是散发出一种强烈又不可忽视的占有欲。小锦鲤的手软软的,一碰到傅乘斯滚烫的肤肉就被吓得收回了,傅乘斯却反倒抬起脸,双眸有些压抑到极致的深红。可这是从小照顾他到大的竹马,小锦鲤心中相信哪怕是易感期傅乘斯到了也不会欺负自己。他于是吸了吸鼻子,软软把已经上好药剂的抑制针递给他,“傅乘斯,打针。”傅乘斯没有聚焦的黑眸落在抑制针上。半响,他有些疲倦地把脸埋回小锦鲤颈窝,像是汲取着养分那样吸了几口,呼吸滚烫,弄得小锦鲤红着耳根惴惴不安,只得呐呐道:“针。”“宝宝帮我打,随便打哪里。”傅乘斯咕哝着说,环抱他的手臂力道更紧。小锦鲤于是艰难把手伸出来,有些为难地看着傅乘斯坚实的手臂,没好意思说自己不敢打。他做了好几次心里建设,鼓起勇气将针对准傅乘斯的皮肤,抑制针再三在皮肤处盘旋,小锦鲤咬着软嫩的下唇,推了下去。傅乘斯连哼都没哼一声,仍是沉默不语地抱着他,小锦鲤紧张兮兮地将药剂推进他的皮肤,然后将针拔出来,轻轻伸手推了下傅乘斯的脑袋,“好啦。”傅乘斯闭上眼睛,“再来一针吧。”“……”第二针打完的时候,傅乘斯才感觉到自己压制许久的疯狂情绪渐渐平息下来。他微微偏了偏脑袋,并没有因此就放过宝宝,反而用指尖捻了捻宝宝颈窝处,这里被他弄得红通通的,皮肤脆弱得很。傅乘斯像条大型犬一样在他颈侧吸吸嗅嗅,没有分化时人的颈侧是不会出现腺体的,他只能惋惜地看着那处干净白皙的皮肤。“快、快起来。”小锦鲤推着傅乘斯的脑袋,声音轻颤,“快下课了,一会儿同学们都回班了。”“宝宝。”傅乘斯先是问,“你闻得到我的信息素吗?”小锦鲤茫然摇头。“宝宝应该快分化了。”傅乘斯揉了揉他的头发,总算肯放过他,直起身,“到时候就能闻得到了。”傅乘斯站直身子后盯着小锦鲤看了半响,忽然有点烦躁似的啧了声,他伸手,把小锦鲤凌乱的校服领口抻了抻,紧接着,又伸出指尖去揉他红得滴血耳垂。刚乖了没多久的小锦鲤直接伸手打掉他的手。“不许碰。”小锦鲤抿着唇从桌上跳下来,却不想腿太软一个趔趄,他险些没站稳摔倒。幸而傅乘斯伸手搂住他的胳膊。下课铃声一响同学们争先恐后回到班级,谁也没发现异样,教室里汹涌的信息素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傅乘斯把每扇窗户都打开,现在是夏天,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易感期持续七天,抑制针压制的是生理上带来的负面影响,却压制不了alpha难缠的本性。因为意识到易感期的难缠,所以接下来三个月每每碰到傅乘斯易感期将近的那几天,小锦鲤都会特意避着他走。而避着他走的这几天小锦鲤都跟孟栀君一块上学放学。殊不知这对易感期的alpha是多么大的打击,某天放了学傅乘斯直接逮住要走的小锦鲤,咬牙拖他进车里和自己回家。小锦鲤软软抗议,傅乘斯直接把一堆抑制剂扔他面前,并道:“宝宝要是觉得我有病,那就扎,扎多少都行。”抑制针不能多用,一次最多用三支,小锦鲤哪敢再扎,他于是闷闷不讲话了,赌气似的望着窗外,看见孟栀君还在校外等自己。很快傅乘斯就捏着他的脸颊不许他再看,小锦鲤张口假装要咬他,傅乘斯却直勾勾盯着他,手还捏着他的脸,没有半分要收的意思。“宝宝,帮我贴抑制贴好不好?”见宝宝鼓起脸颊闭了嘴没咬下去,傅乘斯还有点小失望,但是很快他就转移注意力,将一盒抑制贴塞给小锦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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