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这是做了个什么梦呀……怎么会这样。小锦鲤耳根通红,双眸模糊,待大脑那阵说不出的感觉消失后,他这才后知后觉看向窗户,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小锦鲤小心翼翼下床,翻找干净的衣裤,然后又鬼鬼祟祟推开门,没想到燕长观起这么早,他开门的手霎时僵在那。“醒了?”燕长观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隔得远,他没太看清小锦鲤耳根上的红晕。燕长观正在客厅冰箱里拿速食早餐,住在锦声这的这几天一直是他承包三餐,锦声不爱做饭,几乎天天都是点外卖的。而燕长观有闲心,自然主动包揽了这方面的事物。“……嗯。”锦声声音小小的,听着还有点含糊,他颤了颤软睫,把拿着干净衣服的手背在了身后,然后挪了出来,往浴室走。燕长观忽然眯眼,偏了偏脑袋,去看他手里拿的东西,“洗澡?”“是的。”锦声关上浴室门。他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燕长观走近了,就站在浴室门口,玻璃门隐隐约约勾勒出颀长的身形。就在他迷茫燕长观过来干什么时,燕长观屈指敲了敲门,声音听不出什么意味,“燕非江又来找你了?”“……”锦声咬住唇内侧软肉,有点羞耻。他在心底抱歉地跟燕非江说对不起,也没敢告诉燕长观自己做了不正经的梦,虽然他也记不得自己做的梦的具体内容,但……他把锅甩到了燕非江身上。近乎是有点蚊蝇般的轻嗯,尾音小小的,燕长观费了点劲才确定他确实是回应自己了。“又不是第一次了。”燕长观垂眼,“怎么还像防贼一样防着我?”锦声没说话。他闷不吭声,雪白的脸颊覆上一层云雾似的绯红,自顾自褪着衣物,检查水的温度。“你很反常。”燕长观见锦声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忽的轻轻笑了一声,低暧暧地问他,“你是不是做什么梦了?”锦声手一颤,试探温度的指尖微微蜷缩起来。他张口,想叫燕长观不要说了,但燕长观显然不懂避嫌,也没什么常人的羞耻心,说完这句后甚至还问他,是不是弄裤子上了。玻璃门上霎时多出一道水痕。锦声不断往玻璃门上泼水,告诉燕长观自己很不高兴,见门外人不说话,他吸了吸白里透红的鼻子,半响才憋出一句,“……你真的好烦。”“所以真的弄裤子上了?”燕长观不依不饶,烦得要死,小锦鲤不想再搭理他了,匆匆忙忙洗干净后,他穿上衣服,把浴室门一开。瞬间,缠绕着香喷喷的雾气扑面而来,燕长观烦人的声音一顿,眼前少年用湿漉漉的指尖拉着门把手,浑身水汽,如同刚出笼的蒸饺,清纯漂亮,又含带着玫瑰刺。“那你这么懂,你难道也这样啦?”小锦鲤睁着圆润的眼,克制着羞耻,用刚出浴室的软音凶燕长观。燕长观却是觉得他好香。他靠这么近,浑身的香味都无所遁形,仿佛正被自己抱在怀里,贴着皮肤用鼻尖轻嗅。燕长观喉结滚了滚,未语。他没说的是,他昨夜真的做了这样的梦。否则他今天不会起这么早,这个点还不是两人平时吃早餐的时间。锦声见燕长观不说话,霎时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燕长观不正经,他不能也这样不正经。于是小锦鲤便往外走了去。……小锦鲤以为昨夜的梦是意外,以为是天气太热了所以自己才做这些梦的。怎料第二个夜晚他再次做了这种梦。早上醒来的时候小锦鲤又是直奔浴室,白净精致的脸蛋满是隐隐的崩溃,洗了澡后他便定身开始听佛歌。这回燕长观没再侃他。第三个清晨。锦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问题了。他以前从来不会做这种梦的,而且听人说这种梦都有幻想对象……可是他的梦里,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梦里什么都看不清,他的大脑也是迷茫的,只有清早时看到脏了的裤子,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不该做的梦。锦声轻轻攥紧那几张杀伤力最强的符纸,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再试一个晚上。如果今晚他再……再这样,那肯定就是燕非江搞的鬼。睡前,小锦鲤拽着燕长观的手,让他给自己念清心咒或者佛经。燕长观皱起眉,轻啧一声,“我是天师不是和尚。”“拜托。”锦声双手合十,软软看着燕长观,瘪了下嘴,“试试这样我还会不会做梦。”“你是不是想找女朋友了?”燕长观忽然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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