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离开时,他就是这样的,都一夜过去了还没缓过劲来?萧方礼微微皱眉,心底微沉,神情却不显,只是站出来替少年帝王寻了个理由,散了早朝。他开口,这些众臣就没得说了,萧方礼踏出大殿门后,便转道往帝王回宣政殿的路走。身后二三臣子望着他行色匆匆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你说……”“你说……”两位臣子一停,叹道:“你先说。”“你先说。”“?一起说——”“摄政王行色匆匆,莫不是终于要动手了!”“他们莫不是起了冲突,摄政王追去哄呢!”此话一出,二人皆不可置信看着对方。“你这消息何时来的,早翻篇了!”“前些日子我出京办事,何出此言?”三两成对的臣子便开始分享自己听到的八卦。***小锦鲤回到宣政殿的时候,萧方礼后脚就求见。想到即将开始到来的苦难,小锦鲤白皙的脸颊便有些恹恹垂下,他喊了宣,萧方礼进来时就见他趴到了奏折上。他没行礼。放平日里,小锦鲤就该借题发挥赚敌对值了,但此时他不想动,只想趴着休息。身体不舒服,他昨晚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起来更难受了,根本受不得任何锻炼。萧方礼行至案桌前,他垂眸凝视了会儿出神的少年帝王,忽而伸手,在他额心一碰。小锦鲤下意识睁开眼,微微抬起头看着萧方礼。半响,萧方礼收回手,嗓音平静问:“陛下身体不舒服?”“……”小锦鲤不跟他搭话。然后萧方礼便转身,喊人把太医找来。小锦鲤没阻止,只是恹恹地趴在奏折上,随意铺开一份奏折,也没怎么看进去。萧方礼却将奏折扫开,冷白有力的手拽住了他的手臂,将病蔫蔫的人轻松托起,“既不舒服,便去榻上休息,一会儿太医来了好好看看。”没有挣扎,小锦鲤也没力气挣扎,他都没吃什么东西。将他托起时,萧方礼感觉到手心的纤瘦。少年帝王体质弱,浑身纤瘦,甚至没什么肉,手臂托在手心,令人疑心一个不留神,是否会伤着他。太医来时,萧方礼便静默不语地在旁看着。诊脉的太医一想到煞神在这,便紧张得业务能力直线下降,脑子乱成一团,什么诊断结果都浓缩不出来,更遑论当着萧方礼的面说了。过了会儿,萧方礼见他始终不语,难得的耐心终于告罄,眉眼漠然一压,“你——”“你在外面等着。”话出口了,却是小锦鲤说的。萧方礼微顿,沉默地敛下眼眸,“是。”很快,他走了出去。而小锦鲤看也没看萧方礼。他心有紧张,所以能感觉到太医也在紧张,太医那只给他把脉的手都抖得不行了。做了半会儿心里建设,小锦鲤才敢叫萧方礼出去的。却不想萧方礼这么配合,甚至没变脸色,敌对值也没反应。太医的手总算不抖了。他安安稳稳给陛下把完脉,这时候才娴熟地展现自己身为太医可靠的一面,想也不想就开了几副药,“陛**质羸弱,这些年来又疏于锻炼,突然负重身体自然承受不住。”说到这里,太医想起摄政王近几日的行为。宫中如今形式紧迫,有点风吹草动就草长翅膀飞走了,他自然也听闻了摄政王近日是如何对待陛下的。来时他还在想,摄政王怕是故意折腾陛下,这些体能锻炼是练兵的,陛下幼时势微,能顿顿饱饭都难了,如何受得住。可见了方才摄政王的模样,太医又迟疑了。哪怕他不了解摄政王,也了解病患家中人通常会有的神情。方才……摄政王在焦心。纵然摄政王神情淡漠,从头到尾未说一句话,可太医出诊数次,能感觉到,摄政王是在担心少年帝王。况且,方才陛下叫摄政王出去,摄政王半句反驳之言都没有。太医越发迷惘起来。“我……朕记住了。”小锦鲤顿了一顿,有些犹豫地软声说,“麻烦太医同摄政王讲明。”但凡有点良心,都不能让他继续锻炼了吧。太医为他礼貌的措辞受宠若惊,连忙摆手说应该的应该的,心中那点不想和摄政王搭话的念头被压了下去。很快太医推门离开,一出门,果不其然看见了摄政王那张虽俊美却叫人深恶痛绝的脸。宫中谁人不惧摄政王?但凡是在那场逼宫中活下来的,都不敢同摄政王有正面接触,太医想到陛下方才信任的叮嘱,一时犹豫,硬着头皮迎上萧方礼阴沉的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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