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的记忆里从小到大,除了身边的安福,便只有姜云阔愿意陪他说话,他自小体弱,又不得宠,宫里没人在意他的死活,姜云阔却会在他生病时,不顾贴身太监的阻拦,会去太医院请太医,平日里吃到好吃的糕点,有趣的玩意都会给他带一份。“夫君会妥善处理的。”陪姜木木吃过午饭后封鸩便再次进了宫。姜云霁已经清醒过来,瞥了眼来人后继续喝着自己的茶。“伤怎么样了?”“无碍。”“明日新皇登基?”闻言姜云霁动作一顿,其实他做这一切并非是为了皇位,只不过是为了报复那个男人对他母后带来的伤害,可国不可一日无主,三皇子幼时丧命,四皇子平庸之辈,六皇子又只会玩乐。唯一能担当起这份责任的姜云鳞也被变得…“好,在那之前我要去一趟大牢。”昏暗狭窄的牢房,散发着阵阵刺鼻的霉味,老鼠时不时的窜来窜去,泥灰的墙壁上布满斑驳的污渍血迹,角落里胡乱铺了一层乱蓬蓬的茅草。关押在牢房里的嫔妃们,有的面如死灰的接受了即将迎来的结局,有的则不停的呜咽着,面对泥墙窗户跪下磕头,祈求上天饶她性命。姜堰穿着囚服瘫坐在茅草堆上,穿透手心的伤口由于总是不小心撕扯,使得其不断渗出鲜血。“哒、哒、哒。”牢房的人默契的不再发出动静,同时将视线转向走廊的一端。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后姜云霁的脸穿过走廊的黑暗映进姜堰的双眸。看清来人后原本安静的牢房骤然热闹起来。“殿下,殿下求您当我一条生路吧!”牢房里的宫女把脑袋磕的砰砰作响,很快额头就染上了血色。一时间整个大牢内想要活命的人全都朝着姜云霁的方向磕头。唯独…姜堰。姜云霁缓步走到姜堰的牢房前,问道:“你不想活命?”“贱皮子,你敢对朕如此,还想过放朕一命?”姜堰反问道。姜云霁不答话,伸手示意身后的随从。随从们得令后便打开姜堰的牢房门,让人跪下后,一左一右抓住姜堰的肩膀向坑坑洼洼的地上砸去。“不得好死的狗奴才,朕也是你们能碰的!!!”奈何起初还嘴硬的反抗,可身后的随从都已在封鸩手下经过特殊训练,加上常年纵欲过度的身体逐渐体力不支,不多时便没了声音。姜云霁看着地面上和鼻涕眼泪混合在一起的血液道:“停。”随从们听令按住姜堰的肩膀让人跪好,姜云霁看着他各种液体乱作一团的青肿的脸,走进去,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后悔了吗?”姜堰闻言勾起嘴角冲着姜云霁吐了口血沫:“不亏是那贱人生的种,朕就该在你满月时就掐死你!”血沫落在地上,姜云霁的眸子依旧看不出任何变化,只见他从衣袖中拿了柄匕首扔给其中一个随从。另一个随从见状用随身带来的麻绳将姜堰的手脚捆绑住,使人动弹不得,接着撕扯开姜堰的里裤,露出下半身。拿了匕首的人也抓住那物后一片片的将上面的肉削下来。登时整个牢房都充斥着姜堰痛苦的惨叫,姜云霁觉得不耐,命随从把一旁的茅草塞进他的嘴里。“你早该想到会有这一天的,在你找男人强迫我母后,以寻求你自身快感的那晚,在你在母后棺前醉酒后,把我当成尸骨未寒的母后,试图想要强迫我的那晚。”“你早就该死了。”看着地上已经逐渐有些翻白眼的姜堰,姜云霁让人把茅草拿开。“给母后——。”话还没说完,许是求生欲作祟,亦或是**传来的剧痛,几乎是瞬间,姜堰便嘶喊出声:“知念,是朕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只不过目光却始终盯着姜云霁,甚至流下了泪水。被男人盯着的一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雨夜,他正悲痛的跪在棺材旁,酒气熏天的姜堰便走了过来。若不是当时年龄尚小的姜木木,过来将他喊走安慰,真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恶心,把眼睛也挖下来。”话音刚落姜云霁作势要出牢房。“姜云霁!”忽的传来一声喊声。循声望去,对上了姜云阔猩红的眼眸:“何事。”“我母后被带去哪了。”“死了。”说罢便不再顾身后姜云阔的喊声,抬脚离开。除了牢房后一道明媚的阳光照耀在姜云霁身上。天边有朵形似蝴蝶的云彩,脑海中忽然想起儿时被温柔的母后抱在怀里看图画,记得每每看到蝴蝶时,母后总是眼睛亮晶晶的夸其自由且漂亮,还说若死后能变成蝴蝶,那死亡倒也是件让人期待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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