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鸩命下人去医馆请个大夫来,不到片刻就来了个银须白发,面容上布满沧桑皱纹的老医者,打开便携的药箱,拿出一张崭新的纱布垫在姜木木的腕上,看见手背上的吻痕,没怎么惊讶便继续为人把脉。可姜木木看见这些痕迹,耳尖脸颊却有些发烫,前几天风寒时也是这位医者为自己诊断开药,不光没去医馆感谢人家,如今却再以这副样子相见...于是掩耳盗铃的把脑袋转向另一边。大约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腕上的纱布被收了回去,琢磨不透老者的深情,封鸩的语气里透着紧张:“大夫,我夫人怎么样?”老医者边在随身药箱里翻找着药材放在纱布上,边用浑厚的声音说道:“夫人的风寒应是从小便常染,所以如今稍微受点凉就容易复发,并无大碍,不过您平日里行房事时也应该轻柔克制着些,身子被透支的太厉害也不容易痊愈。”封鸩在营中待的久,平日里也没少听荤段子,并没觉得医者的话有什么:“好,我以后会注意的。”“这些是为夫人配的药,先服下,剩下的药我已写在药单上,只需去药铺配好服用三日就能见好。”说罢便盖上药箱。“小草送老先生出府,再派人去配药。”封鸩让下人去煎纱布上的药后,抬眸望去姜木木又用被子把自己藏起来了,男人无声的笑了下,到床前附身将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宝贝,躲什么?”姜木木挣扎着不让人抱,可又实在拗不过封鸩结实有力的胳膊,最终反抗无效还是被抱进怀里,于是张口就向男人禁锢他的大手上咬去。封鸩就笑着看他,过了会才把手收回来:“别咬了,一会腮帮子该疼了。”手上明晃晃的又多了个牙印。“你不知羞!”姜木木晶莹的双眸透露着水汽,愤愤道。“好好,夫君不知羞夫君不知羞,夫君错了。”每次跟封鸩发脾气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姜木木哼了声扭过头。望着姜木木红彤彤鼓起的脸蛋,封鸩忍着不咬上去:“消气了吗?宝宝。”一股痒人的热气吹在姜木木耳朵上,小孩捂住耳朵揉了揉,故作冷酷道:“没有。”“那怎么样才能原谅为夫呢?下次再轻一些行不行?”封鸩自认为退步的提出条件哄人。一提这事姜木木心中的小火苗就噌的升起来:“大...咳骗子!你昨天也说过会轻的!”话音刚落便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封鸩瞬间收起眼里的笑意,急忙轻拍着姜木木的背,背过身守在门口的安福听声转过身,倒了杯温水端过去。喝过水后,男人心疼的屈指擦掉姜木木眼角的泪水。“呜...木木不想跟你一起睡觉了...”到这时封鸩才感到真正的心惊:“为什么?”“肚子好痛,屁股也很痛,腰也痛,还有嗓子...”姜木木掰着手指一个个的给男人数做完房事后身体上的不适。听的封鸩是又心疼又无奈,自己从小就练武,一身的力气全使姜木木身上去了,刚开始时听见小孩的呜咽声还会心疼的放轻动作,但到后面精/虫上脑后却只会越听越兴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确实是夫君的不是,下次一定轻轻的,好不好?再给为夫一个机会?嗯?”封鸩边说边讨好的给人揉腰。姜木木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身体实在是酸痛不已,明明前几个世界羞羞完也不会那么痛。“好吧…不过下次一定要轻点!”“嗯,夫君保证。”“拉勾!”说罢姜木木伸出自己的小拇指伸向封鸩,一边拉着勾一边说道:“骗人的是小狗。”封鸩看人的眼神像是要把姜木木狠狠的融进去,不容离开。拉完勾后两人还用大拇指盖了个章。至此约定生效。幸好封鸩特意学的按摩手法还是有用的,姜木木虽然还是不能活蹦乱跳,但起码可以正常走路了。吃过晚饭后两人原本打算去京城的运河边上放花灯,可一封突如其来的密信打断了他们的计划。“没关系,我可以和安福去的。”姜木木乖巧懂事的回应。即使他这么说,封鸩还是不忍心:“乖宝贝,夫君找时间给你补回来。”“嗯嗯。”“多让几个随从跟着,不许乱跑,不许私自甩掉随从,遇见喜欢的就买不许节俭,听到了吗?”“哎呀,听到了听到了,木木两只耳朵都听到了。”姜木木双手推着一直对着自己各种叮嘱的男人:“夫君快点去忙吧。”走到门口时,封鸩突然转身把人拥进怀里搂住:“亲为夫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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