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王怀干嘛要将人拿进大狱?他吃饱了没事干闲得?!现下这……究竟是个什么发展?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刘恒额头青筋暴起,一时间也慌了神,他侧眼一看,正看到昌仪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见人看过来,昌仪公主唇角轻扬,无声地说了几个字。——刘大人,合作愉快。嗯?刘恒读懂了这几个字,愈发不解。这时,南街鼓司的人带着搜过身的王栖颜,从他们身侧,那青衣女子看不清身形,一下跪倒在百官之前。王栖颜:「闵江郡王氏女,拜见陛下——」隆狩帝定定地看着她,心底也有些疑惑,面上不动声色地开口。「起来吧,你要状告礼部左侍郎王怀强抢嗣女,可有什么说法?」王栖颜深吸一口气,不卑不亢,缓缓道来,「不日前,王侍郎找到民女,欲收民女为嗣女。得侍郎大人赏识,民女本该感激不尽。然民女时运不济,家中亲缘仅剩慈母一人,更无手足,只留下民女延续香火。」「因此,民女只能谢绝王大人好意。不料王大人竟使出如此毒计!将慈母构陷入狱!」说到急时,王栖颜双目赤红,神情狰狞,若不是顾及殿前失仪,早该扑上去掐死王怀。跪在一旁的王怀:「…………?」被王栖颜的话搞得一脸懵的刘恒「…………?」一脸震惊看着眼前这惊天大逆转的文武百官:「!」你!你!王怀几乎要被气死,他涨红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王栖颜,死死盯住那张与洛娘子七分相似的脸。「哦,」隆狩帝把众人情态收入眼中,「你可有什么证据?」王栖颜恭敬垂首,从怀中取出一青玉佩,交由内侍。「陛下,这是王侍郎找民女那日留下的玉佩,说是贴身之物。民女见识短浅不知真假,想来朝里其他大臣应识得。」这话一出,百官的目光齐刷刷地往刘恒身上瞟,既是贴身之物,必然只有亲近之人识得。王怀妻女不在,可这不是还有尚书大人这个老泰山在吗。刘恒一脸莫名,接过玉佩仔细打量,心底重重地沉了一下。横看竖看,这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除了品相不错之外,没有半点标识。也就是说,是不是王怀的东西,那可真就凭一张嘴来说了。这是什么意思?刘恒脑中飞快思绪。隆狩帝锐利地眼神看着他,半晌开口,「刘爱卿,怎么,辨认玉佩需要这么久吗?」刘恒深吸一口气,躬身发问,「还请陛下准许微臣问王小娘一问。」「准。」「王小娘,」刘恒目光敏锐,气势十足地开口,「本官近日可是听说了,你母亲洛娘子可是王大人的发妻,按理来说,你亦该是王大人的长女,又何来这强认一说呢?」王栖颜一脸匪夷所思,连忙跪下,「陛下明鉴!这可高攀不起!民女本闵江郡戚县人士,家父虽与王大人同姓,可实在不是一人。」她细细说来,「慈母洛氏,本是戚县商户洛家之女,多年前招婿生父,开元一年,家父上京赴考,不料死于山匪之手。次年,民女出生,洛家也被山匪屠戮殆尽!唯余民女与慈母生还!」贱人!王怀目眦欲裂,她这是咒谁死呢!「你所说的,可有什么证据?」隆狩帝问。「家父之事,是慈母由亲族口中得知,」王栖颜道,「山匪屠杀洛家时,慈母得家人所护,得以幸存。此事便是此时得知,虽无实录,但山匪由闵江郡官员所审,陛下可派人去查明。」百官面面相觑,一脸不解。谁人不知,闵江郡,那是刘恒刘尚书的地盘。王小娘这话,是要刘尚书帮她作证?闵江郡……殿内议论声愈发嘈杂,刘恒看着跪在地上气得失去理智,满脸狰狞的王怀,心底疑惑一解而开,他脸色一下子涨红起来。竟是这样!他早早从王怀那得知一切,所有的手段都是为了把这事做虚了。谁能想到对方就是利用了这一点!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刘恒心慌意乱,噗地跪下,可是还是慢了一秒。一直冷眼旁观的昌仪公主突然站出身来,笑意盈盈地开口,「原来是这样,想来是本宫误会王侍郎了。本宫就说嘛,昔日科举作保时,王侍郎所说的户籍可不在戚县,并且,好像未曾婚配呢!」「你说是吧,」昌仪直勾勾地盯着刘恒,「户部尚书刘大人。」你!刘恒心下巨恸,棋差一步,事已至此,他才看清这以王怀为子的整幅棋盘。王栖颜生父入赘,哪怕她顶着生父的姓氏,也是洛家的人。洛家满门这一代只留她一根独苗苗,王栖颜没了,那洛家可就绝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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