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才注意到村中来了两个陌生人,只是迫于韩重元的气势,他们只有私下窃窃私语。王寡妇不姓王,她是外面嫁进来的,嫁的夫家就是王氏族人。只是没想到刚生下女儿没多久丈夫就死了,她不愿再改嫁,就带着女儿守着丈夫的房子田地度日,大家习惯叫她王寡妇。她是一个不到三十的女人,峨眉红唇,皮肤白皙,身材丰满,在乡下地方称得上一句俏丽。此刻她被关进了一个脏臭的猪笼中,全身抱膝蜷缩,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神情木木呆呆的,额头上满是血迹,手上也有鲜血的痕迹。“族长,就是这个下贱不要脸的,竟然勾引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偷人。不能让这种货色败坏了村里的风气,把她浸猪笼,让她去死!”一个神情癫狂愤慨的女人,抓着王族长就是一顿输出,看王寡妇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附近还站着几个人,像是这女子的亲人,皆是赞同附和,丝毫不觉得送一个女人去死有什么不对的。王族长厌恶地看了王寡妇一眼:“她们说的是真的,王寡妇你真的偷人了?”王寡妇麻木地抬起头朝族长看来,嘴唇动了动。“真的,是真的,我们都亲眼看见她和男人躺一张床上,身子都是光的。”有人跳出来作证,“不能再留着这□□勾引男人了,族长,将她侵猪笼吧。”“对啊,我们都亲眼看见了,捉奸在床,可没有骗人。”大家纷纷作证。谁让王寡妇在一帮乡下农妇面前风韵犹存,她又不肯再嫁,勾得村里一帮男人心痒痒的,对这样的祸水,大家自然是希望眼不见为净。王族长重重跺了一下脚,声色俱厉地骂道:“不知羞耻地玩意儿,果然留着你呆在村里是个祸害。既然证据确凿,老朽就代表村民作主,将王寡妇浸猪笼以儆效尤,以后大家都给我安分守己,绝对不能再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他警告道。人群一阵涌动,真的要被浸猪笼了。鄙夷嫌恶无情地唾骂声丢向王寡妇,好像大家都是高尚的,异口同声地讨伐□□。在王族长的示意下,村里的几个男人抬起猪笼,就要往河里扔。王寡妇眼神绝望,她眼神往人群里看去,似乎是在期盼着什么,又渐渐寂灭。“且慢!”萧沫突然出声。人们下意识地转头看她,迟疑地问王族长:“族长,她是谁啊?”好漂亮的女孩子,即使穿着粗布衣裳难掩天生丽质,在人群中像会发光似的。王族长板起脸:“这位是村里的贵客,大家不得无理。”转头,他恭谨地问:“贵人,请问您有何吩咐?”萧沫闲闲地背着手,开口道:“我有一事不明,俗话说得好,拿贼要赃捉奸要双,偷人通奸的事,一个人是干不成的。”“你们要将人猪笼,是不是还少了奸夫呢?”她蹙起眉头,劝道,“别急着扔下水,等将奸夫找到了装一个猪笼里丢下水,免得浪费第二个。”看,她多么善解人意为人着想啊,棒棒的!王寡妇本来死寂的神情一动,眼睛像是燃起了火花,她扑向笼子贴着竹条疯狂大笑:“哈哈哈哈,对啊,我愿意被浸猪笼,但要和奸夫在一个笼子里赴死,你们把他找来啊!”先前第一个开口指证王寡妇的女人脸色变了,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看着王寡妇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撕了她。“你这个贱妇荡货,都是你勾引他的,还打破了他的头。”她狠狠地骂着,“你这个害人精,想害死我男人,做梦。”“哈哈哈,我勾引他?呸。”王寡妇眼睛里流出血泪来,嘶哑着吼出自己的冤屈,“我王寡妇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勾引过什么人。是你男人黑心烂肺的,上门□□于我。我不从,他就威胁要对我女儿动手,说要拿石头砸死她。还说要把我赶出去,占了我家的房子,让我一无所有。该死的是他,丧尽天良的玩意,他还是先夫的堂兄呢,却做出这等事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是个寡妇吗?”她绝望悲愤的质问,“寡妇就该死吗?”“你胡说八道,满嘴喷粪,”女人急了,拿起一根棍子就要冲上去打她。萧沫的绣花针在之前的泥石流中为了捞韩重元都遗失了,她抬脚踢了一块地上的石头,瞬间击中女人的腿窝,对方猝不及防地扑在地上。“王族长,你们村里的人未免太没规矩,如果王寡妇说的是真的,难道放着一个□□堂弟媳无法无天的行凶者在外面吗?”她语重心长地道,“他连自己的堂弟媳都不放过,色胆包天,你怎么保证他不会对其他人下手?除恶务尽,我们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让他逍遥法外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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