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砚在凳子上坐下,手中拿着一张方帕低头看了又看,唇角勾起抹浅笑:“自然是让我开心的事。”“哎——您这帕子哪来的?奴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春芽立马注意到他手中的白帕,有些惊讶。这帕子上干干净净,又没有丝毫的图案。他一直伺候自家少爷,衣食住行样样过目,可从来没见过这种帕子。“连个图案都没有,倒不像是儿郎用的东西。”他小心觑着简书砚面上的神情。“大表姐给的,她见我哭了,随手给我的。”简书砚大大方方的承认,没有丝毫隐瞒。春芽却立马变了脸色,下意识朝门口的位置看了看。“您怎么能接女子的东西呢?这要是传出去,可是会被说成私相授受的。”他压低了声音,一脸的焦急:“少爷,您怎么就这么大胆呢。”春芽都忍不住开始埋怨上沐鸢,“大小姐也是,怎如此轻浮。她一个女子不避着少爷也就是了,竟还送儿郎东西。莫非?”他突然瞪圆眼睛:“她,她想纳少爷你为侍?”“停——”简书砚简直听不下去,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满头黑线。他之所以将这件事告诉春芽。一是春芽是他身边最亲近之人,这偌大的国公府他只信春芽一人。二呢,是想让他提前适应自己的变化,他已经不是从前在江宁那个懵懂无知的儿郎了,为了抱上沐鸢大腿,他还要做更多出格的事。简书砚满脸认真的看向他:“春芽,我再说一遍,你记住了。以后这种情况还会继续发生,你要习惯知道吗?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那就是攀上大表姐我才能活。”“那您这不就是看上大小姐了吗?”春芽既发愁又不解。“你的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吗?”简书砚都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只有核桃大小。他理直气壮道:“我是要和大表姐成为至交好友。”春芽:“……”您要不要听听您在说什么?*静斋沐绯从卯时起呆到酉时,一直没有听到假山那处有动静传来。她终是没忍住招了墨心进来,询问道:“表少爷今日没过来垂钓?”“回世女,没有。”墨心猜测:“许是您昨晚的警告起了作用。您故意吩咐属下去清梨院要了一条鱼,告诉表少爷他来此处垂钓故意引起您注意这事儿,您心里已经一清二楚。表少爷初来乍到,许是怕了。”她将得来的消息一一告知给沐绯,“听闻属下昨日离开后,表少爷立马将钓的鱼分给了二房几位小姐少爷,还有正夫和福禄院的老爷子。怕是猜到了世女的提醒。”听到她这么说后,沐绯拧了拧眉,交代了一句:“毕竟是父亲那边的亲人。父亲对他也甚是喜爱。找个机会还是要缓和一下关系,没必要闹得这么僵。”她沉思片刻:“轩儿应该有几日没出门了,让他去叫上简表弟,我带他们出去走走。”墨心闻言,眼观鼻,心里纳闷:这刚警告过又带人出去,世女这是想疏远还是想亲近?她实在搞不懂主子的心思,不过面上不显露分毫,立马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今日风清日朗,沐鸢刚出了国公府的大门。没过多久,沐绯带着沐轩和简书砚也走了出来。沐绯一袭出尘白衣,脊背挺直,看起来清丽如玉,文雅温和。唇角习惯性的带着几分笑意:“简表弟,你可有想去的地方?今日表姐可随你心意。”简书砚闻言,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疏冷:“还是听轩表弟的吧,砚儿对这盛京不甚熟悉,也就听过樊楼这座天下第一酒楼的名字。”沐轩听他提起自己,本就不乐意带他,一听这话更是找机会嘲讽:“果然是小地方来的,没见识。”“轩儿。”沐绯警告的看他一眼。沐轩非但不收敛,更觉不满:“二姐,你平日里都不带我出去逛。怎他一来府,你就让我叫上他?你和爹爹你们都不疼我,就只疼他!”说着,他气鼓鼓的上了马车。简书砚对沐轩的娇蛮任性早已熟知,因此一点不意外他会有如此反应。若不是春芽一直注意着寒松院的动向,知道了沐鸢今日出去会友。他才不想跟着他们姐弟俩出来呢。“简表弟,对不住。轩儿被我父亲惯坏了。你多担待。”沐绯看着简书砚抱歉了句。“哪里,儿郎家娇纵点才说明有人疼。表弟这样挺好的。”简书砚面上笑容不变,不疾不徐的应了句。沐绯闻言看他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简书砚被春芽扶着坐上了马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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